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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陆爷向我邀宠前文+后续

晏清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温宁心下微惊,一声“陆总”还没来及得出口,脑后固定头发的簪子就掉到了地上。墨染般的头发散下来,遮去了她白嫩的脖颈。所有人都惊呆了。温宁也不知道陆晏辞想做什么,一双漆黑的眸子怯生生的望向他。这时,陆晏辞冷淡开口:“抱歉,不小心碰掉了你的簪子,可能你的仪表不太符合要求了,这样吧,你就当我的向导。”他转身看向旁边的校方负责人:“没问题吧?”负责人赶紧陪笑:“没问题,没问题!”陆晏辞看了温宁一眼,极淡的开口:“跟着我。”温宁咬了咬唇,看着地上摔断的簪子,感觉哪里不对劲,却又不得不跟着他。占地上千亩的药业基地走一圈下来,加上持续两个小时的讲解,温宁嗓子都要冒烟了。她擦了擦额上的汗,下意识的看向正在看药材的陆晏辞。他是自带冷气吗?这么热的天,所...

主角:温宁宁宁   更新:2024-11-28 15: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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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宁宁宁的其他类型小说《偏执陆爷向我邀宠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晏清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宁心下微惊,一声“陆总”还没来及得出口,脑后固定头发的簪子就掉到了地上。墨染般的头发散下来,遮去了她白嫩的脖颈。所有人都惊呆了。温宁也不知道陆晏辞想做什么,一双漆黑的眸子怯生生的望向他。这时,陆晏辞冷淡开口:“抱歉,不小心碰掉了你的簪子,可能你的仪表不太符合要求了,这样吧,你就当我的向导。”他转身看向旁边的校方负责人:“没问题吧?”负责人赶紧陪笑:“没问题,没问题!”陆晏辞看了温宁一眼,极淡的开口:“跟着我。”温宁咬了咬唇,看着地上摔断的簪子,感觉哪里不对劲,却又不得不跟着他。占地上千亩的药业基地走一圈下来,加上持续两个小时的讲解,温宁嗓子都要冒烟了。她擦了擦额上的汗,下意识的看向正在看药材的陆晏辞。他是自带冷气吗?这么热的天,所...

《偏执陆爷向我邀宠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温宁心下微惊,一声“陆总”还没来及得出口,脑后固定头发的簪子就掉到了地上。

墨染般的头发散下来,遮去了她白嫩的脖颈。

所有人都惊呆了。

温宁也不知道陆晏辞想做什么,一双漆黑的眸子怯生生的望向他。

这时,陆晏辞冷淡开口:“抱歉,不小心碰掉了你的簪子,可能你的仪表不太符合要求了,这样吧,你就当我的向导。”

他转身看向旁边的校方负责人:“没问题吧?”

负责人赶紧陪笑:“没问题,没问题!”

陆晏辞看了温宁一眼,极淡的开口:“跟着我。”

温宁咬了咬唇,看着地上摔断的簪子,感觉哪里不对劲,却又不得不跟着他。

占地上千亩的药业基地走一圈下来,加上持续两个小时的讲解,温宁嗓子都要冒烟了。

她擦了擦额上的汗,下意识的看向正在看药材的陆晏辞。

他是自带冷气吗?

这么热的天,所有人都热得快要冒烟,只有他跟个移动大冰箱似的,不仅没有流一滴汗,还把他周围几平方米的范围的气压都压得极低。

不过,他是真好看。

明明是这样简单的穿着,却像是站在T台上一样耀眼夺目,想要让人不注意都难。

这时,陆晏辞突然转过头,冷沉的目光直直的朝温宁扫了过来。

温宁一惊,赶紧垂下脑袋,退到身后的休息室。

她在里面小憩了一会儿。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抬头就看到陆晏辞站在她面前。

正自上而下的俯视她!

那种压人的气势让温宁无端的就滋生出一种卑微感出来。

不过,她以为自己还在做梦,就这么迷茫的看着他。

陆晏辞目光停在她微启的红唇上,喉结滚了滚:“醒了?”

温宁这才发现,这不是梦。

她慌忙低下脑袋,想要站起来。

但陆晏辞高大的身子几乎将她整个人罩住,温宁产生了一种无法脱离的奇怪压抑感,她有些惊慌的叫一声:“小,小叔......”

