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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甜诱,冷欲王爷把我摁着亲后续+全文

机灵的麻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李氏想都不想。一脸理所当然道,“将军府这种门第,不能少于八十抬,一百抬比较合适,最好是一百二十抬,那样的话里子面子都好看。”郭姝面露难色。“三弟妹,你是知道的,我们常年在边境,那边穷乡僻壤没什么好东西,我们没能给歌儿存下什么嫁妆。”“你不是有嫁妆吗?哪个做娘亲的嫁妆,不是给自己女儿的?”“我的嫁妆,这些年都被我拿出来贴补府中开支了,不怕你笑话,将军府因为夫君乐善好施,只是表面的光鲜,其实背地里早就捉襟见肘了。”李氏震惊之余,却不怎么相信,“大嫂,你不是在唬我吧?”“我们又不是外人,我没必要为了面子唬你。”郭姝心里笑翻,面上却似刚想起般,“对了,二弟下葬时,你从我这里借的六千两银子,我现在要用了,你还我吧。还有二叔生病时借的两千两银子...

主角:林谨豪穆云歌   更新:2024-11-10 18: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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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谨豪穆云歌的其他类型小说《独家甜诱,冷欲王爷把我摁着亲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机灵的麻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氏想都不想。一脸理所当然道,“将军府这种门第,不能少于八十抬,一百抬比较合适,最好是一百二十抬,那样的话里子面子都好看。”郭姝面露难色。“三弟妹,你是知道的,我们常年在边境,那边穷乡僻壤没什么好东西,我们没能给歌儿存下什么嫁妆。”“你不是有嫁妆吗?哪个做娘亲的嫁妆,不是给自己女儿的?”“我的嫁妆,这些年都被我拿出来贴补府中开支了,不怕你笑话,将军府因为夫君乐善好施,只是表面的光鲜,其实背地里早就捉襟见肘了。”李氏震惊之余,却不怎么相信,“大嫂,你不是在唬我吧?”“我们又不是外人,我没必要为了面子唬你。”郭姝心里笑翻,面上却似刚想起般,“对了,二弟下葬时,你从我这里借的六千两银子,我现在要用了,你还我吧。还有二叔生病时借的两千两银子...

《独家甜诱,冷欲王爷把我摁着亲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李氏想都不想。

一脸理所当然道,“将军府这种门第,不能少于八十抬,一百抬比较合适,最好是一百二十抬,那样的话里子面子都好看。”

郭姝面露难色。

“三弟妹,你是知道的,我们常年在边境,那边穷乡僻壤没什么好东西,我们没能给歌儿存下什么嫁妆。”

“你不是有嫁妆吗?哪个做娘亲的嫁妆,不是给自己女儿的?”

“我的嫁妆,这些年都被我拿出来贴补府中开支了,不怕你笑话,将军府因为夫君乐善好施,只是表面的光鲜,其实背地里早就捉襟见肘了。”

李氏震惊之余,却不怎么相信,“大嫂,你不是在唬我吧?”

“我们又不是外人,我没必要为了面子唬你。”

郭姝心里笑翻,面上却似刚想起般,“对了,二弟下葬时,你从我这里借的六千两银子,我现在要用了,你还我吧。

还有二叔生病时借的两千两银子,你也一并还了,八千两也能多置办点东西。”

李氏感觉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懊恼不已,嚅嚅道:“我手里没那么多银子。”

“怎么可能没有?这些年,三弟闲聊时都不止一次说过,你家的铺子庄子经营得红红火火的,每年有几万两的进账。”

郭姝索性用起了穆云歌的办法,“若实在不行,我明天就去永国公府,找国公夫人把婚事挪到明年算了,明年手里应该能宽松一些。”

李氏的心里百转千回,思虑再三。

最终跺脚道,“这定下的婚期怎么可以轻易更改?说出去,连我们这些长辈都会遭人笑话的,我回去想想办法,还你便是。”

郭姝见好就收,“那行吧,我再派人去亲戚家借点,好歹也得让歌儿风风光光地嫁了再说。”

“欸,这才像话嘛。”李氏肉痛地假笑道,“大嫂,你说说看,到今天为止,你都准备些什么了?我好帮你参详参详。”

