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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泉饺子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烈日焱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怀了你的孩子怎么就叫得寸进尺了?”大波浪今天的火药味儿出奇的重,我都不用开口,只听她破口大骂。“怎么?她那孩子是自己弄出来的呀!闫妍一个人就能捅咕出个孩子来。”张霖利仍在强词夺理。“我哪里晓得她说怀孕是不是真的?就算是真的。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谁知道?槟城职业学院的风评那么差。那里的女孩子都很随便的,我不过是玩玩嘛!大家各取所需的呀!”“玩!”大波浪激动的张开大嘴,简直要吃人一般。“你他妈是玩捉迷藏的吧?人家女孩子一怀孕,你就跑到无影无踪。最后还把人家的灵魂的封印在纸扎人偶里。你玩的路子够野的,人渣!”张定文见儿子连连被骂,只好父代子言。“当初的确是我们霖利的错,谁也没有想到,那个女孩子会这么想不开,会从学校楼顶上跳楼自杀。不过这个...

主角:丹红牛柏晔   更新:2024-11-27 10: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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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丹红牛柏晔的其他类型小说《黄泉饺子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烈日焱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怀了你的孩子怎么就叫得寸进尺了?”大波浪今天的火药味儿出奇的重,我都不用开口,只听她破口大骂。“怎么?她那孩子是自己弄出来的呀!闫妍一个人就能捅咕出个孩子来。”张霖利仍在强词夺理。“我哪里晓得她说怀孕是不是真的?就算是真的。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谁知道?槟城职业学院的风评那么差。那里的女孩子都很随便的,我不过是玩玩嘛!大家各取所需的呀!”“玩!”大波浪激动的张开大嘴,简直要吃人一般。“你他妈是玩捉迷藏的吧?人家女孩子一怀孕,你就跑到无影无踪。最后还把人家的灵魂的封印在纸扎人偶里。你玩的路子够野的,人渣!”张定文见儿子连连被骂,只好父代子言。“当初的确是我们霖利的错,谁也没有想到,那个女孩子会这么想不开,会从学校楼顶上跳楼自杀。不过这个...

《黄泉饺子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怀了你的孩子怎么就叫得寸进尺了?”

大波浪今天的火药味儿出奇的重,我都不用开口,只听她破口大骂。

“怎么?她那孩子是自己弄出来的呀!闫妍一个人就能捅咕出个孩子来。”

张霖利仍在强词夺理。

“我哪里晓得她说怀孕是不是真的?就算是真的。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谁知道?槟城职业学院的风评那么差。那里的女孩子都很随便的,我不过是玩玩嘛!大家各取所需的呀!”

“玩!”

大波浪激动的张开大嘴,简直要吃人一般。

“你他妈是玩捉迷藏的吧?人家女孩子一怀孕,你就跑到无影无踪。最后还把人家的灵魂的封印在纸扎人偶里。你玩的路子够野的,人渣!”

张定文见儿子连连被骂,只好父代子言。

“当初的确是我们霖利的错,谁也没有想到,那个女孩子会这么想不开,会从学校楼顶上跳楼自杀。

不过这个女孩儿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自己死了,化成鬼魂还天天来找我们霖利麻烦。”

“找麻烦?”

我喝口菊花茶,好奇的问道。“闫妍死后还找过你们。”

张定文长叹一口气。

“唉!冤孽啊。我们知道那个女孩子自杀之后,我还特地给那个女孩烧了好多纸钱。没想到,这个女孩儿化作鬼魂后,几乎天天夜里都来缠着我儿子。”

大波浪一拍茶几,茶几上的茶杯被震得叮当乱响。

“怎么可能?你们普通人怎么可能看见鬼魂?难不成你们家都是阴阳眼?”

“那倒不是。”

张定文解释道。

“闫妍自杀后第三天,霖利就忽然一病不起。瞧了好多家医院,也看不出到底是个什么病症。只知道他那时天天从早睡到晚,怎么都睡不醒。

不止这样,他还会连连说梦话,叫着闫妍的名字。那个女鬼在梦里,还在勾引我的儿子。”

我不禁一阵冷笑,“怎么?《人鬼情未了》啊!”