慌乱中,踩到了地上的粉笔头子。

脚下一滑,整个人一下子向前跌去。

几乎是瞬间,陆晏辞那张放大的俊脸就在眼前,她感觉自己的唇似乎扫过了什么温热的东西。

柔软的触感,淡淡的雪松气息夹杂着烟草的味道沾满了整张唇!

温宁彻底傻眼了!

她像一只受惊的小兽般弹回了椅子边。

然后,淡淡的红晕从耳根快速染到了脸颊,就连脖子,都呈现出粉红的色泽。

嘴唇,那是陆宴辞的嘴唇,刚才她竟然亲了陆晏辞!

她感觉脸红得快要炸了,她死死抓着裙子,声音小的不能再小,“小叔,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陆晏辞幽暗的目光扫过她柔软的唇,喉结重重滚了一下。

这个味道,和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而且,哪有人亲了一下就脸红成这样的。

她这小模样,真想把她摁着往死里亲!亲到她哭着喊着求饶为止!

温宁哪知道陆晏辞的想法,下意识的抬手擦了擦唇,想把那上面的气息给抹掉。

却不料这个动作让陆晏辞眸色一下子冷了下去。

“不是故意的?”

他声线极冷,温宁不敢抬头看他。

但光凭这声音,她感觉到了他隐忍,克制的怒意,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一触即发。

温宁脑子开始发懵,难道陆晏辞认为她是故意的?

她瞬间想起了陆晏辞有严重的精神洁癖。

几年前,有一个当红女星为了上位,酒后故意在媒体前亲了陆晏辞,后来还上了热搜,结果没过几天,女星就在高速路上出了车祸,横尸现场。

她现在还清楚的记得报纸上那个女星血淋淋的样子。

这么多年了,她只看到过洛樱能和他亲近。

温宁忍不住指尖轻颤,她刚要开口解释,陆晏辞冰冷的声音就响起了。

“一周前,你去过夜色酒吧?”

温宁心头大震,紧紧的抓住了裙摆,手心全是汗。

他怀疑了吗?可是那天晚上天明明那样暗,他不可能看得到的。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低声道:“没有,上周我在准备保研考试。”

陆晏辞听着她面不改色的撒谎,感觉心中的耐心正在被一点点的磨光。

他面色极冷,“你在夜色兼职?”

温宁愣住了,手下意识的缩到身后,脸上的血色也退了个干净:“没,没有。”

陆家是京市最顶层的的家族,对家人的要求极严,哪怕是他家里的一个保姆,也代表了陆家的形象,她虽然不是陆家人,但好歹和陆家有那么一点点关系,如果被人知道成了笑柄,陆晏辞会扒了她的皮。

绝不能承认!

她咬了咬唇,摇头:“不知道什么夜色酒吧,没去过。”

陆晏辞危险的眯起了眼睛。

她撒谎就把手藏到身后的习惯还是没改,这样拙劣的撒谎技巧,还敢在他面前再三的故伎重演。

陆晏辞目光一点一点的冷下去,“温宁,你撒谎我会知道。”

温宁紧张的抠住身后的墙,摇头,“小叔,真的没有。”

陆晏辞面色越发冰冷,薄薄的唇慢慢的绷成了一条直线。

他沉沉的盯着温宁,一言不发。

他身上自带上位者的强大压迫感,越是这样不说话,越是让人胆战心惊。

温宁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不知道最近是怎么回事,老是碰到陆晏辞,刚才还不小心亲了他,如果他要追究这件事,只怕她想要顺利的毕业就成了难题。

她咽了咽口水,鼓足勇气抬头直视陆晏辞,“小叔,刚才我不是故意的,你别放在心上。”

陆晏辞危险的眯起眼睛,“你很在意这个?”

啊?

他不在意吗?

温宁傻眼了,目光落在他棱角分明的唇上。

薄薄的唇和他的人一样冷淡,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寒意

她以为他全身都是冰的,没有温度的,可他的唇,刚才亲上去的好像是温热的,还不思议的柔软。

想到刚才那无意的一蹭,温宁的耳根突然又烧了起来。




陆晏辞用手扶着她,盯着她煞白的小脸,声音冷得像冰:“温宁,你知道你以后是怎么死的吗?”

温宁动了动唇,却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只是软软的叫了一声小叔。

虽然醉得不行,但此时温宁脑子里还有一丝清醒。

眼前这人是陆晏辞,她很清楚,也很害怕,但她此时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醉酒的感觉实在难受,胃就像被人架在火上烧一样又热又痛,手脚却冰冷无力。

温宁伏在陆晏辞的身上,手下意识的揪住他的衣服防止自己滑坐在地上。

就好像,他现在是她唯一的救命浮木,她只有紧紧的抓着他,才不至于被淹死在海里。

陆晏辞被她身上的酒气熏得眉头微皱,手却握住了她的腰。

“能自己走吗?”

