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苏野的女频言情小说《女儿病危,老婆却在给白月光儿子买包子白月光苏野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3.我话还没说完,电话那边传来了老婆白月光苏野带着些许颤抖的声音。许勤,要不你还是回去看看吧,只不过我儿子小泽腿上的伤,不知道会不会留疤……毕竟我现在只有小泽一个亲人了,舍不得他受一点伤害……电话还没有挂断,许勤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安慰起了自己的白月光。这不过是他们吃醋的把戏罢了,苏野你还真信了?这和你们没有关系,你放心我肯定会好好治疗小泽的,毕竟小泽这么乖,等会儿我去帮他挂号……已然绝望的我,听到了那两个字,眼神迸射出了希望的光芒。挂号?许勤你们在医院对不对?你们在医院对不对!听见我的嘶吼声,许勤冷笑。怎么?还打算来医院演戏不成,行啊你来啊,你不就是认为我欺骗你和苏野出轨吗?你来看看小泽是不是受伤了?张墨渊,你这样嫉妒争宠的样子真让我...
《女儿病危,老婆却在给白月光儿子买包子白月光苏野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3.我话还没说完,电话那边传来了老婆白月光苏野带着些许颤抖的声音。
许勤,要不你还是回去看看吧,只不过我儿子小泽腿上的伤,不知道会不会留疤……毕竟我现在只有小泽一个亲人了,舍不得他受一点伤害……电话还没有挂断,许勤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安慰起了自己的白月光。
这不过是他们吃醋的把戏罢了,苏野你还真信了?
这和你们没有关系,你放心我肯定会好好治疗小泽的,毕竟小泽这么乖,等会儿我去帮他挂号……已然绝望的我,听到了那两个字,眼神迸射出了希望的光芒。
挂号?
许勤你们在医院对不对?
你们在医院对不对!
听见我的嘶吼声,许勤冷笑。
怎么?
还打算来医院演戏不成,行啊你来啊,你不就是认为我欺骗你和苏野出轨吗?
你来看看小泽是不是受伤了?
张墨渊,你这样嫉妒争宠的样子真让我感到恶心。
说完,许勤直接挂掉了电话。
而我根本不在乎她对我的折辱,现在只要能找到她,给我女儿做手术就行,我什么都能忍。
此时的我狼狈不堪,眼睛红肿,黑色的衣服早就被血浸透,变硬干涩,汗水顺着脸颊滴落。
我就这样狼狈的直接跑到了楼下医院挂号处,四处寻找着那道熟悉的身影。
竟看到许勤正温柔的将苏泽抱在怀中,一点一点的给他喂着包子。
苏泽早就看到了我,露出了不属于他这个年纪挑衅的笑容。
我怒火中烧。
直接上前把许勤怀里的苏泽给扯了下来。
苏泽顿时跌坐在地上,委屈的呜咽,看起来格外可怜。
许勤像一只护崽的猫一样,顿时炸毛,不悦的朝我吼:你干什么?
有你这样对小孩子的吗!
简直粗鲁至极!
说完,她小心翼翼的扶起了跌坐在地上的苏泽,轻轻给他掸去了身上的灰尘,像一个慈爱的母亲一般轻声安慰。
小泽乖,不哭,再哭阿姨可要心疼了。
我瞧着这个母慈子孝的画面,顿时怒吼出声。
许勤,你知道我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吗?
许勤看向我时,眼中满是嫌弃,仿佛我是什么脏东西,令人厌恶。
她低头给苏泽包扎伤口,语气十分冰冷的说:我在忙正事,不接电话不正常吗?
你不是就想看看我有没有出轨吗?
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苏泽的腿是不是受伤了?
我作为一个医生是不是要给他医治,别用你的脏心看别人,人脏看东西也脏!
我管不了这些,只能低声哀求:许勤,女儿正在楼上的手术室,你跟我去一趟就行,行吗?
我求求你了,求求你救救我女儿!
救救我们的女儿!
没想到许勤只是嗤笑一声。
我准备拉住她的手就这样滞留在半空中,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你觉得我是在骗你吗?
拿女儿的命骗你?
许勤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堆垃圾,仿佛我所说的话都是谎言,是用来争宠的小手段。
那你好好说说,没有去上课在家休息的女儿,怎么可能遭遇龙卷风呢?
当时小泽也在龙卷风的正中心,我没听说有谁遭受到生命危险,怎么女儿就要死了呢?
