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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肝癌病变死后,妻子后悔了结局+番外

何有志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肝癌病变,急需手术的那天。身为全省最好的肝脏专家妻子却远渡重洋,去照顾发烧的白月光。我在手术台上,打电话哀求妻子回来救我。可她却不耐烦的挂断“杨和,你能不能别这么自私!你的病拖几天不行吗?他一个人在国外不能没有人照顾的!”可后来,我手术失败,死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妻子却哭着说她错了。……手术台上,我的身体逐渐冰冷,灵魂飘出体外,满屋子的医生护士都在为我默哀。但讽刺的是,手术室外空无一人,这表示我将成为无人认领的死尸。负责手术的医生紧急拨打电话,他在联系我的妻子莫烟,可始终无果。胸口传来一阵钝痛,眼前密密麻麻换了人影,我看见我的妻子,她此刻正在衣不解带照顾别的男人。那是她的白月光何有志,他躺在床上脸色红润,除了时不时的咳嗽,完全不像个...

主角:何有志莫烟   更新:2024-12-16 17: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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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何有志莫烟的女频言情小说《我肝癌病变死后,妻子后悔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何有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肝癌病变,急需手术的那天。身为全省最好的肝脏专家妻子却远渡重洋,去照顾发烧的白月光。我在手术台上,打电话哀求妻子回来救我。可她却不耐烦的挂断“杨和,你能不能别这么自私!你的病拖几天不行吗?他一个人在国外不能没有人照顾的!”可后来,我手术失败,死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妻子却哭着说她错了。……手术台上,我的身体逐渐冰冷,灵魂飘出体外,满屋子的医生护士都在为我默哀。但讽刺的是,手术室外空无一人,这表示我将成为无人认领的死尸。负责手术的医生紧急拨打电话,他在联系我的妻子莫烟,可始终无果。胸口传来一阵钝痛,眼前密密麻麻换了人影,我看见我的妻子,她此刻正在衣不解带照顾别的男人。那是她的白月光何有志,他躺在床上脸色红润,除了时不时的咳嗽,完全不像个...

《我肝癌病变死后,妻子后悔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肝癌病变,急需手术的那天。

身为全省最好的肝脏专家妻子却远渡重洋,去照顾发烧的白月光。

我在手术台上,打电话哀求妻子回来救我。

可她却不耐烦的挂断“杨和,你能不能别这么自私!

你的病拖几天不行吗?

他一个人在国外不能没有人照顾的!”

可后来,我手术失败,死在冰冷的手术台上。

妻子却哭着说她错了。

……手术台上,我的身体逐渐冰冷,灵魂飘出体外,满屋子的医生护士都在为我默哀。

但讽刺的是,手术室外空无一人,这表示我将成为无人认领的死尸。

负责手术的医生紧急拨打电话,他在联系我的妻子莫烟,可始终无果。

胸口传来一阵钝痛,眼前密密麻麻换了人影,我看见我的妻子,她此刻正在衣不解带照顾别的男人。

那是她的白月光何有志,他躺在床上脸色红润,除了时不时的咳嗽,完全不像个病人。

至少和我相比,他健康的不像话。

大概是电话拨的多了,画面中的莫烟不耐烦接过,脸上写满嫌弃和不满。

“打什么打?

烦不烦,都说了有志生病,需要人照顾,你那么大的人了,能不能不要那么无理取闹?”

在我身边的医生一时语塞,看着我的尸体气红了脸。

“莫医生,你的丈夫手术失败,已经在几分钟前不幸去世,请问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前来处理后事?”

本着对本院专家的尊重,医生压低怒火,尽量把语气放的平静。

不料,他的话引来一阵嘲笑。

莫烟放下了手中的活,笑的前俯后仰,极尽夸张。

“是杨和让你们这么说的吧?

他就这么小气,我都说了,等有志病好了,我立马回去给他准备手术,他还这么小心眼,玩这种无聊的把戏?”

