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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被月嫂调包后,我又换了回去全局》精彩片段
这一拳石破天惊,周边的一群人都吓得站了起来。没有什么准备的傅济堂更是被直接打懵了,连还手都没反应过来,蒋俊弘一拳没够,正准备骑上去继续打,却被人当胸踹了一脚,直直地摔出去,被踹的地方痛得发紧。
当然痛了,老娘今天穿的是红底细跟的高跟鞋,没踹出个洞都是因为我今天没吃早饭。
“在公司动手,谁给你的胆子。”
有我这一脚,原本只是观望的安保立即迎了上来摁住了在地上挣扎的蒋俊弘。
傅济堂这会儿才反应过来,站起身站在我边上,刚想叫声姐又把声音摁了下去:“傅总。”
“嗯。”
我应了一声。当是知道了。那边的蒋俊弘被摁住了手脚没被捂住嘴,一张狗嘴里不停地吐着污言秽语。
“操!傅以蓝你这个贱人!你敢打你的亲弟弟!你就是怕!就是怕我这个长子嫡孙回来了!抢你的家产!你才护着这个小白脸!”蒋俊弘半张脸被摁着,骂脏话的时候却一点不耽误,“不会说着是弟弟!其实是你包养的小情郎吧!傅以蓝你果然……唔!”
他话还没说话,脸上就挨了一记重拳。
血流了一地,我草看一眼就知道他这鼻梁怕是断了。
“谁给你的胆子说她的?”
这下动手的,是刚刚挨了一拳的傅济堂。
他眼下冷着脸,气得胸脯止不住地上下起伏,眼睛通红冲上去揪蒋俊弘的领子。
“你最好搞清楚你在侮辱谁。”
“我不介意先让你进医院然后去派出所报道。”
我这弟弟从小就是只要有人敢冒犯我,他就跟个点着了的炮仗似的,一炸不行,还得是个二踢脚。
以前我替他去开家长会,有小朋友说我的坏话,愣是被他打掉了两颗门牙。
这个弟弟也算是没白养。
蒋俊弘疼得在地上扭得像蛆,嘴里还不停地哀嚎着,惹得整层楼的人都聚到了这边。这些虽说都是我的员工,但如果处理得不明不白,坊间难免会有些流言。
更别提现在的关键时候。
我轻拍傅济堂的肩膀示意他松手,随后看向了蒋俊弘。
“在亲子鉴定结果出来之前,你跟我们家什么关系都没有。”
“其次,就算是真的是我弟弟,傅家的家产也早就在我手里了,我想给谁就给谁,不想给谁,你一个子也拿不到。”
“在傅家,我傅以蓝说了算。”
蒋俊弘此时痛得没法与我对话,我把一张卡塞到秘书手里。
“陪蒋先生去医院看看,我不希望他还会有其他什么伤。”
“明白傅总。”
平息了一桩突发事件,傅济堂却一声不吭地跟着我进了办公室。
我扔给他一个冰敷贴,傅济堂却没接,站在办公桌前像个委屈的包子一样,头也不抬,胸膛起伏。
我看了只觉得好笑:“刚才不还要去派出所吗,现在连个屁都不放了?”
人家都是窝里横,傅济堂倒好,是个窝里怂,回到家里面对家人连个屁都不敢放。
我妈说他是小时候被我打多了的缘故,我说这纯属污蔑。
“姐,那人说他是你弟弟,说我抢了他的好日子过,这是真的吗?”傅济堂开口的时候都快带着点哭腔,“你那么着急把我从拉萨叫回来,就是因为这个吧。”
我弟刚出生的时候,月嫂把自己的儿子抱来和弟弟调换。
我趁着她打瞌睡,又把那个狸猫塞回去了。
果不其然,我弟的北清大学录取通知书到家那一刻,一个黄毛踹开了我家的大门。
“爸!妈!是我啊!我才是傅家独子!”
