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执沐颜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糟糕!我被豪门少爷缠上了贺执沐颜》,由网络作家“郁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坐姿随意,手指撑着额角,漫不经心地扫视他们。那双眼狭长冷锐,只一眼,就让几人感觉到扑面而来的压迫感。“都说完了?”几人面面相觑,搞不清楚贺执今天是什么套路。难道是去跟老贺总进修了几天,学了唬人的气场,就想拿捏他们?那可真是异想天开!“若是我们拿下堰川水利工程这个标,集团少说获利几十个亿,也能帮助贺氏顺利转型,小贺总,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们不能错过啊。”项目总经理张晋苦口婆心道。副总李睦也劝道:“这个项目我们考察了很久,由政府招标,能吃下这个项目的公司全国没有几家,只要我们参与投标,基本上这个项目就是我们的。”其他几位高层也纷纷附和。贺执松散地靠在黑色真皮沙发里,光影笼罩在他身后,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上辈子,也是这个节点。眼前这几...
《结局+番外糟糕!我被豪门少爷缠上了贺执沐颜》精彩片段
他坐姿随意,手指撑着额角,漫不经心地扫视他们。
那双眼狭长冷锐,只一眼,就让几人感觉到扑面而来的压迫感。
“都说完了?”
几人面面相觑,搞不清楚贺执今天是什么套路。难道是去跟老贺总进修了几天,学了唬人的气场,就想拿捏他们?
那可真是异想天开!
“若是我们拿下堰川水利工程这个标,集团少说获利几十个亿,也能帮助贺氏顺利转型,小贺总,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们不能错过啊。”项目总经理张晋苦口婆心道。
副总李睦也劝道:“这个项目我们考察了很久,由政府招标,能吃下这个项目的公司全国没有几家,只要我们参与投标,基本上这个项目就是我们的。”
其他几位高层也纷纷附和。
贺执松散地靠在黑色真皮沙发里,光影笼罩在他身后,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上辈子,也是这个节点。
眼前这几位公司骨干拼命游说他拿下堰川水利工程这个标。
当时他年轻,也想在父亲病逝前,做出一番成就,让父亲能安心离开。
然而。
堰川水利工程是商业竞争对手和眼前这几位高层给他挖的坑。
项目是拿下了,耗时五年修建的大坝,因为偷工减料,在一年后被洪水冲垮,贺氏集团被问责,他被中央带走调查。
三个月后,他被放出来,贺氏集团几乎易主不说,奶奶病重去世,贺家老宅也付之一炬。
树倒猢狲散,过去奉迎巴结他的人都躲得远远的。
只有沐颜始终如一地陪在他身边,不离不弃,陪他东山再起。
他以为,她必定是爱他的,可是事实却并非如此。
贺执收回思绪,修长有力的手指点了点放在膝盖上的蓝色文件夹。
随着他简洁、有力的嗓音传来,办公室里充斥着一股无形的威压。
“行,这个项目交给原叔去做。”
原叔,原铭喆,他是当年唯一没有背刺过他的公司元老。
贺执相信他,再加上原铭喆性格严谨,处事认真负责,他经手的项目从未出过差错。
把这个项目交给他做,贺执不用担心有后顾之忧。
办公室里所有人,包括原铭喆在内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贺执,似乎不理解他为什么会把这么大块肥肉甩给从一开始就不赞成竞标这个项目的原铭喆。
贺执摆了摆手,以不容置疑的态度将几位高层送走。
等办公室彻底安静下来,贺执起身走到落地窗前。
阳光落满他一身,驱散他周身的阴霾。
重活一世,他不会让遗憾再发生。
金秘书敲门进来,就看见贺执沐浴在阳光下的身影。
他穿着黑色衬衫,两手插在裤兜里,松着肩,抬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小贺总身上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贺总,财务部刚刚把近十年的财务报表送上来,您打算放在哪里?”
贺执转身,那一身松散的慵懒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眉目冷锐,“都送到我办公室来。”
“是。”金秘书应了声却没马上离开。
贺执眉梢轻挑,“还有事?”