你和女儿能不能玩一点像样的把戏,这种装病的把戏在我这种医生面前,简直太可笑,太侮辱人了。
我顿时明了,眼前这个女人不会相信我说的任何一句话。
她只相信她的白月光,和白月光儿子所说出来的谎言。
面对她的一句句质问,我甚至都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解释,现在也没有时间解释。
女儿躺在手术室里,一分一秒的时间都非常珍贵。
她在独自与死神战斗,作为她的父亲我不能弃她于不顾。
我直接拉住许勤的胳膊,无论她如何挣扎,硬是要把她往医院手术室所在的楼层拉去。
我面色冰冷的说:你想和我离婚我同意,我净身出户,你只要答应我就有女儿就行。
女儿需要立刻进行脑外科手术的治疗,她已经快撑不住了……我话还没说完,直接被一群保安压倒在地,我死死的拽着许勤的衣袖,我不能松手!
我不能松手!
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道男人关怀备至的声音。
勤勤,你不会怪我把保安叫来吧?
我看他对你……张墨渊自身打扮,我还以为是来医闹的呢……我抬头就看着许勤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怜惜。
她当着我的面安慰起了她的白月光苏野:这和你无关,本来就是他无理取闹。
苏野的声音带着一丝破碎感:小泽的检查出来了,软组织挫伤,可能得休息好长一段时间了。
听到苏泽没事,我毫不犹豫的挣扎着起身,摆脱保安的束缚,尽我所能的拉住了许勤的衣角。
我苦苦哀求:既然苏泽没事儿,那你陪我去救女儿吧。
许勤不耐烦的挣扎着,同时看向我的目光有些怀疑。
女儿真的生病了在手术室?
需要脑外科手术?
我急切的点了点头,力度之大快要把头甩飞出去,我想拉着许勤往楼上走。
没想到苏泽却用稚嫩的童音悠悠的说道:囡囡不是发烧吗?
发烧也需要做手术吗?
苏野低下身来,小声教育苏泽:阿泽,囡囡没有生病,是你张叔叔吃醋了,想让许阿姨回去呢。
听了这话苏泽立马不干了,上前抱住了许勤的腿开始撒娇。
许妈妈,阿泽的腿好痛哦,许妈妈别走陪阿泽嘛。
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许勤的目光又充满了怀疑。
她冷笑:差一点就要被你骗了,你们父女俩别拿这种小把戏骗我,还有你竟然拿女儿威胁我,女儿要是出事了都是你的责任!
我听着她冰冷的话语,整个人顿时僵在了原地。
这是一个孩子妈妈能说出来的话吗?
这就是和我同床共枕了将近10年的妻子吗?
这一刻我才发现我从来都没有真正的了解过许勤,在她的眼里,我竟如此的不堪,会拿女儿的生命做赌注来争宠?
我不管不顾的破口大骂:你他妈还是人吗?
这是你作为一个母亲说出来的话吗?
你女儿躺在手术室里,你不去救他你还在这里说风凉话?
她像是突然被我点燃了怒意:激将法?
你放心,今天我就陪着苏泽,我哪里都不会去!
我盯着她冷笑,看着眼前女人的目光一点一点冷了下去。
不管不顾,我直接用了全身最大的力气,拉扯许勤把她往楼上带,我就算拼了这条命,我也要把许勤给拖到手术室。
我就这样拖拽着她,一步一步的爬着楼梯,苏野在旁边拉扯着我,一拳一拳击打在我的身上。
我指节泛白,丝毫不敢松手,因为我害怕,只要一松手,女儿就从指缝间溜走了。
我是一名父亲,我一定要救我的女儿。
在众人的阻拦与撕扯下,我还是一步一步的往上爬,手没有松开过许勤的胳膊,哪怕手脚并用,哪怕身形狼狈,我都不断前进着。
快到了!
就快到了!
就差一点了!
我的脸被汗水浸湿,我分不清那是泪水还是汗水,但我知道,只要上了这个台阶,女儿就有救了。
终于到了,那间白色的病房门近在眼前,来得及,一切都还来得及!
许勤用力的甩开了我的手,看到我真的把她拉到了急救室病房的门口。
她才终于慌了,脚步踉踉跄跄的冲了过去。
猛地一把推开了病房的门……看到里面的场景,许勤不由的倒退了几步,惊讶地捂住了嘴巴。
怎么会这么严重……我害怕女儿再出什么意外,连忙赶到许勤身边。
没想到,她直接眼神厌恶的给了我一巴掌。
张墨渊,女儿呢?