他声音清冷,和他身上的温度一样凉凉的,让全身燥热的温宁莫名的起了一丝贪恋。

可她又着实害怕这个人,恨不得离他远得不能再远。

她一边揪着他的衣服,一边口齿不清的道:“能......”

可话未落音,整个身子就不受控制的开始下滑。

陆晏辞心底涌上一层怒意,这个时候了,还要撒谎?

他把人往臂弯里一带,温宁就像没有骨头一样半边身子伏在了他的手臂上,脚也离开了地面,就像只小小的考拉挂在树上一样莫名的有些可爱。

门外早已站了几个跟过来的校领导,看到陆晏辞臂弯里挂了个穿着本校衣服的女生,都大吃一惊。

“陆总,这位是?”

陆晏辞目光在温宁白得没有一点血色的脸上停了一秒,手臂往里面收了一下,温宁的脑袋就贴了过来,脸埋在了他胸口上。

他声音淡淡的,“陆家的小孩。”

这些人惊异的对视了一眼,没想到学校里竟然还有陆家的人。

他们知道陆晏辞的侄女在本校念书,但那位大名鼎鼎的陆雪这一两年几乎都不在学校,怎么突然又冒出了一个陆家的小孩?

他们想去看温宁的脸,但她的脸早被陆晏辞遮了起来,只露出一个后脑勺。

陆晏辞没打算让这群人知道温宁的身份,手牢牢的扣住温宁的腰,凛冽的目光在几个校领导脸上扫过去:“贵校竟然沦落到让学生去陪酒,真是有失体面。”

短短的一句话,字不多,但份量十足,几个校领导忍不住手脚发寒。

陆晏辞的背后,代表的是陆家,陆家无论是权利还是财力,都是站在本国顶峰的人,别说一个小小的校领导,即使是京市的市长,要换掉也不是过轻而易举的事。

但陆晏辞没打算给他们解释的机会,低声对李楠道:“你留下来处理一下这里。”

然后,便揽着温宁直接从他们身边走了过去。

温宁被半挂在陆晏辞的臂弯上,一直到了停车的地方。

陆晏辞刚拉开车门,温宁便小声的道:“小叔,我想吐......”

陆晏辞看着她煞白的小脸,皱紧了眉头,把她扶到旁边的树下,“你在这里等一下,我马上回来。”

陆晏辞一离开,温宁再也忍不住了,按住翻江倒海的胃,吐得一塌糊涂。

她这会有点幸庆陆晏辞走开了,没有盯着她狼狈的样子不松。

吐了好一会儿,感觉胃里好点了,温宁慢慢的挪到旁边休息。

她闭着眼,感觉身子越发的沉重。

可即便是这样了,她还是想走,那种从心底对陆晏辞的恐惧,让她一分一秒也不想和他呆在一起。

这一片是学校的公共停车位,对外开放,有不少外来车辆。

温宁看了看陆晏辞离开的方向,没看到人,于是顺着车子挪到了一辆大G后面躲了起来。

高大的车身掩去了温宁的所有行踪,空气中只残留着淡淡的酒气。

她蜷在大G的车轱辘边,听着旁边的动静。

过了几分钟,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然后听到陆晏辞低低的唤了一声“温宁”。

温宁不敢出声,就像偷了东西的賊一样怕被发现,连呼吸都不敢太重,原本冰凉的手心紧张得出了不少汗。

她的注意力全在陆宴辞那边,隔了几十米,她还是清楚的听到他开车门和关车门的时候,还听到他给李楠打了电话。

而且,陆晏辞好像开始挨着车在找她,那熟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温宁瞪大了眼睛,紧张抠住车轱辘,连大气也不敢出,她不敢想,如果被陆晏辞抓住会不会被大卸八块。