“是太太那边,早上您送她去学校的时候被人拍到了,照片传到校园论坛上,有些言论不太真善美。”
贺执皱了皱眉,想起沐颜早上没心没肺的模样,他不想被单方面勾着、牵着。
可鬼使神差的,好像被一道丝线轻轻拉扯,去关注她身上发生的一切。
贺执不甘心地停下来,气喘如牛,“草,让他跑了。”
沐颜还挂在他身上,屁股被他的大手托着,灼热的掌心熨贴着她的皮肤,她感觉到他剧烈的心跳声。
砰砰砰……
一声接一声,似乎撞着她的胸腔,她也跟着心跳加速。
救命!
他好帅,抱着她狂奔的样子好帅,骂脏话的样子也好帅。
贺执拿出手机,打电话给金秘书,“金秘书,你马上联系学校,让他们在论坛上悬赏一百万,找一个身高将近一米九,体重90公斤左右,穿着黑色T恤黑色工装裤耐克运动鞋,晚上十点十五分从未明湖小树林离开的男生,草!”
金秘书听出他呼吸都在颤抖,“贺总,你在哪里,没事吧?”
“我他妈能有什么事,你赶紧去办!”
贺执用力掐断通话,他就不信钞能力抓不出这个王八蛋。
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动他的人,真是活腻了!
金秘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从贺执的语气中听出了暴躁。
他不敢耽搁,立即联系校方,发布悬赏令。
大半夜,学校论坛被这一百万的悬赏令给炸崩了,整个京大都沸腾了。
未明湖边,沐颜还被贺执托抱在怀里,他的呼吸渐渐趋于平稳。
他抱着沐颜原路返回。
沐颜的包和手机还在小树林里,贺执低头,看着怀里分外安静的小人儿。
“吓坏了吗?”
沐颜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能走。”
贺执掂了掂她,托着她的屁股继续往前走,“我体力好,你这点重量我根本没放在眼里。”
沐颜蛐蛐:能抱着她狂奔四百米都不带喘的,看出他体力好了!
沐颜挂在他身上,感觉自己像在街上看见的挂在小孩脖子上的毛绒窜天猴。
她越想越觉得喜感,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贺执不经意垂眸,瞥见她嘴角的笑意,竟是一怔,“你傻乐什么?”
沐颜弯了弯嘴角,“你有没有觉得我俩这姿势有点眼熟?”
贺执诡异的红了下耳根,嘴角勾起一抹浪荡的弧度,“你是说昨晚?”
昨晚他将她抵在花洒下的瓷砖上,她也是这样挂在他身上。
不过区别在于穿了衣服和没穿衣服。
沐颜正得发邪,愣是没听出来贺执在调戏她,她摇头,“不是。”
贺执眉梢轻挑:“?”
沐颜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你手机借我用一下,我给你找图。”
贺执从裤兜里掏出手机解锁,递给了她。
沐颜拿过来,迅速搜了一张抱抱猴的图递到他面前,“像不像?”
“……”
贺执终于明白她狗屎一样的笑点,他大手捧着她的屁股掂了掂,“确实挺像,瘦得跟猴子似的。”
沐颜嘴角的笑意一僵。
贺执的手掌很宽大,手指很长,关节处骨节分明,充满力量感。
刚才他抱着她奔跑时,她还没什么异样的感觉。
现在周遭安静下来,一些画面浮上来。
同样是这双手,昨晚在浴室里,动作狎昵,肆意引火。
提着她,分担她的体重,将她抛上一浪一浪的高峰。
而此时,这双手却带给她无穷的安全感。
“我哪里瘦,我这是骨感美。”沐颜噘了噘嘴,不太服气。
贺执赞同地点了点头,“的确,只剩下骨感了。”
沐颜:“……”
她一直觉得贺执淡漠,有种目下无尘的清冷感。
如今要加上一条毒舌!
她想到刚才发生的事还是有点后怕,如果不是贺执恰好经过,后果不堪设想。
不过……
“你为什么来学校了?”
“大舅子问这个做什么,你担心我跟沐颜离婚?”