“你替我告诉他,要真的想死就立马去死,不要来我面前找存在感,他连有志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电话被挂断,医生苍白着脸摇头,我低下脑袋。

与莫烟结婚后,我便一直在等,等她回头,等她爱我。

就连出门吃个饭也要我等,可现在,我不能等了,因为我死了,死在这冰冷的手术台上,无人收尸。

我一直都知道自己在她心目中不重要,只是没预料到,一条命连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

是了,这段婚姻本就是我强求而来。

医生命人将我的尸体推向停尸房,我的灵魂浑浑噩噩,飘过大海,停留在莫烟身边。

此时距离我死去已经一天,莫烟丝毫没有回家的打算,她甚至连一个电话都舍不得打,只把目光放在何有志身上。

我亲眼瞧着她为何有志洗手羹汤,用她那宝贵的双手替他做家务。

这在家都是我的活,因为莫烟是市内最有名的肝脏专家,她那双手要用来治病救人,很是金贵。

可也正是这双手,剥夺了我活下去的权利。

明明何有志只是一个小感冒,而我肝癌病变,躺在病床上快死了。

孰轻孰重,作为一个医生她很清楚,可她依旧抛下我,任由我独自死亡。

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


何有志再没有潜逃的机会,他被捕了。

可刚当上人上人的他,怎么可能接受这个结局,于是他挟持了莫烟,想要往外逃。

曾经相爱的两个人拔刀相向,何有志更是死死掐住莫烟的脖颈,表情狠戾。

“烟烟,你说过的,你最喜欢我,你怎么能破坏我的计划呢?”

尾调上扬时,他猛的将手收紧,莫烟痛苦的直翻白眼,不停挣扎。

何有志靠近她的耳边,声音决绝。

“烟烟,我们那么相爱,那我们一起死吧,我跌入了地狱,你也别想好过。”

“好……啊!”

莫烟痛苦的回应,随后猛的从胸口掏出一把剪刀,刺进何有志胸口。

警察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何有志遭受疼痛一声闷哼放开莫烟,她跌落在地,却努力的抓着剪刀,狠狠往前推入。

血液迅速流失、何有志脸色的苍白的倒下,莫烟满脸血腥,崩溃往后退。

到底是她爱过的人,现在亲手了结他,对她打击极大。

警察迅速控制住莫烟,把何有志送往医院。

自此,这场盛大的闹剧拉下帷幕,莫烟被关了。

我的公司和我洗清罪名,那些网友见风向变了,又开始睁着眼睛说瞎话。

我说不出什么感觉,心里很苦,就好像人云亦云,他们从没有自己的想法,随波逐流。

何有志并没有被抢救回来,他的魂也没有出现。

他就像是这世界的过客,没了就没了。

得知他去世的消息时,莫烟趴在地上又哭又笑,她死死咬着牙关,失神的注视前方。

我听到她说,“杨和,我替你报仇了,如果没有他,我们就不会走到这一步,所以你原谅我好不好?”

“不好!”

我轻声的回答随着风飘到莫烟身边,她震惊抬头,瞳孔不住往后缩。

“杨和,是你吗杨和,我听到了,我听到了。”

莫烟停住哭声,开始四处寻找,我看了看自己透明的身躯,露出一个微笑。

莫烟看不见我,就算她能听见我的声音也于事无补。

过了很久,就在她绝望的以为是幻听时,我靠近她身侧,语气生硬。

“莫烟,我是人间的风雨,也是每一寸空气,我曾远赴重洋,看着你照顾何有志的模样,也看见你为了复仇,疯魔的神情,奇怪的是,我不爱你了。”

莫烟像是遭受重击,捂着心脏蜷缩在一起,她不愿意听,疯狂捂紧耳朵摇头。

“不是这样的,不是,你爱我,杨和,你说过只爱我的。”

我不肯再说话,一个装睡的人我叫不醒,最重要的是,我要让莫烟赎罪。

自此,她做任何事情都会想,我有没有在身边,为何不回应。

不管她以后会成为什么样的人,穷极一生她都将会去找寻,杨和的身影。

而我,如释重负的前往轮回,这是我们之间最好的结局。

番外(莫烟)做了几年牢的我,一直试图呼喊杨和,可空气很安静,没有人回应我。

我想死,但我的心里又抱有那么一丝丝希望,万一杨和就在我身边看着我,陪伴我怎么办?

于是我做了很多行为,我捐钱做好事,也去见了杨和曾经的同事好友。

我想用自己的行为告诉他,我真的错了,能不能回答我,陪我说说话,我真的好想他。

可一直到我死,杨和都没有回答我。

我不知道他离开了还是在生气。

我只知道,他不在的日子我过的很苦,苦得我不愿意回忆。

这一定是老天爷对我的惩罚,如果是,那我再苦点,换杨和下辈子幸福平安!


