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灯火通明的街道,微风轻拂,我突然有点想我那不太熟的未婚妻了。
电话拨打过去,三声内就被接起。
“怎么,想我了?”
我应了一声,却发现带了浓浓的鼻音。
真奇怪,我分明没有哭。
电话那头沉默一瞬,她又立刻道:“等我,我马上到。”
我迷茫的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她这是要来找我?
我坐到路牙子上,打开手机秒表看着,胃里像有火烧。
5分钟后,一辆玛莎拉蒂停在我面前。
景雪从车上下来,一把抱住我。
“怎么了?
发生什么事了?”
我放松的将头搁在她肩上,鼻尖萦绕着洗发水的芬芳。
“我病了。”
她拉开我,用手探了探我额头,好看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走吧,我们去医院。”
我像个木偶一样,被她牵引着坐进副驾驶,调整好座位让我躺下,又系好安全带。
最后又拿了个薄毯盖在我身上。
细节的让人想落泪。
等她坐进驾驶位,我玩心大起,勾勒勾她的衣袖。
“你怎么这么好?”
她无奈的摸了摸我的头,“不是我好,是你没遇到对你好的人。”
我不服气的反驳她,“谁说的,现在就遇到了。”
她无奈的顺着我的话:“好好好,遇到了。
你听话睡会,我带你去医院。”
“嗯。”
我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醒来时,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输液。
景雪一手抓着手机在看什么,一手握着我的手。
我动了动手指,她就敏锐的将目光投过来。
“醒了?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摇摇头。
她叹口气,脸色有些不好。
“烫伤怎么不去医院?
你知不知道烫伤最容易感染?”
“发着烧,还喝酒,你怎么想的?”
我看着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她凑过来,死死盯着我的眼睛。
“这么不会照顾自己,果然还是要在我身边,我才能安心。”
见我不知道说什么,她捏了捏我的鼻子,“放心,姐姐的男人从来没有白受委屈的道理,等我给你讨回来。”
我还没明白过来她的话,她的电话就响了。
之后,我被她强制住院了。
拗不过她,我只好让她帮我拿回来电脑,曲子还得加紧搞完。
结果第二首歌写好,发给师傅后,他回过来消息。
契约作废,你不用写了,好好休息吧!
我以为师傅是后悔了,所以才废了契约,谁知两天后,我无意中看到了景雪的手机。
她把我师傅公司里里外外查了个干净,然后对我师傅先礼后兵。
你之所以能有现在这么大的公司全靠陈林捧出了两个天后,不然你拿什么赚钱?
现在落井下石,不怕遭报应?
师傅是怕了,怕她把一些秘密的事捅出去。
除此之外,她还在收集顾北抄袭,唐舒、唐灵与顾北的来往证据。
看到她默默的在背后为我做这么多,说不感动是假的。
不过等她回来,我依旧假装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