沐迟摇头,气定神闲道:“不,我担心你们不离。”
刚才他特意观察了贺执与颜颜的相处,怎么说呢,如果男女对待感情信手拈来有等级的话,贺执是王者,而颜颜是青铜。
他随意一个举动,就能勾得颜颜芳心大乱,溃不成军。
这样的男人,于颜颜而言,那是祸水。
他宁愿她不识情滋味,也不愿意看到她吃爱情的苦。
贺执气笑了。
他千里迢迢赶回来想当救世主,人家当事人非但不领情,还成了打鸳鸯的棒槌。
真是一片好心喂了狗!
“所以?”
沐迟静静地审视贺执,这个男人明明才22岁,身上却散发着一股不怒自威的压迫感。
“三个月后,我希望你和颜颜桥归桥,路归路。”
贺执眉梢轻挑。
这对兄妹俩不愧是从同一个肚皮里爬出来的白眼狼,上一世,他到死才知道沐颜在演他。
什么对他百依百顺,从不拈酸吃醋,他还感叹她懂事识大体,结果她根本不爱他,又怎么会嫉妒?
而这一世,他想着改变沐迟早死的结局,让他们兄妹好好的。
结果呢?
沐迟要他跟沐颜离婚!
“我贺执的字典里没有离婚,只有丧偶。”贺执微微倾身,唇边勾起一抹散漫的笑,“沐大少,劝人离婚,当心遭雷劈啊。”
沐迟听懂了他的意思,他定定地看着他,眉眼冷厉。
“在我看来,贺大少对颜颜还没有到非卿不可的地步,你看中的只是她与贺老太太的八字,能为你们贺家生儿育女。”
“这段婚姻因何存在,你我心知肚明,现在拿这个理由要求我离婚,沐大少不觉得你太无理取闹了吗?”
沐迟搁在桌下的手紧握成拳,手背青筋突起,“还有三个月,到时候请贺大少高抬贵手,放颜颜一马。”
贺执嗤笑,悠悠然道:“这是你给我们定的离婚倒计时么?”
“对!”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这个婚,你们到底离不离得掉!”
刹那间,两人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就在这时,沐颜推门进来。
她浑然未觉包厢里气氛诡异,踩着高跟鞋走到贺执身边坐下。
她瞧了瞧沐迟,又瞧了瞧贺执,“你们在聊什么呀,怎么感觉气氛有点凝重?”
贺执还没开口,沐迟先温柔的对她说:“聊了点男人之间的对话。”
沐颜眼珠子滴溜溜的转,撒娇般问沐迟:“我不能听吗?”
“不能!”
沐颜遗憾地耸了耸肩,做完这个小动作,又想起什么,她立即正襟危坐,瞥了眼身旁的贺执,假装端庄优雅。
贺执可是她的财神爷,让他不高兴的事她绝不能做。
然而就是这一眼,她看到男人眼底那抹锋锐冷戾,阴沉的不像话。
她心里划过淡淡的不安,谁又招惹这位祖宗了?
吃饭的时候,餐桌上陷入诡异的沉默。
沐颜一开始还努力活跃气氛,可是没人搭理她,显得她讲的几个冷笑话更冷。
后面她也老实了,默默吃东西。
一顿令人窒息的晚饭终于结束,贺执起身去付账。
沐颜终于逮到机会问哥哥,“哥哥,你和贺执吵架了吗?”
沐迟温柔地看着她,“没有。”
“那你们……”
“颜颜,哥哥所做的一切都只是想让你幸福而已。”沐迟忽然喟叹一声。
他这副破败的身体不知道还能撑多久,在此之前,他必须要安排好沐颜的未来。
沐颜蹲在哥哥面前,将脸埋在他的膝盖上,呼吸里全是他身上清苦的药味。
“哥哥,贺执送了我五套房产,明天我们去挑一套你喜欢的,你搬出来住好不好?”
沐迟眼底掠过一抹诧异,贺执居然出手这么大方,京市的五套房产,足以让颜颜在京市安身立命。
他伸出手,像小时候她受了委屈哄她时一样,用手指轻轻梳理她的头发。
柔软顺滑的发丝滑过他枯瘦如柴的手指,他轻声说:“再等等哥哥,好不好?”