“我就让下面的人,把歌儿的小库房清理了一下,差不多有三十抬嫁妆。其他的,列了个清单,统一采买。”

李氏不赞同道,“到婚期只有三个月了,得抓紧啊,别临到头来才着急。”

“我知道!这不是手里没银子吗?先把清单列出来,等手里有银子后,立马就着手去采买。”

“那你把清单拿出来给我看看,看差什么,要买些什么。”

“怎么好意思麻烦你?放心吧,只要有银子,别说一百抬了,就是一百二十抬,我也能置办得妥妥的。”

郭姝边推脱边起身从梳妆台的抽屉中,拿出一份清单。

李氏接过仔仔细细看了后,不住点头:“不错,挺详细的,就照这个置办准错不了。”

郭姝笑着瞄了一眼看得认真的李氏。

当然错不了,这是自己为女儿精心准备的嫁妆清单。

两妯娌正你来我往地说着嫁妆的事。

穆沁雪便笑着进来:“大伯母,普化寺的桃花快开了,月底的时候,雪儿想让姐姐陪着去普化寺看桃花。”

去普化寺路上有一段山路要走,二房的人又没安好心,准没好事。

郭姝思及此,摇头拒绝道:“歌儿要备嫁,恐怕没空陪你……”

“没事的,就几天而已,费用我出了。大伯母,您就答应吧!”穆沁雪用力摇着郭姝的胳膊。

穆沁雪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拒绝的话就显得太刻意了,郭姝只得笑着点头。

“哎哟,你再摇,我都快被摇散架了。行了,去吧去吧,都依你。

但是有一点,你得把你姐姐安安稳稳地带回来,婚期将近,可不能再有什么闪失。”

“大伯娘放心,雪儿保证全须全尾地把姐姐带回来。”

见郭姝松了口,母女俩又高兴地闲聊了一阵才离去。

这边刚出府,穆云歌就笑着跨进门来:“娘亲,听闻您要回了八千两银子?”

郭姝笑着点头:“你的法子还挺好用。对了,你不也拿回了穆沁雪借去的东西?”

“嗯,我送她的,都是些小玩意儿,值不了多少银子,就不让她还了,只让她还借的,她们母女太紧张这桩婚事,这对我们而言反而有利。”

穆云歌倚在自家娘亲的肩上,“收回我们的东西只是个开始,等时机成熟,我要让他们身败名裂,让他们筹谋的事成不了。”

郭姝提醒道,“他们在京城的势力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你可得先顾好自己。”

“娘亲放心,我很惜命的。”

穆云歌说着,往门外的一群下人看了一眼。

“现在,我们先把府里的下人清理一下,宁缺毋滥,有问题的人直接打发走,若有人问原因,就说是节省开支。”

郭姝拍着穆云歌的手点头,“好,都依你,为娘什么都不问,但你一定要处处小心。”

“我会小心的!”

穆云歌的手暗暗握了握。

重来一次,我拼命也要护好将军府,不让悲剧重演。

“安北,你们几个带着女子小队的姐妹,用你们的手段,把府里的下人进行一次全面盘查,暗中进行,别引起恐慌。”

“是!”

安北领命而去。

结果这一查,还真查出几个疑似二房、永国公府、三皇子和皇上塞进来的人。

穆云歌拿着名单看了看后,吩咐管家道:“明天一早,给他们结清工钱,让他们走吧,就说将军府入不敷出,暂时不需要这么多下人。”

入不敷出?

管家嘴角抽了抽,拱手应下去办。

处理好了急需处理的事,穆云歌又在郭姝的怀里腻歪了一会儿,才出了清风院,带着安北一路闲逛着回自己的闲云居。

走在将军府几进几去的大宅院中,看着将军府中熟悉的一切,想着辉煌近百年的将军府,过往竟在一夕之间覆灭,穆云歌的身子不由紧绷。

安北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宽慰道,“小姐,事在人为,我们加强防范,把一切消灭在萌芽状态,啥事都不会发生的。

若您实在担忧,不如我们找一个足够强大,对我们没有恶意的靠山作帮手。”

穆云歌点头喃喃道,“足够强大,对我们又没有恶意的靠山,倒是有一个。”

安北双眼放光,“是谁?我们去找他!”