她瞬间想起了三年前的那个午后,也是这样被逼得想要窒息,她恨不得此时地上突然出现一个大洞,直接把她吞进去。

很快的,脚步声出现在车前,她看到晕暗的灯光下,陆晏辞高大挺拔的身影被拉得很长,她控制不住的身子开始轻颤,即便只是一个影子,她还是感觉到了他身上强大的压迫感。

那影子越来越近,空气中渐渐的有窒息的雪松味侵袭过来。

温宁蜷在大G车轱辘的阴影里,黑暗中,她就像一只偷藏在角落里的幼兽,偷偷的凝视着要吃掉她的大型猛兽,紧张得身子都在轻颤。

就在陆晏辞的身影快要出现在视线里时,大G的门突然被拉开,一只有力的大手直接将她拎了起来,温宁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塞进进了车里。

随后,大G的门轻轻的合上了,透过未合好的缝隙,外面的对话一字不落的传了进来。

“陆家小三爷?果然是你,听说你回国了,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到。”

陆晏辞声音冷淡沉稳,“你是谁?”

那人低笑一声,声音低哑磁性,“陆家小三爷去了国外三年,竟然不认识我了,果然是贵人多忘事。”

“你是厉家的人?厉子寒的弟厉风行?”

那人啧了一声,“小三爷小是小三爷,这样也能猜到,对,我是厉风行,小三爷在这里做什么?我看你好像在找人?”

陆晏辞的声音似乎永远波澜不惊,“家里小孩不见了,过来看看。”

厉风行“哦”了一声,“多大的小孩?几岁了,要不我帮你找找?”

陆晏辞的目光停在厉风行身后未合好的门上,定定的看了好几秒,那眼神锐利得,仿佛要把里面的东西都洞穿。




不行,不能在这里呆了!

温宁不敢抬头,垂下眼帘,小声的提醒她:“小叔,我的工作还没有完成。”

意思是,她想出去继续工作。

陆宴辞的目光在她柔嫩的唇上停了一秒,然后落在她被旗袍包裹着的姣好身段上。

想到外面那些男人的目光,他心底陡然就升起了一股怒意:“为什么会来学校做这种工作?”

温宁没敢抬头看他,低头小声道:“实习生都是这些工作。”

她没告诉他,想要保研,就得服从学校安排的所有任务,今天她不仅要讲解,还要拿下一张签单。

陆晏辞皱眉:“实习可以去我的公司,明天就去报道。”

温宁没打算忤逆他,顺着他的意思乖巧的点头,“好,谢谢小叔。”

陆晏辞似乎很满意她的回答,没再说话,转身离开了休息室。

他一走,温宁立马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她摸了摸烫得发红的耳朵,真是危险!

这个陆晏辞,真的太难对付了。

刚才的话,也不知道他信了几分。

不过,信不信都没有关系,他那样高高在上又日理万机的人,哪有时间管她这样一个和陆家几乎没什么关系的透明人。

想到这里,她松了一口气。

时间飞快,不知不觉的就到了晚上。

晚上,包厢内。

一群校方负责人陪着笑脸敬酒,陆晏辞淡淡的应对着。

没多久,李楠进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陆晏辞脸色微变,站起来说了声抱歉,便直接出了包厢。

李楠跟在他身后,低声道:“好像是学校安排的任务,温小姐要拿到许总的签单才有机会被保送研究生,许总拿这个做要挟,灌了温小姐不少酒,现在情况有些糟糕。”

陆晏辞脚步一顿,语气极冷:“什么许总?”

“就是许家的大公子许召南,华诚药业的董事,也是这次的投资方之一。”

陆晏辞眼神凌厉,“他算什么东西?”

说话间,到了一个包厢门口,李楠推开了门。

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地上撒着不少酒和玻璃碎片,连下脚的地方也没有。

一片废墟中,许召南搂着温宁坐在沙发上,他手中的酒瓶明显晃的直照人眼睛。

他把酒瓶塞入温宁手中,笑容狰狞,“喝啊,喝了我就签。”

温宁小脸煞白,嘴唇却红得像滴血一样,那样子,一看就喝了不少,而且已经非常难受。

的确,她喝了起码一斤以上的白酒,这会已经开始看不清许召南的面容。

“许,许总,求你放过我们......”

许召南哈哈大笑,指着椅子上已经喝趴下的两个女生,“这两个是菜鸡,就你能喝,你不喝谁喝?你要是不喝,她们也完不成任务。”

他突然捏住温宁的下巴,恶狠狠的道:“你以为我没认出你吗?你叫温宁是吧,在夜色酒吧的时候我点了三瓶上百万的酒让你陪我,结果你当着那么多兄弟的面不给我面子,我现在还被人嘲笑泡不到一个酒吧妹。”

他啧了一声,“结果,竟然是北师大大学生,听说还是校花,装什么纯呢,不还是出来卖的吗?”