沐颜仰起头,不解地皱起眉头,“为什么要等?我们现在有房子了,我也会努力赚钱给你治病。”
沐迟叹息一声。
他的颜颜这么乖这么好,他又怎么忍心成为她的负累?
“颜颜,再等我三个月,三个月后,哥哥就搬出去跟你一起住。”
沐颜茫茫然地望着他,“为什么要等三个月,现在不可以吗?”
头顶灯光落下,打在沐迟过长的额发上,遮住了他的眉眼。
那一瞬间,阴影笼罩之下,男人漆黑的眸中透着压抑的狠戾与疯狂。
因为有些人该死!
身后包厢门忽然被人从外推开,穿堂风刮过,吹动她的发丝,沐颜情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
一回头,就见贺执抱臂站在门口,他眼尾略压,漆黑的瞳仁里有着她看不透的情绪。
“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嘴上这么说,他的行为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他大步走进来,握住沐颜的肩膀,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沐颜站立不稳,跌进贺执怀里,瞬间被他身上冷冽的雪松气息包围。
她还穿着露肩礼服,原本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冰凉,他温热的气息丝丝缕缕渗透进她的肌肤,她被他重新暖回了劲来。
贺执占有欲极强地搂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不让她离开他分毫。
“走吧,大舅子,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沐迟的目光在贺执搂着沐颜的那只手上短暂的停留了几秒,随后不着痕迹的移开。
他开口,声线清冷,“有劳了。”
三人乘电梯下楼,走出粤菜馆,金秘书和司机都等在外面,路边停了两辆车,一辆劳斯莱斯,一辆宾利。
贺执吩咐司机,“陈叔,送沐大少回去。”
“好的,大少爷。”陈叔走过来推轮椅,沐迟回头冲沐颜挥手,“快回去吧。”
沐颜依依不舍地看着沐迟被陈叔扶上车,她不想哥哥回那个冰冷的家,恨不得将他打包带走。
贺执垂下眸,看见沐颜眼中的不舍,他轻啧一声。
本来他已经打定主意不管大舅子死活,这一刻也不想见到他们真的天人永隔。
他扶着沐颜的肩膀,弯腰拉开车门,将她塞进车里,“坐着等我。”
说完,他关上车门,大步走向后面的黑色轿车。
他站在车旁,神情傲慢地敲了敲车窗。车窗徐徐落下,露出沐迟那张异常苍白瘦削的脸。
贺执看着他,又生不起气来,怎么说他心理年龄都四十好几了,跟个小屁孩计较什么?
他神情缓和下来,“大舅子,离婚是不可能离婚的,倒是你,有这个时间操心你妹,还是关心关心自己。”
那一瞬间,沐迟竟然在他眼里看到了几分慈爱与怜悯。
他嘴角抽了抽,“你故意来挑衅我?”
贺执嗤笑,“一个小屁孩,我至于?不嫌掉价?”
沐迟:“……”
他比他还大一岁,说得好像他是长辈似的。
贺执靠在车门边,懒洋洋地支着长腿,语调散漫,“虽然你说话很欠,但你总归是我大舅子。我让金秘书给你预约了明天的全身检查,有病早点治,别做亲者痛仇者快的事。”
沐迟一怔。
贺执已经站直身体,朝前面的轿车走去,他边走边向后潇洒挥手,低磁的嗓音伴随夜风送进沐迟耳朵里。
“好好活着,有命在,比什么都强!”