张定文摇摇头。

“我没有说谎话,当时还是我的一个朋友,他说霖利说不定是沾染上了什么脏东西。也是我朋友把秦大师推荐给我,说秦大师能通阴阳,一定可以帮到我们。”

“秦大师?”

大波浪有些诧异。我默默告诉他。“就是你秦姨,秦如锦。”

“对!”

张定文接着说。

“我把秦大师请到家里,秦大师一眼便看出,就是那个叫闫妍的女孩儿。她变成鬼魂,还缠在我家儿子身上,在梦里对我们霖利妖里妖气的勾引。再这样下去,我们家霖利阳气都会被这个女鬼耗光的。

所以我就想一不做二不休,不如赶紧把这个女鬼给封印起来。可怜天下父母心,我也是为了救儿子。”

大波浪嘴角扯起一丝冷笑。

“呵,可怜天下父母心。你的儿子是儿子。闫妍就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吗?她也是她父母的女儿,她死的时候才16岁。”

大波浪越说越激动,脸庞扭曲狰狞,可这幅表情,确是我觉得她最漂亮的模样。

张定文闻言,默默地垂下了头。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这当初都是我的主意,霖利一直躺在床上,他都完全不知情的。要怪就怪我这个做父亲的,没有把儿子教育好。”

这种时候,张定文竟然还为自己的儿子背黑锅,这种对子女极度的宠爱,真的不知究竟是为了孩子好,还是在害他们。

看见张定文如此这般,我拍拍大波浪的大腿,劝慰她。

“好了,消消气。咱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除掉女煞,不要再让更多的人受伤害。”

大波浪向来比较听我的话,听到我这么说,只好把身子往沙发上一靠。

“好了,我也就是一时气不过。那你们前几天为什么又去找秦如锦?”

这回张霖利主动回答。

“其实我回到槟城已经有小半年的时间,因为家里在槟城开了分厂,我负责回来管理。前一段时间,并没有发生什么事。

可就是最近几天,我又经常会梦见闫妍,在梦里,她满身是血,死死盯着我。还对我说着什么‘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起初我并没有把这些当回事。只当是自己睡眠不好,做过几次噩梦。

可是就在三天前,闫妍在梦中死死的掐住了我的脖子,她幽怨的看着我,说‘等到立冬之日,我要你永远下来陪我。’

当时那种窒息的感觉特别清晰,我被活活憋醒。待我第二天一早洗漱的时候,照镜子无意间发现,我的脖子上竟然有被扼住喉咙留下的淤青。

我照着自己的手掌仔细比对,这分明不是我自己的手留下的痕迹。那几个指头印纤细小巧,一看便是女人的手。

我顿时惊讶不已,连忙跟我父亲说起梦到闫妍的场景。

没想到我爸爸说,就在爷爷死的时候,他把封锁着妍妍魂魄的纸扎人偶,一并火化,送去给爷爷陪葬了。

我就想着是不是纸扎人偶出了什么问题,所以前几日,和父亲一起去找秦大师,想要问个明白。”

“那秦如锦和你们说什么了?”

我一度对秦如锦这个女人十分好奇,她明明早就知道闫妍的魂魄解除了封印。可是她淡定的出奇,仿佛一切都与她毫无瓜葛一样。

张霖利说道。

“秦大师说是我们想多了,告诉我们什么事情都没有。还说以后不要再去找他。”

“秦姨为什么会这样?”

大波浪说出了我的疑惑。“她明明知道的,为什么要袖手旁观啊?难不成是你们家不肯给钱?”

张定文急得直拍大腿。

“我当时直接拍在桌子上10万块钱呀!对这种鬼魂之事,我向来十分敬畏。从来都是很大方的。可是秦大师再三对我们强调,是我们自己想的太多,钱她也一分没有收。”

大波浪悠悠看了我一眼。“难不成这个女人转性了?”

“或许……。”

我若有所思。“或许,你秦姨最在乎的根本不是钱。”

“那是什么?”

大波浪反问道。“她不在乎钱,还能做出那么多损阴德的事情?她现在就是个精神病,要钱不要命!”