说着,他拿起酒瓶就把酒往温宁嘴里灌。

突然,他的手被人大力捏住了。

“哪里来的狗东西,也敢管小爷的事儿?”

许召南大怒,想要抽手,哪料那手却像铁钳子一样捏着他动弹不得。

许召南平时是蛮横霸道惯了的,哪受过这种气,顿时大骂:“滚开,老子废了你!”

他猛的抬头想要打人,却不料看到了一张有些熟悉的脸。

是个矜贵无比的男人,正神色极冷的看着他。

那双眸子带着凛冽的寒意,身上扑面而来的压迫感压得许召南几乎不敢和他直视。

许召南愣了一下,头皮一炸,酒立马醒了三分,说话舌头都开始打结了:“小,小三爷......”

天杀的,是谁把这尊活阎王引到这里来的?

要知道,这京市的太子.党也分三六九等。

很明显,陆晏辞是这个圈子里金字塔顶端的那几个,而这个许召南,不过是刚刚够格入圈,他根本就惹不起陆晏辞。

关于陆晏辞的种种传闻在他脑海里过了一遍。

尤其是前几天,圈子里有个人在陆家说话放肆了点,竟然被陆晏辞直接砸破了脑袋。

听说缝了三十多针,现在还在医院躺着,而且,那人的老子莫名的被降了好几级,已经调出京市外任去了。

想到这些,许召南吓得舌头都挼不直了,他结结巴巴的道,“小,小,小三爷......什,什么风把您给吹到这里来了?”

陆晏辞没说话,只是冷冰冰的看着他。

在这种目光的注视下,许召南心里更是没底了。

他身子哆嗦了一下,刚要说话,陆晏辞突然握住了他的五根手指,眯了眯眼,手上用力。

啪啪几声脆响后,直接将他的五根指头给折断了。

许召南疼得闷叫一声,双眼翻白,生生就往地上栽。

但就是疼成这样,许召南也没敢大叫,只是忍着剧痛和冷汗,惊恐的看着陆晏辞。

陆晏辞冰冷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许召南的脸,“滚!”

许召南像得了赦令一般,站起来就跑。

刚跑到门口,就听到陆晏辞冷得像杀神一样的声音响起:“站住!”

许召南吓得浑身颤抖,惊惧的立在门口不敢回头。

陆晏辞眯了眯眼,转了转指上的银色戒指,吐出几个字:“到明早之前,不准看医生!”

短短的几个字,像刀子一样砸在许召南身上,许召南疼得几乎快要失.禁了,却不敢忤逆他,颤抖着道:“是,小三爷!”

“滚!”

这时,伏在沙发上的温宁动了动,小声的嘤咛了一声,抬头茫然的看向陆晏辞,眼里几乎没有什么焦距。

陆晏辞目光沉沉盯着她,眼里的风暴越积越深。

温宁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却越发的潋滟红润,勾人得不得了。

陆晏辞的目光在她水光潋滟的唇上停了几秒,幽暗的目光下一寸一寸的下移。

本就贴身的旗袍因为沾上了酒,薄薄的面料被打湿,若有若无的露出一片又一片玉色的肌肤。

每移一寸,陆晏辞的目光就深沉一分,里面凝聚的风暴也越发的厚重。

她喝了酒就是这个鬼样子?

陆晏辞眸色越发阴暗,他上前把她从沙发上拎了起来,哪料温宁根本站不稳,直接就往他怀里倒。




也是这样的夏日蝉鸣。

女孩羞怯的眼神和汗湿的鬓角,和那个午后重叠在一起。

这三年来,每晚入梦,搅得他夜夜燥热难安。

陆晏辞磨了磨指尖,感觉刚才女孩碰过的地方开始发烫,连空气似乎都变得躁动起来。

不过,他很快收回目光,仍旧是冷沉尊贵的模样:“进去吧。”

温宁顿时松了一口气,像得了赦令一般夺路而逃。

她当然看不到,车上男人如野兽一般掠夺成性的目光。

进入陆家大院后温宁才发现,不仅是陆家人全来了,陆晏辞从前的朋友也都来了。

那群太子党个个身份显赫,陆晏辞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温宁不止一次见识过他们的荒谬行径,只得打起十分的精神避开这群人。

可是,一副女主人派头的沈兰玉不肯放过她。

“我不得空,你把这些酒给你小叔送过去。”