姚婳见女儿在沐颜手上吃了个闷亏,忙替她打圆场。
“清清也是心疼妹妹,关心则乱了。”姚婳皮笑肉不笑。
“还不是这个女婿难请,结婚大半年,一次也没登过我们家的家门,诶,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对颜颜有什么不满呢。”
姚婳不愧是绿茶鼻祖。
三言两语,就把众人的注意力转移到沐颜和贺执的夫妻关系上。
众所周知。
沐颜之所以能嫁给贺执,就是因为她与贺老太太的八字一致。
贺老太太认为她能旺贺家的子嗣,为贺家开枝散叶。
可结婚大半年,沐颜小腹平平,贺执也不愿意陪她回沐家。
看样子,她在贺家并不受宠。
刚才仗义执言的人,并非要为沐颜说话,只是想通过她搭上贺执这层关系。
一个不被贺执喜欢的生子工具,没有任何利用价值。
他们歇了这个心思,纷纷夸起沐清清懂事,人美心善。
沐颜见惯了身边人墙头草的嘴脸,倒也不以为意。
她今天晚上回来,是要跟沐建业谈接她哥哥离开沐家的事。
众人乘兴而来,又被沐颜败了兴致,都没人再搭理她。
沐颜乐得轻松,在大厅里环视一圈,没有看到沐迟的身影。
也是。
每次家宴,沐建业都不会让沐迟出现在众人面前。
就好像沐迟是他身上的一个脓疮,好面子的他不想让人知道,要藏着掖着。
草坪上,众人推杯换盏,围着姚婳母女聊得开怀。
这就衬得独自待在泳池边的沐颜形单影只,像是被孤立了一样。
“贺执哥哥不愿意陪你回沐家,那是讨厌你,有些人要有自知之明,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沐颜闻声回头。
是十五岁的沐浅浅,那一脸的刻薄,与她妈如出一辙。
沐颜嘴角噙着一抹笑,“癞蛤蟆是谁,你吗?”
沐浅浅气红了脸,“尖酸刻薄,难怪贺执哥哥不喜欢你。”
“一口一个贺执哥哥,他跟你很熟吗?”沐颜看见小姑娘眼中的野心。
十五岁,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她喜欢贺执,毋庸置疑。
沐浅浅梗着脖子叫嚣,“我们当然熟啦,我还有贺执哥哥的微信。”
沐颜皱了一下眉头,想起她的微信被贺执拉黑了。
沐浅浅捕捉到她眼里那一闪而逝的不快,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似的,立即嚣张起来。
“我从没看见你跟贺执哥哥在朋友圈里互动过,该不会他根本就没加你吧?也是,一个不合心意的生子工具,他怎么会花心思在你身上?”
见沐颜不吭声,沐浅浅乘胜追击。
她点开与贺执的对话框,递到沐颜面前晃了晃。
“我刚才问贺执哥哥,他为什么不跟你一起来参加家宴,你猜他怎么回复我的?”
“他说你让他恶心,跟你待在同一个空间里他都会窒息,他还说他娶你只是为了安贺老太太的心,他压根不愿意碰你,怕脏了自己,所以等贺老太太百年之后,他第一件事就是一脚踹了你。”
沐颜看了一眼她的手机屏幕,上面的头像和昵称的确跟贺执的一模一样。
她蹙起了眉头,从包里拿出手机,点开微信,确认贺执的头像和昵称。
结果她刚点开,手机就被沐浅浅抢走了,随后她大声嚷嚷起来。
“笑死人了,沐颜,原来你被贺执哥哥拉黑了啊。”
沐浅浅略显青涩的俏脸上闪过一丝恶毒。
她举着沐颜的手机,声音大得近乎尖锐,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沐颜被贺执拉黑的事。
沐颜沉着脸盯着沐浅浅,“把手机还我。”
沐浅浅怎么会错过这个羞辱沐颜的好机会,她得意洋洋。
“你这个撒谎精,你连贺执哥哥的联系方式都没有,还说他临时出差,明明他压根不想陪你回娘家,你咋这么能装?”
泳池边闹出不小的动静,将宾客都吸引过来。
沐颜脸色难看,“沐浅浅,我再说一遍,把手机还给我。”
“还给你继续装吗?”沐浅浅看见围观的宾客越来越多,她也越发激动,吼得更大声。
“各位,我这个姐姐从小就是撒谎精,小时候骗我妈学校要交班费,其实拿了钱去跟一群不三不四的小流氓吃吃喝喝。”
“现在长大了,还是不改撒谎的毛病,贺执哥哥都把她拉黑了,她还好意思装可怜说他出差了,姐姐,你欺骗大家好玩吗?”