我强忍下眼角的泪,倔强仰头,这条命都输掉了,不能再把面子输掉。

何有志换了个姿势,舒服的冲莫烟大喊。

“烟儿,我听说杨和病情加重,你还是回去看他吧,不用管我。”

说完他埋头咳嗽,痛苦万分。

莫烟立马变了脸色,焦急的接住他吐出那口痰。

如果不是时机和人物不对,我都想当场感叹一句真爱,可惜,这是我的妻子,而那双手,被我当成宝贝。

莫烟甚至来不及擦拭,只急忙用另一只手递上纸巾,面色无半分嫌弃。

我几乎可以想象,如果她面前的人换成我,她将离我八丈远,捂鼻皱眉,骂我肮脏,不讲卫生。

喜欢还真是毫不讲理的东西,让人完全放弃底线。

面前的两人已经因为激动紧紧相拥,我闭上眼睛,耳畔依旧传来莫烟的调笑。

她说,“我喜欢你,有志,从头到尾我都只喜欢你。”

多动听的情话,我的眼泪不争气滑落,全身颤抖。

如果说,莫烟从未喜欢过我,那这几年的婚姻算什么?

算我倒霉还是算我自作多情?

何有志替我回答了这个问题,他细数他们的过往,认真同莫烟道歉。

“对不起,当年如果不是我,你就不会和杨和结婚,耽误一辈子,都怪我,我就不应该回来!”

莫烟立马捂住他的嘴巴,表情惊变。

“胡说些什么?

都是杨和乘虚而入,他就是个卑鄙小人,都得到这段婚姻了还处处争对你,提起他就让我恶心。”

她夸张的做了几个呕的动作,仿佛真的被我的名字刺激到。

何有志心疼的替她拍背,脸上颇为得逞。

“烟烟,我们回去看看杨和吧,总归是我对不起他,好不好?”

莫烟转头正好对上何有志可怜的神情,心忽的一软,握住他的手。

“有志,你不能这么善良,杨和可不是好人,他不会记你的好。”

我不是好人?

我讥笑的顺着视线看过去,为了这趟出行,莫烟把结婚戒指摘了。

她把这段婚姻视作耻辱,连带着这个戒指,也不招她待见。

可她不知,这是我亲自花钱学的。

整整三天,都关在那个小房子里,一遍遍打磨出形状,即使眼睛酸涩不堪,仍然觉得幸福。

而现在,我的付出连同这段感情一并成为笑话。

回去的路上,莫烟给我打了电话,都是无人接听。

她很生气,打开微信发了一大篇骂我的话。

何有志就坐在一旁看着,眼底皆是笑意。

我知道,他从未把我放到眼里,毕竟我都轮不到二选一。

只要他愿意,莫烟可以毫不犹豫抛下我。

也正因如此,我不想如此狼狈的一幕被他看见。

可莫烟巴不得我丢脸,她炫耀的抬起手机对一旁的何有志讥讽。

“看着吧,就是一个贱骨头,一会肯定秒回信息,还以为我不知道,不过就是个随叫随到的哈巴狗,招招手便来。

她的脸上带着难言的自信,何有志点点头,也随即发出感叹。

“说真的,杨和是我见过最能舔的人!

“他的表情有惋惜,有庆幸,但更多的是自豪。

毕竟我所有的不幸都来源于他,他应该骄傲的。


莫烟听到这话,尖叫一声捂脸。

她确实接到电话了,那是我发出的求救。

全身疼到握不住手机,说几句话都大喘气,可我依旧卑微的求她,我不想死,哪怕她要的代价是离婚,我也求她救救我。

可莫烟很不耐烦的告诉我,“杨和,你能不能别那么自私!

你的病拖几天不行吗?

他一个人在国外不能没有人照顾。”

话落电话便被挂断,不管再怎么打都无人接听。

而那个时候,我已经快死了,别说等几天,就是等几分钟都不行。

医生用尽了所有手段都没办法从死神手里夺过我,最终只得放弃,让我安稳的走。

而我呢?

我那个时候在想,我死了,莫烟应该高兴。

可她现在看起来,很不高兴,像是随时要碎掉。

为什么啊?

不是她说的,我连何有志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了。

何有志也愣住了,从踏进这个病房,他就始终一言不发,保持着一个姿势。

就在我以为他是太震惊时,他却突然跪下狂扇自己。

“都是我的错,我这时候生病干嘛?

我就一条烂命,生病了也不应该麻烦你,现在杨和走了,我也没脸活了。”

何有志的动作特别狠,他甚至想去撞墙上。

莫烟顾不上难过,死死抱住他。

“有志,这是我的选择,怪不得你,要怪只能怪杨和命短。”

牵扯到何有志的安危,莫烟立马就接受了我的死亡。

她将整个身体倚靠在何有志身上,平淡的开口,“送去火化吧。”

多轻易啊,就那么几滴眼泪,几巴掌,便能抵消一条人命。

医生垂下脑袋,低低笑着。

“还真是莫医生,专家,看惯了生死,他尸骨未寒,你怀里搂着新人,你怎么这么让人恶心?”