你不是说女儿生命垂危在这等我的吗?
我呆滞的目光朝急救室内看去。
原本女儿的病床上已经换了人,换成了一个受伤严重的老人家。
女儿不见了!
5.我没有把女儿埋葬在墓地里,我怕她孤单,所以精心挑选了一个花盆,种上了满盆的向日葵,把女儿葬在了里面。
女儿最喜欢向日葵,她总说向日葵又好看又实用还能吃,她如果也这样10项全能,妈妈一定会喜欢她。
可是我只想告诉她,爸爸希望她像向日葵一样,不要在乎任何人的眼光,勇敢的面对属于自己的太阳。
我托做律师的朋友帮我起草了离婚协议书,我不在乎任何的经济,我只想尽快和这个叫做许勤的女人切断联系。
想到她,就让我止不住的恶心,离婚自然是越快越好。
我也在当天递交了辞呈,这些年做牛马也做累了,想去广阔的草原上看看真的牛马。
曾经答应女儿,等有空了带她环游中国,可我一直那么忙,忙到完全失去了她。
我依旧想要完成我之前与女儿许下的诺言。
最近的我都在为离开做准备。
直到我傍晚回到家,在门口听到了许勤有些嫌弃的声音:天啊,张墨渊怎么买了一大坨向日葵摆在家里,不知道苏泽对花过敏吗?
说完十分嫌弃的把装着向日葵的花瓶直接扔在了地上。
顿时,花瓶四分五裂,花瓶内的骨灰罐也没能幸免,里面灰白色的粉末洒落一地……我崩溃的,踉跄着跑到了花瓶的身边,小心翼翼捡起在地上散落的骨灰罐的碎片。
我满目猩红,朝着面前的女人嘶声怒吼。
许勤,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这是你女儿啊,你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恶毒!
苏泽仿佛受到了惊吓,被苏野和许勤护在了身后。
苏野虽然站着,但眼中满是不屑与挑衅。
我整个人几乎要贴在地板上,散落的碎片把我的胳膊划伤,但我却丝毫感觉不到痛。
我努力的用满是鲜血的手指捡起女儿的碎片,将散落的骨灰慢慢收集。
轻轻的放在了我的手帕上,却被许勤一脚踩在了上面。
这破玩意儿能是我女儿?
你别开玩笑了,囡囡怎么没在家?
又出去偷懒了?
死丫头老出去玩,真是一点都不听话,真后悔生了她。
我顿时大脑一片空白,再次抬眼,双眼满是仇恨的猩红。
我好恨。
恨面前这个女人。
她一直碎碎念,说了很多贬低女儿和我的话,可我始终低头沉默不语。
慢慢的把散落一地的骨灰收拾干净。
嘴中喃喃的说:囡囡,你说的对,你妈妈确实不爱我们,爸爸真傻,现在才认清,不过啊,乖女儿,爸爸带你走,爸爸带你走……此时我的心痛到麻木,整个人剧烈的喘息着。
许勤是个罪人,我何尝不是呢?
在这段婚姻里,我无限的容忍,降低底线,最后换来的是无止境的践踏,就连女儿作为父亲的我都没有能力保护。
我留不住女儿的生命,现在连她小小的骨灰盒,我都保护不了。
把所有一切收拾干净之后,我咬牙站了起来,双眼麻木的看着面前的三人。
从包里掏出了离婚协议书,直接放到了桌子上。
签字吧,我们离婚。
许勤的眼中闪过慌乱,随即转而愤怒起来。
张墨渊,你凭什么跟我提离婚?
女儿呢?
女儿在哪里?
女儿会想看到我们离婚?
女儿那么懂事,你想让女儿成为单亲家庭的孩子吗?
你真的太可笑了。
我面无表情的站了起来,没有人能阻挡我离婚的决心。
拿出了一支圆珠笔,扔在了许勤的面前:签字,离婚。
你叫我签我就签字?
你别把自己太当一回事了。
许勤满脸的讥讽,看向我的表情充满了不屑。
随即她恍然大悟:张墨渊,这又是你想出的新把戏吗?
让我签字威胁我离婚,你是真的以为我不敢签是吗?