……
“傅家独子?我好像还没死呢。”
接到我妈电话的时候,我正在应酬,推杯换盏间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不会觉得咱们家重男轻女,偌大的生意就等着一个亲生的男娃儿去继承吧。”
我们傅家从我爷爷那辈开始在钱上就没差过事,家里生意发展到今天在这座城市里也算是数一数二的豪门。
但我们家做生意归做生意,却不同于其他生意人,格外看重读书和教养,我爸有云:重男轻女就应该被打入十八层地狱。
他不仅这么说,也那么干了。我大学刚毕业他老人家就做了个不折不扣的甩手掌柜,把家里的生意和事业都甩给了我,连带着家里所有的家产也都统统转到了我的名下,跟我妈两人拿着退休金过得不亦乐乎。
他老人家并扬言称:“到时候你爱给你弟多少就给多少,要是他犯浑,你就让他上大街讨饭去。”
好在我弟还是争气,长成了一个尿尿都知道坐着尿的姐控。读书成绩也不错,今年一举考成了市状元,稳稳录取了北清大学。
为了奖励他,我特批一笔旅行经费,让他考后全国旅行一圈放松一下,结果他录取通知书还没到家,一个黄毛倒是找上门来了。
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我也没心思继续应酬,一开家门就看到我爸妈一脸为难地坐在沙发上。
我施施然走进去,掖了掖身上披着的小香风外套。
“那个黄毛呢?”
“哎呀你小点声!”我妈比了个嘘,眼神往后院瞟了瞟,“他在院子里抽烟呢。”
“在家抽烟的都去死。”
我爸咳嗽了一声:“他说当年咱们家请的那个月嫂为了自己的儿子能过上好日子,鬼迷心窍把自己的儿子和你弟给调换了。也就是说,咱家现在这个其实是月嫂的儿子,这会儿这个才是你亲弟。”
见我满脸不屑,我妈立即补充道。
“当时那个月嫂是老家的一个远房亲戚,我刚给她打了电话,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说确实是这么个事,连是怎么换的你弟,还说是她觉得对不起我们,才决定让这个孩子回来认祖归宗。”
“她说这孩子从小顽皮,读书不怎么样,早早就出来工作了,但根里还是个好人。我刚看他和你爸,他俩的眼睛好像是有些像。”
“那您也不问问我老爹年轻的时候有没有犯什么错误。”
我爸用手里的筷子在我脑袋上敲了一下。
“傅以蓝!你再开你爸玩笑我真揍你啊。”
我笑着往沙发上一靠,把玩着自己的美甲。
“是认祖归宗啊,还是回来坐享其成啊。”
她这话,倒是让我想起了一桩陈年旧事。
此时的记者们早已忘了自己是被谁请来,要报道谁了,现在韩氏总裁违法犯罪是眼下最大的新闻,尤其是插手人家这样的家长里短,更是不仅没品,还显得十分八婆。
韩启阳冷着脸,此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我也没给他开口的机会,示意秘书继续翻页,底下一张张全是韩氏违法犯罪的证据。
偷税漏税、破坏环境,违法偷排,甚至还有拖欠工地上农民工工资致使人家维权跳楼的丑闻。
一桩桩一件件,韩氏前段时间压下去的丑闻都被我证据确凿地送到了记者们面前。
韩启阳从原本的冷脸到现在已经彻底白了脸。
“傅以蓝!你是怎么拿到的?!”
“很简单啊。”
我拍了拍掌,一个身姿曼妙的大美人从韩启阳的身后走了出来。
“这位您十分信赖的公关总监,是我最好的闺蜜。”
“我之前一直想着该怎么利用这些事儿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还得感谢你给我送了这样一场盛大的新闻发布会。”
“你!”
“我闺蜜这次来,可不光是让你死个明白。”
我的话刚落地,就有两个警察给韩启阳铐上了手铐,在所有记者的注视下把韩启阳带上了警车。
“这肯定能上明天金融版的头条!”
“赶紧赶紧,我们现在就回去写首发!”
记者们一窝蜂地跑了出去,场子里散的差不多了,只留下一个蒋俊弘像一个死狗一样瘫软在原地,我领着两个警察走过去。
“蒋俊弘,你妈现在应该也在你家乡的派出所了,我们家将以拐卖儿童罪起诉她,以诈骗罪起诉你。”
“傅以蓝!你就那么狠!我妈的事都已经过去了十八年!”