温宁拒绝不了,只得硬着头皮进了房间。

房间里觥筹交错,一片纸醉金迷。

一身淡蓝色连衣裙的温宁站在门口,就像一朵清新白玫瑰混进了刺玫瑰中一样扎眼。

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望向她。

即使灯光幽暗,仍能看清她乌发红唇,媚骨天成,连头发丝都带着美貌。

尤其是那一身冷白的皮肤,在淡蓝色裙子的映衬下,白得勾人魂魄。

短暂的惊艳过后,有人嗤笑出声。

“小三爷,你家的小养女,几年不见长大了,看起来蛮好吃的嘛。”

陆晏辞也没想到她会进来,他眉心微不可蹙的皱了一下,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杯。

“吃了陆家几年饭而已,谈不上什么养女。”

他声音很冷淡,就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风轻云淡就划清了和温宁的关系。

同时,也把温宁从陆家的关系网中剔了出去。

温宁心微微下沉,手紧紧的抓住托盘。

陆晏辞和从前一样,知道用什么刀子扎人最疼。

她没有直视陆宴辞。

此刻即使他坐着,她站着,她也觉得他是在俯视她,她的姿态低到了尘埃里。

迎着这些人审视和不屑的目光,她把酒放在了桌子上:“小叔,你们的酒。”

陆晏辞的目光在她嫩藕般的小腿上停了一秒,然后微眯起眼睛,声音里带着一丝冷意:“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所有人都用看好戏的目光盯着温宁。

温宁觉得自己像是在太阳底下被扒了衣服一样难堪。

她几乎将唇咬得出血,放下托盘后快速的退到了门外。

身后传来一阵阵起哄的声音。

“小三爷,干嘛那么无情,好歹是个小美人,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

“小三爷,让她下来喝两杯,反正没姑娘陪酒。”

温宁指尖轻颤,原来,在陆晏辞和他朋友眼里,她和陪酒女差不多。

她没再继续听下去,迅速的离开。

室内,陆晏辞握住酒杯的手顿了顿,似笑非笑的道:“想找女人别在这里发疯,晚点去酒吧,那里什么类型都有。”

那人不知死活,继续起哄,“她反正也不是陆家的人,能陪我们喝酒,是抬高她的身价。”

“啧,腿不错,又白又细,缠在腰上应该挺销魂。”

陆晏辞笑了笑,没说话。

但丝丝戾气却从那冷冰的眸子里泄了出来。

他突然站起来,抓起桌子的酒瓶,直接砸在了那人的脑门上。

酒瓶碎开,那人头上开了瓢,暗红的酒液混着血,流了一地。

所有人都惊呆在原地。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站起来,战战兢兢的看着这一切,“小三爷,这......”

陆晏辞扯了扯衣领,漫不经心的开口:“这么好的酒都堵不上他的嘴,挺扫兴的。”

他的声音风轻云淡,就好像刚才那个暴徒不是他本人。

“可是,小三爷,他是过来给您接风的,您怎么......”

陆晏辞拿过纸巾一根一根的擦拭手指,表情极淡,但眼里的寒意让在场人都打了个寒战。

“陆家地界上的东西,哪怕是一条狗,也轮不到别人来放肆。”

他刀子般的凌厉的目光划过那人的脸,“滚!!”

那人被砸懵了,一身狼狈,顶着血淋淋的脑袋,不敢抬头。

虽然都是太子党,但陆晏辞是里面最顶端的存在,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

那人甚至不敢去抹掉糊在眼睛上的血,颤抖着道:“对不起,小三爷,是我唐突了。”

陆晏辞扔了纸巾,转身出了房间。

他一言不发,但身上凛冽的寒意却比刚才的行径更让人觉得可怕。

有人扶起了那人,低声道:“你走吧,从后门走,别坏了他今天的兴致。”

温宁在自己的小房间躺了一会,打算离开。

哪料刚出门,就看到陆晏辞站在二楼楼梯口,正慢慢的往下走。

她身子一顿,想要回房间,却来不及了,陆晏辞已经看到他了。

她一手握住门把手,一手紧紧抓住包包,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进还是退,只得靠在门上,不自然的唤了一声“小叔”。

陆晏辞看着头顶小小的发旋,一步一步向她走去。

她望进陆晏辞的眼睛,不自觉的想要后退。

那双眼睛无比冷寂,望向她时,顷刻间,她就觉得自己低到了尘埃里。

瞬间,时光仿佛倒流到十年前。

也是这样湿热的夏天,她被小姨领到陆家大厅。

陆景礼的儿子和女儿指着她的鼻子骂她是小狐狸精,将她的行李如数扔到门外。

耳边充斥着小姨的哭声,她无措的捏着自己的裙角,感觉被全世界抛弃了。

直到一个清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陆西洲,陆雪,你们的礼仪老师就是这么教你们对待客人的?”