说完,她还嫌沐颜丢的脸不够大,拿着手机给每个宾客看沐颜被贺执拉黑的记录。
沐颜也不抢手机了。
她端着酒杯,冷冷地看着沐浅浅表演。
沐浅浅想让她当笑话,她自己何尝不是一桩笑话?
她们都姓沐,今天还是沐家的家宴,沐浅浅拆她的台,就是拆沐家的台。
毕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再加上沐建业身上有着成功男人的通病,那就是好面子。
沐浅浅现在的行为,无疑是把沐建业的老脸撕下来,摔在地上用脚踩。
偏偏她还自以为是,恨不得昭告所有人,沐颜被贺执厌弃。
沐浅浅转了一圈,把沐颜的老底揭得差不多了,她下巴朝向她,得意极了。
“姐姐,做人啊要实事求是,别那么虚荣,你实话实说,我们又不会笑话你。”
沐颜看着沐浅浅,在心里冷笑,真是又蠢又毒。
沐家的生意早就在走下坡路。
沐建业频繁举办宴会,邀请商业伙伴赴宴,就是为了维系他们之间岌岌可危的合作关系。
这些赴宴的宾客里,有多少人是冲着沐家的姻亲贺氏来的?
沐建业费了这么大的劲,让沐清清刺激沐颜,一定要带贺执参加家宴。
贺执没来,已经让宾客看到贺家对沐家这个姻亲不重视。
他们都还在观望,偏偏沐浅浅又不知天高地厚,彻底捅破沐颜在贺家无法立足的窗户纸。
他们看清形势,还会继续与沐建业虚与委蛇吗?
远远的,沐颜已经看到几位行业巨头带着妻儿向沐建业夫妇告辞。
而沐建业的脸色黑如锅底,说不好一会儿谁要倒霉了。
沐颜手里捧着换洗衣物,被贺执这声冷喝吓得僵在门边。
“是、是我,我给你送换洗衣服。”
沐颜声音嗑巴,显然也是被贺执周身散发出来的上位者威压震慑住了。
他俩相处的时间并不长,往日一同坐车到老宅,他坐在她旁边,与学校里那些高年级的学长并无不同。
可就在刚刚……
或者说刚才在楼下,他一觉醒来,周身的气场就变了。
他一直用讳莫如深的目光打量她,怎么说呢?
如果她之前觉得他像高年级的学长,那么此刻,她觉得他像她活爹。
好可怕!
贺执揉了揉眉心,“放下吧。”
沐颜不敢乱瞟,捧着衣服走到衣架旁,把衣服放上去。
浴室里热气氤氲,浴缸里波光粼粼,水波晃荡。
尽管沐颜在心里对自己耳提面命,不要乱看,还是不可避免地看到水下那具精壮的男性躯体。
贺执属于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
八块腹肌壁垒分明,人鱼线清晰,腰线从胸部向下逐渐狭窄,肋骨下髋骨上的腰身处迅速收缩,是标准的倒三角身材。
沐颜脸红心跳,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你、你别泡太久了,我先出去了。”
她慌不择路,眼前全是贺执的八块腹肌。
结果左脚绊右脚,一头撞在衣架上,整个人往后仰倒。
“扑通”一声。
水花四溅。
沐颜砸进浴缸里,衣服瞬间湿透,她沉入水底。
半晌,她挣扎着从水里冒出来。
水珠争先恐后的从她头发上下巴上滴落,她双腿还搭在浴缸边缘,重心不稳,人又沉入水底。
“咕噜噜……救命……”
强烈的窒息感让她慌乱不已。
她双手在空中乱舞,拼命想要抓住什么东西来支撑自己,却抓了个空。
贺执双手搭在浴缸边缘,视线扫过她憋红的脸颊,以及那双胡乱挥舞的小手。
他轻啧一声,蠢死算了。
贺执倾身过去,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从浴缸里提了起来。
沐颜呛了好几口水,她趴在浴缸边缘剧烈咳嗽起来。
“咳咳……谢谢……给你添麻烦了……咳咳……”
贺执眉心轻蹙,看她咳得撕心裂肺,还不忘跟他道谢,心情很微妙。
上辈子,她对他也始终这么客气,那时他以为她本性如此。
重活一世,他才明白,她不爱他,才会这么见外,生怕麻烦他一点。
贺执冷笑,“知道会给我添麻烦,你就不该嫁进贺家。”
沐颜的咳嗽声一寂,眼中闪过一抹难堪。
从议亲到结婚,贺执从未表现出对这段商业联姻的抗拒。
再加上他们每次见面都和平共处,以至于让她忽略了,他的真实感受。
她硬生生憋住咳嗽,憋得眼眶通红,“我知道你讨厌我,如果可以,我也不想这么早嫁人。”
20岁,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
她不能像别的同学一样肆意挥洒青春,每天所思所想都是怎么怀上贺执的孩子,来保全自己,保全哥哥。
她也怨命运不公。
可是她能怎么办,还能怎么办?