“过去了十八年又如何,她就是过去了一百八十年又如何?!她的罪恶就不是罪恶了吗?!她犯的错就会被时间冲谈吗!她企图毁掉的是我弟弟的人生!”
我懒得跟他多说,任由警察把呜哇乱叫的他也一并铐走了。
william先生没了一开始的急躁,倒是以一种颇欣慰的眼神看着我,他点了点头。
“傅氏企业有一位非常优秀的女性决策人,我想,我可以跟你们签订合同了。”
“那么。william先生,合作愉快。”
闹了这么大一通,我们一家子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我耍赖一般赖在我妈怀里,抱着她不撒手。
“怎么都惊动你们二位啦?”
“还不是你弟给我们打的电话,给你爸急的穿上衣服就来了。”我妈拍了拍我的脑袋,“你也是,家里的事就知道自己扛。”
“姐,是我没用。”
傅济堂垂着脑袋一副自责的样子,我伸手狠揉了一把开口道。
“不怪你,这些东西我从韩启阳回国的时候就开始查了,早想到他会有一天对我们家动手,可没想到他竟然龌龊成这个样子,不过正好,这么上上下下清洗一通,韩氏就是真正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
“你竟然从那么早就开始准备了?”我爸有些惊讶地开口。
我点点头:“嗯,所有对我们家有威胁的企业我都会做到知己知彼,至于这个蒋俊弘嘛……”
我笑了笑,把当年发生的事情和盘托出,惹得我弟泪眼汪汪地抱着我的脖子大哭。
“好了好了,小哭包,那么大人了还哭。”
“姐你等我毕业了我就来帮你,再不教你受那么多苦了。”
“我的弟弟呀,我就要他健康快乐。”
我停了停,随后迅速开口。
“给我当牛做马洗衣做饭端茶送水赴汤蹈火鞍前马后肝脑涂地死而后已就行了。”
“姐你成语接龙玩得一定很好吧。”
“滚。”
春节的时候,所有的事都算是尘埃落定。
蒋俊弘和他的母亲分别以诈骗罪和拐卖儿童罪入狱,他母亲提出见我一面被我拒绝了,没有我们的谅解书,法院并没有从轻审判。
而韩氏数罪并罚,大清洗之后发现其内部还存在着严重的腐败问题,包括韩启阳在内的多名高管同时下狱,韩家那位最德高望重的老爷子也被查出了贿赂的问题,最宠爱的小孙子因为政审的原因被刚考上的国防大学退了学。
韩家已然不是大厦将倾,而是整个倾覆了。
而我们的跨国项目正是运作起来,在中间人William的牵动下,傅氏还与周边的几个国家都签署了合作意向,未来五年的国际商业市场上,傅氏都将是一匹亮眼的黑马。
而人人都会记得傅氏的女总裁。
我,傅以蓝。
至于傅济堂哪个小王八蛋,在进入北清之后就被星探挖掘,以高颜值学霸的身份出了道,我家烧了八辈子香竟然烧出个娱乐圈的,我笑的饭都多吃了两万。
工作不忙的时候,我常会在我的办公室睡午觉,而午觉的内容总是相似,是那个小学时候的下午,我把傅济堂从那辆小车里抱出来。
胖乎乎,傻兮兮的傅济堂完全不知道自己刚刚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看着姐姐笑,肉乎乎的小脸一弹一弹,挤出了一个音节。
姐姐。
那是傅济堂,第一次叫姐姐。
那好像也是他,说的第一句话。
姐姐。
End
我闻声转身,看到的是蒋俊宏一身不太合身的西装,嘴里叼着半根烟,而手里抓着一份资料。
秘书有些为难地快步走上来凑到我的耳边。
“傅总,我去拿的时候他已经……”
“结果是什么?”
“结果当然是我就是傅家的亲生儿子,而他!是冒牌货!是小偷!”