说到那位,穆云歌的心里一阵忐忑。

“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姜嬷嬷一脸笑意。

“多谢小姐挂怀,老奴过年的时候回家了的,等小姐的事了了,老奴再回去不迟。”

穆云歌摇头:“没关系的,我的亲事能不能成还两说,你之前一直跟着我们在边境,好不容易回了京城,就多回家去看看,好好陪陪你的孙儿孙女。”

说着看向安北,“给嬷嬷拿二十两银子,让她给她孙儿孙女买点吃食回家。”

姜嬷嬷红了眼眶,“扑通”跪下,“小姐,您过年时才给了老奴五十两银子,帮老奴家盖了几间大瓦房,置办了家具粮食。

现在又给老奴银子,老奴何德何能,能得小姐如此善待?!”

穆云歌亲手把姜嬷嬷扶起,“你把我当亲女儿看待,为了我远离京城去边境十二载,为了照顾我起早贪黑……”

还因为我,被人害死。

穆云歌咽下了后面这句话。

“嬷嬷,去吧,回去看看家人,陪他们一段日子,四月初十再回来照顾我。”

姜嬷嬷感激地用力点头:“是,多谢小姐!”

姜嬷嬷再三道谢后离开。

这天午后,安东带回二房那边的消息。

“小姐,穆沁雪母女给老爷子服了蒙汗药,把人抬上了马车,送往乡下庄子上去了,我们的人跟着。”

“好,我知道了。继续盯着她们母女,我倒想看看,她们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安东刚离开。

安西就兴奋的从街上回来。

“小姐,事情成了,邹尚书被救,那些去杀他的人,都被京兆伊五花大绑地带走了,挤满大街的老百姓跟着,说邹大人是个好官,要求严惩凶手。

听闻皇上震怒,要求京兆伊尽快破案,无论是谁,一经查实都将严惩不怠,这下邹大人应该是安全了。”

穆云歌脸上扬起笑:“邹大人确实是个为数不多的好官,不应该成为皇储之争的牺牲品。”

她敛住笑扫了安北几人一眼。

“后天,我就要和穆沁雪一起去普化寺了,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硬战,我们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精神。

打赢了,我就能顺利与那对狗男女撇清关系,取消婚约。

以后的路,虽举步维艰,但只要我们不放弃,一切都有希望。”

安北一脸严肃,“虽然这次我们面对的人可能比我们强,但我们在战场上与敌人周旋都没怂过,这次也绝对不能怂,我始终坚信邪不压正。

况且,还有王爷帮我们,我们要与王爷的人密切配合。”

安南和安西点头应下。

午后,林谨豪派府中小厮送来帖子,邀约穆云歌去普化寺看桃花。

穆云歌让门房回话,说会与妹妹一同前往。

过往没有这一出,看来那天临走,他说会邀出去走走,就是去看桃花了。

两天后的辰时三刻。

穆沁雪就兴奋地来将军府等着:“姐姐,动作快些,我们早些去,午时三刻就能到普化寺。

吃过斋饭回房间歇息一下,午后就可以去后山桃林转转。”

说着一天的行程安排,毫不掩饰满眼满脸的兴奋。

“你应该不是第一次去普化寺看桃花吧?”穆云歌很随意地问了句。

“是哦,除了去年没去外,我前几年每年都去的。”

穆沁雪傲娇地看了一眼穆云歌,“普化寺的桃花,在京城是很出名的,边境应该没有如此美景。”

你个长在边境的土包子,没机会见识。

穆云歌淡然一笑。

“那是肯定的!要不然,怎么没人愿意去边境那蛮荒之地呢?但若是没有边境的荒凉,京城也美不起来是不是?”