已经走到门口的莫烟停住脚步,难堪的回头。

但她不好意思反驳,也没脸反驳。

何有志拍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两人就这么互相搀扶着看我的尸体化作灰尘和天空中的几抹烟雾,到最后什么都不剩。

比起来的时候,回去显得安静许多。

莫烟呆愣愣的抱着我的骨灰,眼窝盛满泪珠。

她似在叹气,又好像遥望远方,许久许久,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对不起谁呢?

人都凉了再说对不起有什么用?

我不能活过来,也不会原谅。

因为这是她轻而易举做到的东西!

到家后,莫烟眼神空洞的朝房间走,她甚至都不看何有志一眼,只低着头走到卧室躺下。

这是我们的婚房,承载了我们许多回忆,此刻也是最无形的刀。

莫烟没忍住大哭出声,她一遍遍重复着我的名字,说对不起。

可这些歉意来的太迟,迟的我早已不稀罕。

何有志就站在一墙之隔,握紧拳头,他辛辛苦苦部署那么久,好不容易把我从莫烟的生活中剔除,可在死亡面前,一切计谋都显得那么苍白。

从那天开始,莫烟不再伺候何有志,她整天整天发呆,对着天空流泪。

时不时她也会去医院,躺在我的病床上,幻想我躺在那的样子。

我不明白她执拗的想证明什么,但医院没人夸她。

大家都在背后议论她。

“装什么?

人死了知道深情了?

有什么用?

他也不能回来。”

“还专家,抛下自己的丈夫,导致他死亡,现在还有脸来,我都替她臊的慌。

“一个接一个鄙视的眼神赤裸裸打在莫烟身上,让她本就血淋淋的伤疤多了几道口子。

当初做手术的医生闻讯赶来,他看着莫烟无赖的躺在病床上,深思几秒,淡然开口。

“你在试图感受他的想法吗?

莫大医生,什么感觉,身边没有人陪护,没有人理解,所有人都耻笑是什么感觉?

你体会到了吗?

可这还不够,杨和当初是肝癌病变,他每时每刻都忍受着痛苦,这些你能感受吗?”

“别再演深情戏码了?

你不配。”

医生的话犹如巴掌,将莫烟打醒。

她哀嚎着倒在地上,拳头疯狂击打地面。

“可我要怎么办?

我能怎么办?

他死了,你总要让我做些什么吧?”

说白了,莫烟还是自私,她想折磨自己,好让心理有些安慰。

她为我难过了,哭了,也受累了,她已经做到了该做的,所以不应该怪她。

但这种行为是最愚蠢的,医生喊来保安,以影响患者名义把她带离。

莫烟也不挣扎,就那么垂着眼眸,一言不发的离开。

待所有人走后,她也不动,安静的站在医院大门口,朝住院区眺望。


飞机落地后,莫烟将何有志带到了我家,她似乎料定了我没法回家,脸上带着一贯的淡定。

“有志,你就放心在这住吧,这是我家,杨和没资格拒绝。”

说着她把何有志的行李放到了主卧,看起来亲切又自然。

何有志也不推脱,开始四处打量这个家,时不时发出点评。

“这是杨和设计的房子嘛,他还真是有才华,可惜我的手……”何有志说完落寞的低下脑袋,神情悲戚。

他和我一样,是一名设计师,可一年前,他因为剽窃被业内开除,灰溜溜出国。

现在再回来,有什么资格难过?

令我不可置信的是,莫烟砸掉了我桌上的画稿,表情狰狞。

“要不是杨和,你也不会被开除,沦为笑柄,不过就是一个设计稿,他还署名去告你,他这个人就是这么小气,你别难过,从今以后这些都属于你。”

我没想到,因为爱,她居然要偷我的设计稿,做犯法之事。

更没想到的是,当初何有志偷我设计稿,她是主谋。

任何一个有法律意识的人都明白,我替雇主服务,稿子泄漏,我会有坐牢风险。

可莫烟依旧做了,甚至还想再来第二次。

何有志推脱了几下,乖巧接过,眼底是压都压不住的怨毒。

当初因为我,他差点坐牢,现在得到我的原稿,想来是不会让我好过。

莫烟根本不在意这些,她开心的张罗着晚饭,披上了围裙,像一个称职的妻子,替何有志煲汤。

家里开始散发出烟火气息,何有志推了推眼镜,装作无意打开我的电脑。

里面是我的新设计图,我想给莫烟一个惊喜,把家里重新装修,换一个新颖的活法。

可现在全被何有志更改为他的设计稿,还被拍到网上炫耀。

他故意发文称,这是他准备了很久的东西,想送给自己初恋,亦是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莫烟看到后,激动的冲进他怀里,鼻涕眼泪直流。