大厅里顿时鸦雀无声。

温宁抬头一看,那个瞬间让她记了一辈子。

中式低奢的别墅里,陆家旋转楼梯的尽头,站着一个少年,白衣黑裤,清贵逼人,脸更是好看得过份。

他迈着修长的腿从旋转楼梯上慢慢往下走,整个人仿佛融进灯光中,美得像是一副刚出世的油画,惊艳了温宁年少时的贫瘠时光,

沈兰玉扯了扯温宁的衣服,低声道:“这是你小叔陆晏辞,也就是景礼的弟弟,快叫小叔。”

温宁低着脑袋不敢直视他,只觉得胸腔颤抖得厉害,过了好久,她才用小猫一样细弱的声音低低的唤了一句“小叔”。

陆晏辞轻淡的“嗯”了一声,掠过她向外走去:“以后把这里当成自己家就行了,有什么需要的,只管和管家周叔说。”

他声音清冷,好听得要命,温宁呆了半天都没有回过神。

直到门外传来哈雷摩托低沉的引擎声,她才惊觉陆晏辞已经走远。

后来在很久的一段时间里,温宁都以为陆晏辞是个好人,直到有一天她跪在他面前疯了一般求他,他却无动于衷,只用居高临下的眼神冰冷的看着她。

那时候她才幡然醒悟,陆晏辞从未对她有过怜悯。

陆晏辞这样的人,哪里会是什么善男信女,他本身就是从腥风血雨中长出来的恶之花,强取豪夺的事看多了,干起来也就得心应手。

她究竟有多傻,才会以为陆晏辞是个好人?

陆晏辞很快到了她面前,盯着她,眸色又深又暗,“你从陆家搬出去了?”




他冷冷的,自上而下的俯视她,“温宁,要做什么事,我自己会判断,用不着你帮我拿主意!”

温宁吓了一跳,根本不敢直视他。

他老往这里跑,还送来莫名其妙的东西,她实在不敢往深处想。

虽然心里隐隐有那个念头,觉得他的行为有些越界,但陆晏辞是什么人?她还没有自大到以为陆晏辞会对自己有意思。

她咬了咬唇,极小声的道:”小叔,我不敢的,也没有那个意思。”

陆晏辞的目光扫过她刚咬过的唇。

那上面还留着淡淡的水光,他眸色暗了暗,松开了她,“去吃早餐!”

他声音不大,但却带着十足的冷感,仿佛没有人可以反对他说的每一个字,温宁只得坐下来吃了一点。

可越吃越觉得不对劲,便忍不住偷偷去瞟陆晏辞。

陆晏辞吃得比较快,但动作却很优雅,仿佛注意到温宁在看他,他放下了餐具,看着温宁,“有什么话就直说。”

温宁不敢与他直视,但又实在忍不住,只得小声道:“小叔,以后不必再送东西给我,衣服,首饰什么的,太贵了......”

陆晏辞神情冷淡,“不喜欢?那换一家,下午我让助理带着品牌和款式,你自己挑。”

温宁哑口无言,愣了半晌,才道:“不是,小叔,我不需要那些......”

这时,陆晏辞的电话突然响了。

他直接接通了电话,“小雪?”

房间很安静,温宁能很清楚的听到对面传过来的声音,“小叔,我都回来三天了,都没见到你,人家想你了。”

是陆雪撒娇的声音,听起来又乖又软,和那个总是欺负自己的人,仿佛不是同一个人。

温宁一听到这个声音,就下意识的僵直了身子,手也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她瞬间想起了陆雪的那句“你知道周言是怎么死的吗?”

周言是怎么死的?