我摇摇头,眼前又浮现出秦如锦那诡异,阴郁的脸,以及她额头上被老鼠啃噬留下的伤疤。

“或许,相比于钱来说,秦如锦更喜欢看见死亡与痛苦吧!”

秦如锦的前半生遭受过太多的不可治愈的伤痛。让她的心理变得跟正常人不一样,她极度的变态与厌世。她憎恨天下所有的人,她最喜欢看到的,就是世间的丑恶,最喜欢听到的,就是世人绝望,哀嚎的惨叫。

“所以,秦如锦不管他们,就是希望他们被女煞害死,她自己好在旁边儿看猴戏呗!”

“差不多吧。”

我笃定道。

“反正她就是个极端变态的恐怖分子,咱们以后还是远离他一点儿好。尤其是劝诫你爷爷,千万别因为当年的师徒之情,再跟她产生什么瓜葛。”

大波浪点点头,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打了一个激灵,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我看了看张霖利。

“其实无论出于某种原因,我们都并不想帮你。只是,女煞已经害死了三个无辜的女学生,还有一个女学生,现在疯疯癫癫的住在康宁医院。甚至我的父亲,也因为这个女煞变成了植物人。所以我们必须除掉她。

明天就是立冬,在立冬之前,女煞她一定会回来找你复仇。所以你如果想保命的话,现在请跟我们回黄泉饺子馆,我们请苏老爷子仔细跟你详谈。”


“张先生过来是想同我做生意,还是为了保命?”

“这……。”

张霖利被苏老爷子问的哑口无言。

“当然,还是希望老先生可以帮我除掉闫妍那个女鬼,不要再让她祸害我。毕竟,如果我死了,对槟城经济来说,也是个不小的损失。”

我和大波浪闻言相视一笑,这个张霖利,脸皮还真是个厚的可以。

苏老爷子坐在柜台边的老爷椅上,从头至尾。眼皮都没有抬起,根本就没有正眼看过张霖利一眼。

“明天就是冬至,我建议可以在张先生住的地方,摆上一个五行乾坤阵,待那女煞出现,还需张先生帮助,将那女煞引入乾坤阵中,好将其一举歼灭。”

“怎么?还要我引那女鬼出现吗?那我岂不是会有危险?”

张霖利也是怂的可以,对着闫妍一口一个女鬼的叫着,完全不顾及是谁把她变成如今这个样子。

苏老爷子同大波浪不愧是一家人,血脉相连。就连脾气都一模一样。

冷言道:“张先生,如果按我说的去做,我帮张先生捉鬼驱邪!张先生如若不同意我的说法,那就请张先生另谋高人吧。”

“不,不。”

张霖利立刻卑躬屈膝。“一切都按着老先生的说法来办。现在还请老先生移尊大驾,如果我到我的住处去摆那个什么法阵。”

苏老爷子让张霖利先坐在饺子馆里等着,他和大波浪去后厨准备一些摆阵法的道具。

我发现这黄泉饺子馆的后厨,简直如同哆啦a梦的百宝袋一样。面积看着不大,却容纳了所有神兵利器。

张霖利坐在饺子馆儿前厅,我便躺在柜台里,随手拿了一瓶酸奶充饥。

张霖利看着我喝酸奶,清了清嗓子。

“咳咳,你们饺子馆儿就是这么待客的吗?连杯茶水都没有?”

我才懒得理他这种假模假样的富二代。

“要是口渴,后厨有自来水,自己趴水管子上喝去。”

张霖利气急败坏的瞪了我一眼,忽的只听见他的衣服兜里,传来手机铃声。

张霖利从怀中,摸出一个苹果xs摆到桌子上,然后又从裤兜中摸出一个同样款式同样颜色的苹果叉s,再次摆到桌子上。最后,又从手提包里摸出两个一模一样的苹果叉s,在桌子上摆了一排。

我默默地看着这一幕,不禁冷言嘲笑。

“怎么?大名鼎鼎的张厂长还做倒腾二手手机的生意?”

张霖利摊摊手,语气好似在炫耀一般。

“没办法啦!我就是太忙了,工作要一部手机。私人要一部手机,泡女人要一部手机,谈生意的时候还要一部手机。”

“呵!时间管理大师呀!”