我今天就签给你看。
她太笃定了。
许勤认为我爱她到骨子里,一个十足的舔狗怎么可能轻易提离婚。
所以她十分潇洒的签完了离婚协议书,并且推到了我的面前。
你签啊!
你怎么不……她话还没说完,我就直接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没有一丝犹豫。
离婚协议书一式两份,我把其中一份给了许勤。
她就这样呆愣愣的看了我两秒。
或许,她有些难以置信。
没想到跟在她身后舔了十年的男人,竟然那么果断的就放了她自由。
许勤依旧不肯相信。
她神色防备,修长的手指拿过离婚协议。
谨慎而专注的看了一遍又一遍。
发现,这一切竟然是真的。
我,张墨渊真的要和她许勤离婚。
许勤冷笑:张墨渊,你怎么敢的?
我声线冷淡:一个月冷静期后去办手续,除此之外我们不要联系了。
这个家里的所有东西我都没有带走,因为我都觉得恶心。
我只带走了那个破碎的花瓶、散落的向日葵、骨灰盒的碎片、和已经揉在泥土里的女儿。
我拥有这些就已足够。
转身离开,经过许勤时,只带起了一阵微弱的风。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9.许勤跪在我的面前,虚情假意的求我原谅。
张墨渊,女儿真的去世了吗……纵使女儿去世是我的不对,我们也可以有新的孩子呀……你就不能原谅我吗?
我瞳孔瞬间放大,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她真的没有爱过女儿。
一直麻痹自己,假装女儿还活着,只不过是为了她自己内心可以少一点愧疚。
他们三个人,果然是一丘之貉。
对不起,我去女儿的墓地前给他跪下道歉还不行吗?
我神色冰冷。
滚远点吧。
你这辈子都不配看见女儿的墓。
别再用你所谓的忏悔和愧疚恶心我。
去他妈的对不起!
女儿想要的,不过仅仅是一个对得起罢了。
许勤一声接着一声的道歉。
身后的苏野和苏泽也红着眼眶慢慢的走上前来,屈膝慢慢的在我面前跪了下来。
他们一张口便是泣不成声。
呜呜呜,对不起,囡囡和叔叔经常骗人,我们才会以为你们又开这种玩笑……谁知道这一次竟然是真的……全是我的错……看上去像是道歉,实则说我和女儿上演狼来了的故事,造成今天的局面也是咎由自取。
太可笑了。
这三个人到今天都不认为自己错了。
我和警察说明了事情的原委之后,警察也对我深表同情。
我没有再看他们,哪怕一眼。
直接转身就走。
既然他们做出决定要打扰我和女儿的清静,那就要做好充足的心理准备。
因为一个父亲的报复才刚刚开始。
山城突发龙卷风,受灾范围的正中心正是我女儿的学校。
女儿脑部受伤严重。
手术只有外科一把刀的老婆能做。
可老婆不顾一旁奄奄一息的女儿,转身小心翼翼地抱起白月光的儿子护送上了救护车。
我求她先为女儿进行手术。
她想也没想直接拒绝。
你们父女俩能不能别装了?
苏野的儿子腿擦伤了,我正在给他包扎上药,女儿的事情以后再说……可是,已经没有以后了呀。
1.爸爸,我好害怕……女儿的头部被铁片贯穿,险些一分为二。
我赶到现场,看到这一切的时候,人都要碎了。
跌跌撞撞的爬到女儿面前,无助又颤抖,只能轻轻抚摸女儿的脸颊。
囡囡乖,没事的,乖,妈妈会来救你的。
救护车的声音很快在身后响起,看着医护人员纷纷下车,我心神稍微稳定了下来。
第一个下车的医生,正是我今天在医院值班的老婆。
松了一口气,女儿一定能尽早接受到救治。
我用沙哑干涩的声音对着老婆的背影大喊:许勤!
囡囡在这里!
结果回应我的却是一道渐渐远去的白色身影。
我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老婆许勤从我们面前擦肩而过,甚至都没有回头看我们一眼,直奔前方而去。
正准备起身,结果却被女儿拉住了衣角:爸爸,算了吧。
别的医生也可以救囡囡。
女儿眼里的光,随着老婆跑去的方向渐渐的熄灭……我顺着女儿的眼神看去,许勤紧张的抱起了那名坐在台阶上的男孩,细心的给他处理身上的伤口,低声温柔地安抚着他。
那名男孩我认识,女儿也认识,是老婆许勤白月光的儿子。
我指节用力到发白,整个人气到浑身颤抖,哪怕大口的喘着粗气,也依旧觉得呼吸不过来。
脑海里现在只有一个念头:我的女儿绝对不能出事!