蒋俊弘走上前一把把资料摔到我面前的桌子上,锋利的纸张差点划着几位老外的脸,william立刻面露不悦。
蒋俊弘指着傅济堂得意洋洋地开口:“你打我的每一下,我这个傅家的亲生儿子,都会讨回来的。”
“你最好是。”
我拿起资料翻了几页,上面显示的结果是蒋俊弘与我爸确系有父子关系,与我妈也确系有母子关系。
这怎么可能。
我有些震惊,翻动资料的时候抬眼正好看到蒋俊弘与韩启阳对视一笑。
如果是韩启阳的话,改动一份亲子鉴定报告好像也不是什么难事……
那就对了!都串起来了!
蒋俊弘越过傅济堂,竟然直接挑衅起了William:“你这老外是哪来的?我现在告诉你,你跟这娘们谈的所有现在都作废了,现在傅家是我做主!”
William身边的翻译立即给他翻译了一遍,莫名其妙被骂了一顿的老外立即红温了,他转过头看着我。
“傅总,我想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如果这位是傅氏企业真正的决策人,我想我需要重新评估我们之间的合作,我不能把这么重要的合作交给一个愚蠢的企业家。”
“当然,如果您有时间的话,我现在就能给您一个解释。”
我看向满脸红光的蒋俊弘,手一伸,傅济堂立即从随身的包里掏了一份相同的亲子鉴定报告出来,而上面检测的对象,正是我和傅济堂。
检测结果显示,我和傅济堂就是不折不扣的姐弟。
“我想我傅以蓝,不会有两个弟弟。”
傅济堂挨打的那一天我就拉着他一起去做了亲子鉴定,走的是特殊渠道,次日就拿到了结果。
不就是亲子鉴定么,谁和谁不能做了。
蒋俊弘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紧盯着面前的报告,伸手把它撕了个细碎,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不可能!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你当年也就是个躺在襁褓里的孩子,所谓的那些真相,也就是那些人告诉你的罢了。”
“那些人?”
傅济堂皱了皱眉头开口问道。
“是啊,那些人,那个利欲熏心的保姆,告诉你所谓的当年真相,还有某个人在暗地里教你一些事情,教你是如何打上傅家的家门,教你怎么拿到亲子鉴定报告,给你今天这个地方的地址,再教你怎么挑衅william,这些,我都没说错吧?”
我这话是跟蒋俊弘说的,可眼神看着的确是韩启阳。
家丑不可外扬,外扬了就不是家丑,是整个傅氏的劣迹。
这次的项目急,william不会有时间考察第三家公司,只要我们傅氏不符合他们的要求,他们就会立即转向有一定接触基础的韩氏。
韩启阳没说话,远远地冲着我合了合手。
这是对竞争对手的敬意。
“什……什么!你不要胡说!”蒋俊弘有些心虚,可还是强打起精神,梗着脖子看向我,“你手上一份!我手上一份!怎么就知道哪份是真的呢!今天我还是这句话,我就是傅家的亲生儿子!傅家家产就是有我一半!你是我姐又如何!挡了我的路,我照样打你!”
“傅家家产从来就不是那么分的。”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傅济堂却站了出来,“傅家没有家产,傅家的所有都是属于家里的家人,朝夕相处,彼此考虑的家人,而你,就算流着傅家的血,此刻也只是一个没有心肝,只有利益的畜生。”
他拽着我的手,把我拽到身后。
“今天你动她一根头发,我就打断你一根手指,你让她流了一滴血,我们俩这辈子就都在监狱里过。”
“你又算哪根葱?有你说话的份吗?!”
“我是傅以蓝的弟弟!”
“哪又如何!”
韩启阳在这个时候凑到William身边开口道,“先生,中国有句话叫清官难断家务事,傅氏今天怕是很难让您满意了,现在时间还早,要不要到我们韩氏去看一下?”
“谁说的我们是清官了?”
门口一个浑厚的声音传来,来人是一身中山装的我爸和穿着苏绣旗袍的我妈。
“我们傅家,向来都是护犊子的。”
“那肯定还是要认回来的,他虽然粗鄙了一些,但也是他们没好好教导的缘故,这个孩子总是无辜的。认回来好好教教,在家里公司给他谋个职位也能过下半生。”
“然后给他买房,分钱,再继承一半的家产是吗?”