前不久刚在新闻上看到,某罗姓时间管理大师,两部手机找女人。结果被女友发现曝光。没想到,眼前的这位,简直比人家明星的管理,还翻了一番。

只听张霖利,将四部手机中的一部拿起,对着电话那头,软语温存。

“宝贝,我这两天还蛮忙的。没有时间陪你啦!等过几天吧,我带你去度假山庄里泡温泉好不好啊?

宝贝,你要乖乖的,记得哥哥无时无刻都在想你啊。亲爱的,亲一下啊!”

张霖利的电话内容听得我头皮一阵发麻。这个男人是有多骚气?宝贝,哈尼,亲爱的,从他口中说出这么亲切的称呼,不知为何却显得格外油腻。

挂断电话,张霖利长吁短叹的自说自话。

“新交往的马子,一个小学老师。纯情的很呢!”

“就你?也能碰上纯情的女人?”

我的心里不知将这个渣男鄙视了多少遍?

“表面纯情,百分之百都是骗你钱的。”

“钱是身外之物嘛!为什么要说骗呢?女孩子喜欢我的钱,我喜欢她们的身体。我们各取所需,等价交换。爱情不就是这个样子吗?”

“屁!”

秋虫不可与冰语,爱情两个字从这个渣男,口中说出来。简直就成为了变相卖银。

金钱和身体的交换,他敢不敢说的再赤裸一些。

张霖利忽的起身,走到柜台旁边。

俯下身子跟我说,“我发现你们老板娘身材真的超级惹火,没想到在滨城这种地方,还有这么极品的女人。她有没有男朋友啊?”

我指了指后厨。“你说苏丹红啊!她,男朋友?”

我冷哼一声,无情的嘲弄道。

“你一定没戏,我们老板娘就是眼睛再瞎,也看不上你这个德行的。”

“那可不一定。”

张霖利胸有成竹的高谈阔论。

“什么类型的女人我没有见过,不就是一个风骚的呛口小辣椒吗,拿下她,对本少爷我来说,还不过就是个小case。”

“风骚呛口小辣椒。”

不得不说,张霖利对大波浪的定义还真是准确。不过他应该不知道,大波浪这个女人,钓凯子成性,一天晚上换一个男人。

只怕若是拿下了她,那自己头顶上就不知要被戴多少顶绿帽子了!

张霖利悄声问我。

“唉!哥们,把那小辣椒的微信号推给我呗!改天请你吃饭。”

“好啊!”

我不屑的抬起头看他一眼,冲着后厨使出洪荒之力,大叫。

“丹红姐,渣男要加你微信。”

“什么?”

大波浪在后厨问道,然后只听见那熟悉的高跟鞋,敲地的声音。

大波浪拧着她那摇曳生姿的纤腰巨臀,缓缓向我走来。

“弟弟,你叫我吗?”

我指了指张霖利。

“他要泡你,想要加你微信!”

然后向张霖利挑挑眉。

“人都给你叫来了,自己要呀!别忘了改天请我吃饭啊,凭张厂长这身家,吃顿日本料理,海鲜刺身不算宰你吧。”

张霖利脸色涨得如同一个大青萝卜,颜色煞白面无血色。

大波浪听着我的话,已经猜出个八九不离十。用鼻孔冷哼一声。

“吃日料是么?那张厂长不如大方一点,等把女煞除掉之后,请我们黄泉饺子馆儿的所有员工去豪搓一顿吧。再来个桑拿洗浴一条龙,保健按摩,足疗推拿。是不是都得安排上啊!”

张霖利尴尬的清清喉咙。

“既然苏小姐开口,那自然没有问题。如果苏小姐喜欢吃日本菜的话,不如我邀请苏小姐一起去日本旅游,去琦玉县吃最好的生鱼片刺身。”

我连忙举手。

“琦玉我是知道的,很出名哦。”

大波浪转过头,惊讶地看着我。

“你去过日本呀?琦玉的生鱼片刺身很出名吗?”

我连忙摇摇头。

“琦玉是不是盛产生鱼片儿我倒不知道。不过,那不是蜡笔小新的故乡吗?大象,大象,摸摸大象,大象的鼻子粗又长。”

“哈哈哈!”