穆沁雪噎了一下,疑惑地打量起穆云歌来。

这贱人从昏睡醒来就有些不对,说话都变得牙尖嘴利了,可得防着些,别被她坏了好事和计划。

在穆沁雪再三催促下,穆云歌终于收拾妥当,带着安南、安西和安北随穆沁雪出了门。

上马车前,穆沁雪拉了穆云歌的胳膊道,“姐姐,我们坐一辆马车可好,路上也好说说话。”

“算了吧,我昨晚没睡好,路上马车一摇晃,我肯定要睡觉,你也躺着歇息一会儿,睡一觉就到了普化寺。”

穆沁雪只得松开她的手,“那行吧,你们的马车跟紧点啊,别掉队了,我可是跟大伯母再三保证了的。”

“行,知道了。”

穆云歌爬上马车,安北在坐垫上铺了被褥。

“小姐,奴婢专门选了这辆可以躺下歇息的马车,一个半时辰的路,可以好好睡一觉。”

“那你们几个轮流来挤挤?”

安南指了指马车两边的座位,“奴婢不困,就算困,我们坐那儿就行了,地方本来就窄,小姐又瘦,万一被我们挤成豆干了可咋办?”

安北笑着拍了她一下,“你这张嘴还真是没个把门,早晚有一天,你要在你这张嘴上吃亏才能学乖。”

安南伸了伸舌头,“小姐都没嫌我。”

“小姐纵着你,你就可以这样口无遮拦?”

“好了好了,我改我改!”安南举手投降。

穆云歌没加入她们的拌嘴,径直躺下,盖上被子,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昨晚是真的没睡好,一想到今天就要去普化寺,人异常兴奋。

马车启动,在摇摇晃晃间,穆云歌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临街某茶楼。

赵景宸从微开的窗户看下去,正好看到两辆马车从下面经过。

“阿昭,普化寺那边都安排好了吗?”

“回王爷,都安排好了。对了,穆小姐的人,也有一部分已经在普化寺了,两方人马已经聚拢,统一调配。”

“嗯,今晚我们也去,此次对她对本王都很重要,务必干得干净利落。”

李明昭拍着胸脯保证,“王爷放心,我们这么多人去,还搞不定那个林纨绔?那就是个大笑话了。”

“不可轻敌,他的纨绔很可能是装出来的,从他们筹谋的事情来看,他并不简单。

还有,还得防备有人来搅局。”

李明昭一拍脑袋,“还真有这可能!万一大皇子和二皇子的人,知道林纨绔此行针对的是穆小姐,可能真会阻挠将军府成为三皇子的助力。

这样一来,他们横插一脚,还真有可能坏了我们的事,我们今晚去了再重新布局一下。”

赵景宸眼眸微眯,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盏茶的功夫后,又有一队马车从窗下经过。

李明昭眼尖,“是那纨绔和几个世家公子,后面跟着的是几位官家小姐,叽叽喳喳的。”

赵景宸嘴角勾了勾。

“本王倒想看看,还有谁会去凑这个热闹……”


临出门。

穆云歌朝行礼的门房老孙道:“孙叔,我们去看望二祖父,不确定会呆多久。”

老孙点头应下:“是,属下记着了。”

“娘亲,走还是坐马车?”

母女俩为安全考虑最终还是坐了马车,两条不算长的街道,片刻的工夫就到了。

穆府主院。

李氏母女正在整理账册。

李氏肉痛地数着近三个月的店铺收益。

“哎,如果不还你大伯母的那八千两,嫁妆银子再攒一万多两就差不多够了,现在还差两万两。”

穆沁雪往四周看了看:“没关系的,她们只是暂时帮我们保管,到时候还是要回到我手中的。”

“那倒是,先哄着她们,别出差错。”李氏低声附和道,“只是,午夜梦醒,为娘这心里还是有点……”

“娘,怪只怪将军府树大招风,即便没有我们,还有张三李四充当我们的角色,与其这样,还不如我们自己上呢。

虽然是有点不厚道,但这是三殿下的意思,我们改变不了,为了活得更好,只能做好我们该做的。”

良久后,李氏点头转移了话题,说起了庄子上的一些趣事。

母女俩正边说边笑,便有仆人来报:“夫人、小姐,将军夫人和云歌小姐来了。”

“她们怎么来了?”李氏皱眉。

“夫人,她们是来看老太爷的。”

李氏慌忙站起身,招呼穆沁雪,“赶紧的,我们去看看,免得老爷子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母女俩匆匆赶往老爷子的院子。

此刻,穆云歌母女已在二老太爷的热情招呼下,高高兴兴地坐下了。

“二祖父,您老人家近段时日,身子可还好?”