我这样问,我爸立即坐正了身子看我:“以蓝,爸爸妈妈的意思你是知道的。家里的钱怎么安排,家里都听你的。”
话虽如此,但蒋俊弘真是我的亲弟弟,钱自然是不会少了他的,还要认祖归宗,好好补偿。
“那济堂呢?你们怎么打算?”
“哪怕没有血缘关系,济堂那都是咱们家的好儿子!跟以前都不会有什么变化,最好这件事都不要告诉他。”
我妈一边说,一边用手里的帕子擦眼泪。我安抚地拍了拍我妈的脊背,但心里盘算的却是另一件事。
我们家不告诉他,但那月嫂一家会不会告诉他就不好说了。
到时候蒋俊弘拿着我们家的钱,心里自然还会偏一半给养育了他十八年的父母,那头不仅丢出去一个黄毛,还能收一个北清大学的高材生儿子回家。
两头给,两头吃。
还从远房亲戚变成了我们傅家的正经亲戚,后半辈子不仅吃喝不愁,连带着他们也能从农村住进城市,怎么盘算都是他们得利。
只有我们家会在对两个儿子无限的愧疚中对他们做出无限的补偿。
我算是盘算明白了,让我爸妈今天先好好休息,自己转身回到房间打了个电话给还在拉萨青旅里挥洒情怀的傅济堂。
“女皇大人什么事?”
“我看你玩得差不多了,三天内回家里公司报道。”
“报道干啥?”
“实习。”
为了让我爸妈放心,我安排蒋俊弘住进了傅氏的员工宿舍,并立刻安排了一次亲子鉴定。鉴定报告需要三天才能出来,我让秘书通知蒋俊弘和傅济堂都先实习入职公司的新媒体部。
“姐!我还醉着氧呢。”
傅济堂一脸苦哈哈地扒着我的车门,企图蹭我的车去上班。
“姐什么姐,工作的时候称职务!”我试了个眼色,司机立马上前把傅济堂拉开,我点了点手上的理查德米勒,“小少爷,距离上班就剩半个小时了,你第一天上班就迟到的话,按照我司要求,扣三天工资。”
说完,我的车轮滚滚,就留给他一个光辉的背影。
“我们家我走出这个小区就要半个小时!”
“那你就跑起来!”
我没忍住笑出了声,但很快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副驾驶上的秘书一直在给我同步项目的进展。
我们最近有一个跨国的项目在谈,是和外国政府直接合作的大项目,这个项目如果成了,我们傅家未来五年内就会跃升国际第一梯队。
而本来板上钉钉的事情,对面的态度最近却又摇摆了起来。
“他们有在接触新的供应商。”
我捏了捏鼻梁骨,在车上看资料多少会让我有些头晕。
“去查下韩氏、齐氏这两家的动向跟我报告。还有,看紧我们现在的项目和公司里的同事,不管是项目问题还是个人家庭风评,这个节骨眼上什么事情都不能出。”
“是,我立即同步下去。”
等我到公司的时候,傅济堂已经满头是汗地站在公司大堂里了,我满意地点了点头。
作为傅家小少爷,他也没什么特殊待遇,连他的主管都不知道他的具体身份,他刚一入职就被安排了不少琐碎的dirty work,忙得连午餐都没去吃,午休都快结束了才有空在桌子上趴一会儿。
结果刚睡下,桌子就被叩得震天响,不仅是他,连几个正式员工都被吵醒了。
“你就是傅济堂?”
我拨开办公室的百叶帘看出去,敲他桌子的正是蒋俊弘。
整个上午都旷工了的蒋俊弘。
他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一身西装,但是穿得怎么也不像样,流里流气地站在傅济堂面前,更衬出傅济堂的帅来。
我这弟弟正经一米八三,白白净净还有洁癖。听说高中的时候常有小女孩给他递情书,不过我是看不出他有多帅。
毕竟在我眼里,他就是个在家端茶倒水挣零花钱的小崽子。
他很客气地询问道:“我是,您是哪位?”
结果蒋俊弘看着他左看右看,突然抬手一拳挥在了傅济堂的脸上。
“妈的!就是你抢老子的好日子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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