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你什么意思?”
我装作诧异,站在台上大惊失色。
“你个毒妇装什么?
当初江子成本来倾心于我,你仗着自己是大老板,把硬他抢到手里,却处处为难他;
后来你们离婚了,我俩再续前缘有了孩子。
可我还在月子里,你就叫人把我拖到你的产房,逼我为你接生……
更残忍的是,你还把我尚在襁褓的孩子硬抢了去,非要凑成双胞胎,说是这样的喜讯能哄抬自己的股价……”
胡娇娇瘫倒在人群前哭的梨花带雨,描绘得有声有色,简直令闻者落泪。
“你个贱人,当初记恨我和娇娇的感情,结了婚又把我扫地出门!
因为孩子被抢走,娇娇眼睛都要哭瞎了,做了一身病,你倒自己风光滋润的很!
今天不给我们个说法,我们就报警抓你这恶毒的贱人!”
看着他们生动的表演,我依旧装作惶恐,又看向两个儿子。
“你们怎么想?”
“妈妈,虽然胡阿姨他们对我很好,但毕竟你才是把我们辛勤养大的人,
就算他们说的是真的,我也愿意待在你身边!”
穆晓春虽得宠爱,却生性纯良,并未恃宠而骄,我不禁欣慰不已。
“妈,我觉得这两个人太过阴险,就应该拔舌抽筋,为世上灭了两个祸害。”
穆晓寒漫不经心的打量着自己苍白的手,幽幽说道,语气虽平淡,却如炸雷般惹的众人心惊肉跳。
闻言,我更加满意。
毕竟这二十多年来,我将仁厚待人,合作共赢全部教给老大;
又将锱铢必较,有仇必报悉数教给老二。
一切,都是为了等着今天的到来。
“既然二位想把自己亲生骨肉领回家,毕竟朋友一场,我肯定举双手赞同。
在这之前,想给大家看个东西,
表达我对闺蜜这么多年来,帮我亲历亲为照顾孩子的感激之情。”
“哼,你们看,她怕了吧!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
胡娇娇马上换上一脸得意,从地上爬起来傲娇的环视全场。
我讳莫如深的一笑,挥了挥手,舞台大屏幕被打开,一段跨越二十多年的视频被播放出来。
而所有素材,皆来自每次被他们带走前,我在晓寒身上带的隐蔽摄像头——
“橙子叔叔,我也想吃棒棒糖!”
“一个贱人生的贱种,我让你吃!让你吃!”
画面里,正是穆晓寒视角下,去胡娇娇家时被虐待的画面。
镜头抬起,一对高大的男女,面露恶相,将棒棒糖在晓寒的嘴里搅动至血肉模糊,若不是被路人打断,险些哭断气。
那次回家,却被说成晓寒调皮,偷嚼了刀片,在医院养了一个月才能拔进食管正常吃饭;
“胡阿姨,这粥太烫,我吃不下去……”
胡娇娇正在为晓春吹着勺子里的粥,听见晓寒弱弱的抱怨,二话不说将滚烫的粥倒在孩子头上,把他烫的哇哇大叫,他们却置之不理。
若不是有邻居敲门发现,给孩子送到医院,晓寒从此将满头疤痕,一根头发都不会生长……
“叔叔阿姨,我可以和你们一起游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