“有志,这辈子遇见你,我不后悔,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让杨和欺负你。”

她们爱情的见证原来是要踩踏着我的尊严,把我拖出来鞭尸。

何有志满足的揽过莫烟,低头吻住她的唇瓣,表情宠溺。

我不再流泪,而是捂紧心脏。

现在好了,不仅肝坏了,心也坏掉了,一片荒芜。

不知道过去多久,莫烟停止动作,温柔的趴在何有志怀里,她想要跟我离婚,询问何有志有什么意见。

我以为我会听到何有志坚定的回答,结果他支支吾吾半天,只憋出一句。

“烟烟,杨和已经很不喜欢我了,我不能再把你抢走,这对他来说不公平。”

他何时这么在意我的感受,引得莫烟越发生气。

她干脆起身,骂骂咧咧的拿出手机拨打。

这次电话通了,还不等莫烟怒骂,对面便叹息几声。

“你好,请问你是病人家属吗?

病人已经去世了,你看你………有完没完,杨和我告诉你,我已经回来了,你不要再闹脾气,否则我不介意真的让你死。”

莫烟咬牙切齿,脸上皆是恨意。

她是真的想让完死,也是真的有本事让我死。

可惜这次我不再受她威胁,因为我死了,没法再死第二次!

第二天,何有志跟在莫烟身后,他要去陪她上班,顺便欣赏欣赏我的下场。

但是到医院后,面对的却是奇怪的眼神,莫烟不自在的摸了摸脸,迟疑开口。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还是杨和又闹什么幺蛾子?”

她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我出了什么差错,闹出笑话。

可医院的人都不搭理她,只摇头匆匆忙忙离开。

一直到我的病房,莫烟看着那空空如也的床位,愤怒的砸掉了桌上的水果。

“我就知道,杨和你装病是吧?

我告诉你,这次不管你学多少次狗叫我都不会原谅你。”

这是我们最常规的道歉方式,莫烟喜欢命令我像狗一样蹲着,伸出舌头,抬起双手,再发出汪汪汪嚎叫。

但凡我不愿意,她便能一脚踹在我身上告诉我。

“杨和,你别忘了,你的病还需要我治,你要是实在不愿意我们就离婚好了。”

离婚和癌症一直都是我的心病,所以我次次妥协,即使活的跟狗无二,我也想活着。

但现在,没有用了。

路过的医生也不赞同的皱紧眉头,怒视莫烟。”

莫医生,这是还知道回来?

怎么?

第一时间来确定杨和是不是死了?

你放心,他死的很彻底,再也不会起来,你满意了吗?”

医生的话很不好听,莫烟脸色交换,最后扬起下巴。

“你有没有医德,随意诅咒病人死亡,这就是你的涵养吗?

还想不想干了?”

她不相信我死了,以为自己抓住医生的小尾巴,可结果是,医生狠啐一声,脱掉身上的白大褂。

“如果医院有你这样见死不救的专家,那我不干也罢!”

作为负责手术的医生,他清楚的知道,以莫烟的学识,能够保下我的命。

所以他很生气,因为白衣是救死扶伤的标志。

莫烟的表情从坚定到迟疑,何有志在她身后提示。

“烟烟,杨和是不是生气了装死,他要是不在了遗体在哪?”

这像是一个提示,莫烟瞬间胸有成竹的表示,要去看我的遗体。

医生也没有废话,转身就带着莫烟前往负一楼。

可临到终点,莫烟害怕了。

虽然她表情依旧冷漠,但我看到了她颤抖的双腿。

医生冷哼一声,直接开门掀开白布,我苍白的面颊瞬间展现。

莫烟一个踉跄跌倒在地,豆大的泪珠滑落。

我身上的睫毛有一大部分已经结冰,她没法再欺骗自己我是装死。

可她也接受不了,我真的死在那台手术。

所以她死死扯医生的裤腿,脸上带有恨意。

“谁允许你们私自手术?

谁允许的?

你们凭什么?

他是我丈夫,只有我可以签字,你这是违法的,我要告你,我要告你。”

她哽咽着重复话语,想要同医生复仇,医生蹲下身看她,一字一句。

“莫医生,我们那天给你打过电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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