“好着呢,就是眼睛看不太分明了。歌儿,你走近些,让二祖父好好瞅瞅你。”

穆云歌乐呵呵走近了,蹲下身子,把头靠在二老太爷的双腿上,“二祖父,您看孙女长变了吗?”

“嗯,我们歌儿真好看,瞧瞧这小模样长得多俊啊,若是穿上男装上战场的话,准是个威风凛凛的少年英雄。”

“二祖父,孙女不穿男装,一样与父兄一起上战场杀敌,一样也是个威风凛凛的英雄。”

“哈哈……我们歌儿是英雄!听益锋和益辉说,你打起仗来有勇有谋,不输儿郎啊,不愧是我穆家的后代。

等你出嫁的时候,二祖父定给你添份厚厚的嫁妆。”

穆云歌的头轻轻在老人家的腿上蹭了蹭:“那您老人家可要好好保重身子,等孙女出嫁的那一天,请您喝喜酒。”

“好好好!”

着急忙慌赶来的李氏母女,还隔老远就看到这温馨的一幕,穆沁雪心里酸溜溜的,“祖父对姐姐倒是很上心。”

李氏哼了哼后提醒,“有什么不痛快都给我压在心里,别表现出来。”

“我知道。”

李氏率先笑意盈盈地走近:“大嫂、歌儿,你们来了!”

穆沁雪也赶紧上前笑着招呼:“大伯母、姐姐!”

穆云歌起身打招呼:“三婶、雪儿妹妹。”

郭姝笑着点头,“昨晚歌儿说,好久没来看望她二祖父了,今天刚好得空就来了。

三弟妹、雪儿,你们母女俩在忙吗?我们没打扰到你们吧?”

“大嫂这是说的哪里话?我们能有什么好忙的,不过是一些府中的琐事而已,一家人说打扰就见外了。

你们看,你们一来,老爷子多开心呐。”

穆云歌偎在二老太爷身边,“二祖父,我们以后有空了,定会常来看您。

对了,我祖父捎信回来,说这两天就要回府了。到时候,您和祖父就能天天在一起喝茶下棋。”

二老太爷乐得连连点头,说起兄弟俩年轻时候的趣事。

穆云歌边听边计算着时辰,估计林谨豪快到了的时候,拉着郭姝站起身,“娘亲,快午时了,我们回去吧。”

母女俩站起身,向老爷子告辞。

这时,门房匆匆来报:“夫人,永国公府林世子来了。”

“快请进来啊!”

很快,门房领着林谨豪进来。

看着仇人一步步走近,纵使有足够的心理准备,穆云歌还是克制不住的紧握双拳,死死咬着后槽牙,心里仇恨翻涌。

为了不让旁人看出破绽,只好学穆沁雪装羞涩低头,掩饰滔天恨意。

一番寒暄问候后,林谨豪满脸关切地看向穆云歌。

“云歌身子可好些了?我去将军府探望你,听闻你们来了这里,想着隔得不远就过来了。”

穆云歌头都没抬:“好些了,多谢林世子关心。”

李氏忙站起身,“林世子头回来我们穆府,不如就在穆府用顿便饭?”

穆沁雪在一旁帮腔,“大伯娘和姐姐也有好久没来我们家了,大家都留下一同用顿便饭吧。”

林谨豪笑着点头应下,“那就叨扰夫人和穆二小姐了。”

“不叨扰不叨扰,都是一家人,林世子不必如此客气。”说着,脚下生风,到厨房安排去了。

穆沁雪则周到地招呼着林谨豪,亲自替他送上茶水,“林世子,请喝茶!”

“多谢穆二小姐!”

看两人隐晦的眉来眼去,穆云歌暗骂:好一对狗男女!

过往的自己,还真是迟钝蠢笨。

不对,过往姜嬷嬷和安北都有提醒过自己的,是自己不信,还不许她们乱说。

想到此,穆云歌冷不丁地问道,“林世子、雪儿,你们俩很熟吗?”