她是沐家的女儿,从她父亲将那个女人抬为正妻后,她就只有一条活路。
不是嫁给贺执,就是嫁给连面都没见过的阿猫阿狗,为沐家的事业添砖加瓦。
沐颜想着想着,突然悲从中来,眼泪肆无忌惮地滚落下来。
“你以为我想嫁给你啊,我才20岁,还是个宝宝,就要被逼着给你生孩子,我也很委屈好不好,可是我找谁说理去?”
她爹不疼、妈不在,还有一个生病的哥哥要照顾。
她若不听话,被贺家退回去,下场会比嫁给贺执还惨。
如果只是她承担退婚的后果就算了,大不了一条命。
可是哥哥怎么办?
贺执气得脑仁疼,这才是她的真心话,她不情不愿嫁给他,不情不愿给他生孩子,所以她从未对他动心。
沐颜越说越难过,哭得更伤心了。
她不像一般的千金小姐默默流眼泪,哭起来很有美感,也很招人疼。
她哭得惊天动地,嗷嗷的哭声像受伤的小兽,整个人一抽一抽的,仿佛下一秒就会一口气上不来,直接厥过去。
贺执明明生气,又不能放任她不管,下意识抬手轻拍她不停抖动的后背,“别哭了。”
本想安抚她,奈何话一出口就变了味,像命令。
沐颜红着一双眼,泪珠挂在睫毛上将落未落,她委屈巴巴地问:“嫁给你,我连哭的自由都没有吗?”
贺执额上青筋直跳,“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我就要哭,你别管我,呜呜呜……”沐颜憋不住,再度放声大哭。
贺执按了按眉心,但凡他没有重生,这会儿已经起身走人了。
可是……
他是从二十几年后回来的,眼前委屈落泪的小姑娘甚至比他们的女儿年纪还小。
饶是他心里不甘心,被她演了一辈子,也没办法狠心扔下她不管。
炙热的掌心轻轻拍着她的背,衣衫湿透,隐隐透出内衣的轮廓。
掌下年轻的身体姣好丰盈,安抚也变了味。
沐颜浑然未觉,抬手擦眼泪。
湿透的衣服紧紧黏在她身上,勾勒出纤细的腰身,仿佛夺命弯刀。
她的身材极好,该有肉的地方一点不含糊。波澜起伏的风景,此刻不加遮掩的展现在男人眼前。
贺执瞳孔猛然一深。
二十二岁的年轻身体里住着一个四十几岁如狼似虎的灵魂。
哪经得住这般撩拨?
贺执突然伸手捉住她的胳膊,下一秒,沐颜失去重心,跌进男人的怀里。
她惊得打了个哭嗝,“老公?”
贺执扣住她的腰,极具侵略性的目光在她素白的脸上逡巡。
他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嗓音微哑,“哭什么,嫁给我就这么委屈?”
沐颜瞪着湿漉漉的大眼睛,她再迟钝,也感觉到贺执看她的眼神不对劲。
炙热、摄人。
他怎么像是要吞了她?
“我、我……”沐颜结巴了一下,“我不委屈,真的。”
贺执眯了眯眼睛,带着水汽的指腹擦过她红润的唇瓣。
“委屈,也给我忍着。”
她是他的妻,上辈子是,这辈子也是,她挣不脱枷锁,活该属于他。
他捏过她的脸颊,低头,炙热而狂烈的吻席卷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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