我朝着许勤的背影嘶吼:许勤,你的女儿在这里,你亲生的女儿在这里!
女儿伤的很重,你快来救救她啊!
你不是医生吗?
救救你的女儿啊!!
来人救救我的女儿吧,我女儿真的伤的很严重啊,我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了……看着如此撕心裂肺的我,女儿惨白的小脸落下了一滴晶莹的泪珠。
爸爸,囡囡不疼,爸爸不哭……爸爸,囡囡好困啊……妈妈为什么不爱我们呢……说到这里,女儿的情绪逐渐激动,眼眶顿时泛红,嘴角的鲜血不断的涌出……无能的我只能用衣服轻轻按压住女儿的伤口,减少出血量。
我绝望的看着那道白色的身影,毅然决然的扭头朝着别的方向求救。
奋力嘶吼,不断祈求,终于引来了其他的救护人员。
救护人员在看到我女儿的那一刻,都顿时紧张了起来:天哪!
这孩子伤的那么重,快送医院!
像破布娃娃一样瘫软在地的女儿,就这样被搬上了救护车。
如此危急的情况,不少白大褂都偏偏侧目,只有那道白色的身影连头都没有回。
8.离开山城的这段时间,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
带着女儿,我们走过古镇园林,体会江南水乡的意境。
踏过江川荒野,感受广阔无垠的世界。
……就在和女儿完成游览祖国的心愿时,那个女人还是没有打算放过我们。
许勤报警了。
说我涉嫌拐卖人口,把女儿带去了外地,至今下落不明。
警察找到我的时候,我正在内蒙草原的蒙古包里喝着热茶。
压抑的、带着哀求的声音突然从警察身后响起。
张墨渊,你到底把我的女儿藏到哪里去了?
再次看到许勤,我愣了一下,她整个人消瘦了许多,再也没有当初那种意气风发的精致感了。
她疾步向我跑来,红着眼眶看我。
你一定是在骗我的是不是?
我的女儿怎么可能死!
说!
你到底把囡囡藏到哪里去了!
已把女儿藏起来,你知道她多久没上学了吗?
她学习落下了,都怪你,都是你自私自利的错!
许勤此时像个疯婆娘一样朝我咆哮。
我不禁轻笑,打断了她,视线看向了她身后的苏野和苏泽。
女儿已经死了,可你们三个还好好的活着,真是可惜。
许勤你可以自己骗自己,但你的白月光不知道吗?
我为了女儿手术苦苦哀求许勤的惨状。
正常人,怎么可能没有发现,那是真心实意的祈求。
白月光苏野和他的小心机儿子都是聪明人,从他们那嘲讽的眼神就可以看出他们知道囡囡的离世。
苏野在一旁颤颤巍巍的解释:张哥你说笑了,我怎么可能知道囡囡在哪?
我冷冷扫着面前这三个人一眼,冷嗤一声。
苏泽根本就不对花过敏,是吧。
许勤呆愣愣的听着我这句话,疑惑的看向了苏泽:什么……意思?
苏泽这个小孩是天生的坏种,在学校时就经常欺负女儿。
女儿母亲节那天给许勤买了一大束花,回家的路上被苏泽撞见,那个小男孩带着天真的笑容,一朵一朵的把花扯了下来,扔在了地上,碾碎。
这样一个坏种,怎么可能对花过敏呢?
越想,心底的恨意就越加浓烈,整个人忍不住的跪倒在地痛苦的干呕。
许勤直接上前,想伸手扶我。
张墨渊……滚开!
别碰我!
本来看在许勤是囡囡妈妈的份上,我打算放她一马。
可是此时我的恨意直冲心肺,我再也克制不住,就是面前这个女人害死了我的女儿。
我的情绪突然就绷不住了似的。
心底的怒意烧红了我的眼眶。
现在他妈的来找女儿了?
许勤你他妈的早干嘛去了!
为了得到许勤那一丝的关爱,我和女儿小心翼翼、卑微了许多年。
此话一说出口,在场的人都是一愣。
我攥紧拳头,强迫自己不准落泪,眼底重回一片死寂。
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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