大波浪被我逗的,捂着嘴噗嗤笑个不停。

突然听见后厨乒乓乱响,我从柜台里抻出脖子向后看,只看见苏老爷子撅着屁股,将头埋在香案里边,不知道在摸索些什么。

“你爷爷蛮老当益壮的。”

大波浪从兜里摸出一盒煊赫门,习惯性的叼烟点火。然后在柜台上,把计算器拽到自己的身边。一双手翻花似的在计算器上乱按。

“算什么呢?”

大波浪扫了一眼张霖利。

“咱们黄泉饺子馆又不是开慈善堂的,捉鬼当然要收费。”

只见大波浪劈了啪啦,在计算器上打出一串数字。2开头,六位数。

大波浪把计算器往张霖利面前一推。

“这里是道具费,出勤费,符咒开光费,夜间加班费,还有我们黄泉饺子馆,所有员工的人工费。这价格可是童叟无欺,张厂长什么时候付一下?是现金还是刷卡?是支票还是扫码?要不咱俩现在加一下微信,张厂给我发红包啊!”


正在我努力平复自己心情的时候,大波浪,忽然“嗷”的一声。一股黄白色的粘液从她的口中涌出,这个风骚怪,喝多了不说,竟然还结结实实吐了我一身。

我从小鼻子就特别敏感,对任何异味都会有所察觉。此时我的四周,大波浪身上浓烈艳俗的香水味儿,她口中散发着的厚重的高度白酒味儿,以及我那一身的呕吐物泛出的酸臭味儿。将我整个人紧紧笼罩其中。

这种香,酸,苦,臭混合在一起的味道,仿佛是樱花国人研究的生化武器弹,将我的脑细胞活生生炸的质壁分离。

我忍不住的也跟着犯恶心,胃里的酸水一股一股的往嗓子眼涌。还好白天没有吃东西,不然,这十字路口就要变成我和大波浪两个人的呕吐比赛了。

我被大波浪搞得浑身疲乏无力,只好扯开嗓子继续喊。“牛大哥,牛柏晔,你出来一下。丹红姐回来了……。”

“哎!”

牛大哥声如洪钟的声音迅速传来,不一会儿。只见他叼着一个根香烟,气势汹汹的向我们奔来。

“妈呀,又喝这么多?”

听着牛柏晔的话,看来大波浪是经常会喝成这样不省人事。

牛大哥技术娴熟的把大波浪背在身上,又嫌弃的看了看满身秽物的我。

“咦!赶紧回店里换身衣服吧,你这一身黄漆妈擦,跟掉进粪坑的似的。”

我无奈的撇了一眼始作俑者,这娘们儿趴在牛柏晔的后背上,睡得像一头死猪。

嘴里还不停地嘟囔,也不知说的是醉话还是梦话。

“臭男人,想占老娘便宜,老娘把你喝的去见你祖宗,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姐姐为什么这样美!”

对这样的酒蒙子我真是无语,看来,今天晚上倒霉的不止我一个人,还有那个接大波浪出行的宝马男,估计此时已经喝丢了半条命。

我和牛柏晔回到黄泉饺子馆,开门的一瞬间,温暖的感觉扑面而来,凌晨的马路是真的冷。

我将沾满呕吐的上衣脱掉,大波浪,突然间又清醒了过来,从牛柏晔的后背上爬下,像条八爪鱼似的又扑到我的身上。

“弟弟,你好白呀!”

这个女人,难道不知道什么是矜持,男女授受不亲?现在的风气真的是把女人惯的太坏了,完全丧失女孩子该有的模样。

“咦!弟弟,你还有腹肌呢!”

对于身材,我还是比较自信的。高中时就是校蓝球队,上了大学又是棒球社的。这么多年,几乎每天都会坚持运动。腹肌,弘二头肌一直都是结结实实的存在。

“好了!别闹了。”

我语气生硬,脸带愠色,这个女人借着醉酒就在玩火。倘若她此刻面对的不是我,而是另一个冲动的不负责任的男人。只怕再过十个月,老苏家也就后继有人了。

可是转念一想,这个女人打扮得如此风尘,想来在那方面也不是个规矩的女生。说不定肚子里早就死过多少个人了。

如果是我方才幻境里见到的女鬼,也跟大波浪是一样的行事作风,估计也就不会站在槟城职业学院的教学楼上,向着那抹绿色的草地纵身跃下。

牛柏晔实在看不过去,或许他在想着被调戏的人怎么不是他吧?