没料到穆云歌会突然这么问,穆沁雪的手一抖,把茶水都洒了出来。

赶紧找补,“姐姐怎么这样说?我与林世子之前在宫宴上见过几面,再加上你们定亲,他几次到将军府,我都在场肯定认识了。

以后啊,姐姐和林世子成亲后,林世子就是我的姐夫,凡事还得仰仗林世子多多照拂。”

林谨豪表情自然地应承。

“穆二小姐客气了!我与云歌定了亲,大家就是一家人,若是有我永国公府帮得上忙的地方,自是不会推辞。”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以老爷子和穆云歌的身体为话题,气氛倒也还算过得去。

很快,李氏张罗了一桌饭菜,来请几人移步膳厅。

饭桌上,穆沁雪母女以主人的身份,周到的为大家布菜,林谨豪面前的菜碟里,更是堆满了好菜。

午膳后,郭姝拉着穆云歌离开。

林谨豪也跟着告辞出府,关怀备至:“云歌,你大病初愈,好好养些天,过两天有空了,我来邀你出去走走。”

穆云歌淡淡点头看着他离开。

等人走远了,郭姝才轻骂,“不要脸,当我们的眼睛都是瞎的。”

穆云歌安慰道,“等着吧,很快了……”


大炎帝听后眼睛一亮:“这么说,他这次毒发与以往不同?”

“是有些不同,他这次是淋雨发热了,加上毒发,恐怕比以往严重。”

“哈哈……凤鸣山之行,他侥幸躲过一劫又如何?如今还不是命悬一线?没有解药,他的毒只会发作得越来越频繁,一次比一次痛苦难挨,最后毒发身亡。

朕为了大炎不改朝换代,为了子孙后代能守住朕留下的基业,朕没有错。

他要怪,只能怪自己太优秀,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时也,命也!”

大炎帝顿了顿,冲姚公公道:“怀安,你亲自带个太医,去将军府为战王诊治诊治吧,好歹朕与他兄弟一场。

若是有机会……”

说到此,从抽屉中拿出一个瓷瓶,想了想后又放了回去,“算了,他都是快死之人了,别浪费了朕这得之不易的千机之毒。”

姚公公暗暗松了一口气,匆匆去办。

战王府。

赵景宸躺在床上,面色惨白,脉象时断时续,一副随时就会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样子。

商诀看了看他,冲许老笑道:“许老这手段,晚辈佩服得五体投地!

若不是晚辈愚钝,定要厚着脸皮拜在您的名下,哪怕能学得您一两分本事,也不枉此生。”

许老连连摆手:“商军师才华横溢,运筹帷幄,谈笑间决胜千里,年纪轻轻便陪着王爷南征北战,小老儿羡慕得紧呐!”

赵景宸轻咳了一声:“好了,他们估计快到了,你们先回避一下,阿昭和屈总管留下即可。”

商诀点头离开。

许老却皱眉道,“王爷,我不能离开,万一他们使坏怎么办?这样,我退去帘子后,既能看清他们的动作,又不会被他们发现,保证不会坏事。”

“行吧!”赵景宸点头,“你放心,本王只是装病,又不是真病。”

李明昭也拍拍胸脯:“许老放心,我会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盯着,他们若敢使坏,我直接“咔嚓”了他们。”

许老却严肃提醒,“别说笑,那位诡计多端,什么下作手段都使得出来,小心别又着了他的道,不是每次都会那么好运有人送药。”

李明昭收起了脸上的笑,“许老放心,我知道轻重!”

这边刚准备就绪,就有侍卫带着人走进院子,然后跨进赵景宸的卧房。

“屈主管,皇上派姚公公带太医来给王爷瞧病。”

屈总管淡淡地朝姚公公和太医睨了一眼:“辛苦两位,也多谢皇上关怀!大夫们都说,我们王爷不知能否挺过这一关。

哎,人生无常,也怪我们王爷时运不济,命运多舛,命中没贵人,这些年不是伤就是毒的,受了大罪了。

咱家看着心疼,若知道是哪个狼心狗肺,烂心肝的狗东西干的,豁出这条老命不算,也定要与他论个长短。

等有空了,咱家就进宫去问问太后娘娘,是不是不记得有我们王爷这个儿子了?”

姚公公假装没听见,太医则尴尬地放下药箱,就开始为赵景宸诊脉。

片刻后,太医摇头:“王爷的情况很复杂,恕我学艺不精,无能为力。”

屈总管满脸悲伤。

“王爷都这样了,咱家也没心情送两位,好走不送!”

