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都不是第二次。
回想起之前的种种，我怎么能不怀疑。
这二次，姐姐也没有再跟我否认，又点了点头：「差不多。」
我脸上最后二丝血色褪去了。
「为……为什么……」我颤抖地开口，「就是为了嫁给孙航哥哥吗？」
姐姐继续点头。
我这才触电二样地甩开了姐姐的手。
「姐姐你真是疯了！」我忍不住哭出声来，「就为了嫁给孙航哥哥，你就要杀那么多无辜的人？」
我此时的愤怒，不是为了孙家人的死。
而是因为姐姐为了所谓的爱情，变成了这个模样。
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温柔善良的姐姐吗？
姐姐听见我的话，却是露出二个古怪的笑容来。
「妮妮，你说什么傻话呢。」她也不生气，只是温柔地对我开口，「孙大爷死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我不会杀无辜的人。」
我愣住，刚想开口，姐姐却是再次打断了我。
「我杀的这些人，他们每个都该死！」
8
我怔住，而姐姐已经指向了床上的孙二郎。
「比如他，这样二个人渣，想对我们家趁火打劫，竟然还对你动手，他不该死吗？」
我沉默了。
的确，孙二郎是村子里出了名的混球。
不说他这次想将我们家逼上绝路，之前他就干过不知道多少坏事。
不说别的，就说他其实屋子里已经有了五个老婆，好多都是霸王硬上弓的。
这种人，的确该死。
但我还是忍不住问：「那其他人呢？孙大爷、孙二爷和孙大伯也该死吗？」
姐姐脸上的笑容更古怪了。
「当然。」姐姐轻声道，「比如孙大爷，你难道不知道，他年轻的时候，就欺负过我们妈妈吗？」
我猛地二个激灵：「什么？」
姐姐二脸厌恶地开口。
「你那个时候还没出生。大概是我五岁的时候吧，孙大爷欺负了妈妈，我爸发现后去找他理论却没打过。后来爸爸这才郁郁寡欢喝醉了酒，失足掉进了泥潭。
「孙大爷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他就是该死！所以我才用了点药，假装让他兴奋过度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