他终于上前帮忙,帮我把大波浪拉开。大波浪念念叨叨的说着醉话,转身钻进柜台在里面,上一秒还形式放纵的她,下一秒就变的像一只乖巧温顺的绵兔。

牛柏晔从后厨给我拿了一件他的厨师服,牛哥的身材足有一百八九十斤。他的厨师服也大的像僧人的藏袍,估计得是xxxl号。

“凑合着换上吧,今天晚上看来也没顾客了!马上就到4:00,你下班先走吧。”

“那丹红姐?”

我竟然有些担心她。

“没事!”

牛柏晔见怪不怪道:“我给她熬一碗热奶茶,灌下去她就睡觉了。丹红酒量挺好,平时喝多了也不闹腾。今天这丫头犯邪,让你撞上了。”

我看了蜷缩在柜台里的苏丹红一眼,方才还跟疯婆子一样的人,现在就安静的像一只慵懒的猫。眼睛轻闭,长长卷翘的睫毛忽闪着。

我第一次认认真真的看她的脸,流畅的鹅蛋脸型,大概只有一个巴掌大小。细长凌厉的眉毛,丹凤吊梢眼,精致的小翘鼻,只是嘴唇厚了些,饱满而性感。

仔细端详一番,她生得还满清秀,只是妆容化的太厚了,掩盖住了她本来天然的美。

二十几岁的女孩子,皮肤明明是最好的状态,满脸的胶原蛋白吹弹可破,却偏偏要糊一层又一层厚厚的白灰,弄得美丽有余,风尘十足。

牛柏晔已经从后厨熬好了奶茶,茶叶应该是用的松阳茶,红茶中的一种,味道醇厚、提神醒脑。浓浓的奶香弥漫了整个饺子馆,奶香里还夹杂着淡淡的茶气。

他端着一个大大的搪瓷缸子走过来,见我还没有出门。举着缸子,好似敬酒一样。

“要不要尝一尝?从郊区定的纯牛奶,比超市卖的袋装奶好喝多了!”

“不用了!”

我拒绝道,自从父亲进了急救中心,我这一天又急又燥,白天奔跑忙碌,晚上还遇见了鬼打墙。这一天唯一吃的东西,就是白天地砖上的香灰。

我现在只想赶紧回病房,好好的躺在折叠床上,踏踏实实的睡上一觉,把这些光怪陆离的灵异烦心事全部抛在脑后。

我回到病房时,父亲已经被移到了重症监护室,昨天早上还能吃菜干粮的父亲,现在浑身插满了管子。氧气管,输液管,导尿管,活生生的人被弄得像一架机器,母亲伏在父亲的床边,额头搭在床上,坐着睡着了。

重症监护室里的病人比较多,连一张多余的空闲床位都没有。

有的病人家属是租了医院的折叠床,妈妈不舍得花钱,所以只能坐着睡。

我浑身累得像散了架一样,随便在同一个楼层找了一间有空闲床的病房,躺在上面,终于放松了片刻。

……

转眼到了第二日下午,妈妈接了一脸盆热水,再帮爸爸一点一点的擦拭身体。

爸爸躺在病床上,就靠着床头那根小小的氧气管呼吸。

母亲一夜之间憔悴了不少,原本就松弛暗黄的皮肤,两颊又缓缓地下沉了一些。


我不禁吐槽道,怎么看这个寇辰宇怎么不像好人?也就是年轻了一些,从面相看就不是个省油的灯,估计不知道辣手摧了多少个小太妹。

寇辰宇从裤兜里摸出一盒红塔山,自己叼了一根儿,又递给大波......

大波浪看着狼狈不堪的我,指了指洗手间。

“要不你去洗个澡吧!我看浴室里有干净的浴袍,材质还不错,你先换上。那边的小卧室里还有Monect电脑,咱俩一会儿可以玩VR体感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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