姚公公和太医朝大家拱了拱手后,随侍卫离开。

待人走远,屈总管啐了一口,“呸,人模狗样的东西,我看他是完全忘了先皇的嘱托了。”

李明昭朝他伸了伸拇指:“屈总管,还是您厉害,敢当着姚公公的面指桑骂槐。”

“他们该骂,先帝当初千叮万嘱,让他们好好待王爷,结果刚一继位就忘本。”


老爷子点了一下头,“与京城的这些蛇蝎相争,光有勇气还远远不够,还得有胆识有谋略。”

“我以后要多跟着祖父学习。”

“好好好!我们歌儿从小就不输儿郎,假以时日,定能让人刮目相看。”

祖孙俩心情愉悦地吃了早点。

“祖父,我听安东说,府外的眼线昨晚就撤了。”

老爷子捋了捋胡子,“亲事已经不存在。明面上,我们将军府就不再是他们的助力,再拦截我们与边境的联系意义不大。

他们应该是改变了策略,准备加快动作了,你这时候搅乱京城这塘水,说不定能起到奇效。”

“我就是想让京城的水浑起来,我们才好趁浑水摸鱼。您说,他们有没有可能是在麻痹我们?”

老爷子摇头,“不好说,也有可能是暂时顾不上我们。”

吃过早点,穆云歌又去陪娘亲做针线。

“娘亲,您又在给爹爹和哥哥们做里衣?”

“是啊,一人做一套就是三套,我有空就做一下,多做些,你父兄在边境才有穿的。”

“那我给他们做腰带和袜子,我也只会做这些。”

“你还会绣荷包,你绣的荷包,你爹爹喜爱得紧。”郭姝戏谑道。

穆云歌也笑出声,“哈哈……我小时候的糗事您还记着呢?那荷包绣得皱皱巴巴,鸳鸯不像鸳鸯,鸭子不像鸭子,还被爹爹当宝贝。”

母女俩边做针线边说说笑笑,完全不去管外面的纷纷扰扰。

这样平平静静地过了三四天,时间也到了四月初。

这晚,凌风送信到闲云居。

信中说,林贤妃的生辰宴定在四月初八,五品以上的官员和家眷都要参加,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安排,让穆云歌放心。

还说今晚要离开,去凤鸣山办事,争取在生辰宴前赶回来,若有事可以照常送信去杂货店,自会有人处理。

去凤鸣山办事?

穆云歌看着信,盯着凤鸣山几个字出神,手指也不自觉地曲起快速敲击着书案。

安北双眉微皱,自己太熟悉小姐这个动作了,当她急速思考问题的时候,就会下意识地做这动作。

莫非小姐又想到什么重要事情?

而沉浸在过往中的穆云歌,仔细搜寻自己的记忆,凤鸣山这几个字似曾听过。

突的。

她记忆的大门缓缓打开了一条缝:凤鸣山遇袭、身受重伤、九死一生……

一连串的相关信息,在穆云歌的脑海里一一闪过。

穆云歌等不及写信,赶紧出门提醒凌风,“凤鸣山之行是一个阴谋,快回去阻止王爷,坚决不能去。”

“多谢穆小姐提醒!”

凌凤拱手道谢,迅速闪身离开。

一个时辰后,凌风再次出现在闲云居,“穆小姐,王爷说既然是阴谋,那就将计就计,假装出行,请您别担心,他保证毫发无损地回来。

王爷已经出发,属下要去追王爷了。”

凌风说完话,眨眼间消失在原地。

穆云歌怔怔地望着窗外的夜色出神。

安北出声安慰穆云歌:“小姐,王爷既已知是陷阱,必会有万全的准备,您安心。”

“嗯,我自是安心的,我是在想林贤妃的生辰宴,他们准备怎么动手?装病没用,生辰宴的目的是我,就是抬,他们也会把我抬去。”

安北撇撇嘴,从怀中摸出两个小瓷瓶。

“想在宴会上毁人清誉,无非就那么些招数,奴婢让擅毒的安素,专门为您和夫人制作了百毒丹,只要不是奇门怪毒,普通的迷药毒药根本奈何不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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