她想起了那个冬天,周言从楼上坠下来的场景,破得像一个被人拆到四肢的破布娃娃,血淋淋的场景刻进了好她的噩梦里。

她私下看了两年的心理医生才稍微能睡安稳。

陆雪撒娇的声音继续传过来,“小叔,你什么时候回家,爷爷说你几天没回来了。”

陆晏辞语气比平时柔和许多,“这两天有事,等我忙完了请你吃大餐。”

“不嘛,人家不要吃什么大餐,要小叔陪我逛商场买东西,我看好了好多包包和衣服,还有首饰,小叔你要买给我。”

“好,买。”

“谢谢小叔,爱你!小叔,明天晚上你回家吗?爸爸和爷爷说明天晚上一家人要在一起聚聚,我还请了几个朋友过来,他们都非常崇拜你,想见见你呢。”

陆晏辞轻淡的道:“明天晚上有个重要的会议,不一定能回。”

陆雪不满意,撒娇道:“不嘛,不要尽量,要一定回来,小叔,人家一两年没见你了,你就这么敷衍我,生气!”

陆晏辞语气有些无奈,“好,我让助理把明天晚上的会议挪后一点。”

那边传来一声欢呼,“小叔万岁!”

两人又聊了几句,陆晏辞便收了电话,抬头就看到温宁苍白的小脸,还有僵得不能再僵的身子。

“不舒服?”陆晏辞眉头微不见的皱了一下,伸手去摸温宁的额头,温宁却下意识的躲开了。

她紧紧的扣住掌心,指甲几乎要将掌心扣出血来,“小叔,我想出院了。”

陆晏辞眸色冷了下来,“不行。”

温宁站了起来,小声却坚定的道:“我要出院。”

陆晏辞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发现她额上已经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他盯着她:“不喜欢这家医院可以换一家,私立医院条件会好一些。”

温宁转过身,低低的道:“我已经好了,小叔,多谢你这几天的照顾,以后不必再这样管我了,我不是陆雪,不习惯这样的管束。”

陆晏辞声音极为冷淡,“温宁,你以为我把你当侄女?”

温宁整个身了彻底僵直,直觉告诉她,陆晏辞接下来的话她非常不想听,她恨不得马上消失,但陆晏辞没打放过她,极为冷淡的道:“温宁,你听清楚了,这话我只说一遍,从你进陆家门那天起,我就没把你当成侄女看,以前你年纪小,我给了你足够的自由,十年了,你该玩够了,现在你成年了,该知道会发生什么,早点做好心理准备。”

温宁猛的抬头,心瞬间坠入谷底,手脚冰凉。

陆晏辞什么意思?

没把她当侄女看?那把她当什么?

他和洛樱的事京城没几个人不知道,他们是要结婚的,他想做什么?

陆晏辞站起来,高大的身型几乎将温宁整个人都挡住,“不喜欢这家医院就换一家,你好好休息,晚上我会过来。”

说完,他接过管家递上来的领带,声音冰冷:“你出去,让她来。”

管家看了温宁一眼,默默的退了出去。

温宁不敢转身,站在原地,手指紧紧的抠住掌心,恨不得晕过去算了。

陆晏辞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过来!”

温宁僵着身子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她还没有从刚才陆晏辞的话里惊醒过来。

陆晏辞冷冷的看着她的背影,“温宁,别挑战我耐心,过来!”

语气里没有一点温度,如同君王一样在发号施令,温宁不想和他直接冲突,只得硬着头皮慢慢的转过身。

陆晏辞的目光在她苍白小脸上扫了一圈,递上了领带,“系!”

丝质的灰蓝白条领带,做工精良,简单又大气,明明很轻,温宁却觉得如同有万斤重。

她不敢直视陆晏辞,低头脑袋,极小声的道:“我不会。”

陆晏辞目光柔和了一点,声音却仍旧很冷,“你也不敢会。”

停了一下,他向门外道:“张华你进来给她示范一次。”

张华面无表情的进来了,熟练的替陆晏辞系好了领带,然后又出去了。

陆晏辞盯着温宁:“现在,解下来,重新系。”

他的目光冷沉又专注,带着无边的压迫感,温宁在这种目光的注视下,感觉呼吸都是困难的。

但她无力忤逆他,只得颤颤巍巍的去替他解领带。

可他实在太高,她要仰着脑袋,才能用手去解。

离得太近,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洒在她的额上。

痒痒的,带着清洌的雪松味和纯男性的气息像甩不到的魔咒一样缠着她,她心慌得身子都在轻颤。

费了很大的功夫,领带解下来了,可系上去的时候,还是异常艰难。

只看了一遍,她实在有些记不住,加上又极度紧张,一连系了三次都错了。

第四次的时候,她急得手心和额头都开始冒汗了。

陆晏辞就这么看着她,随着她身子越贴越近,他的目光也越来越幽暗。

突然,他伸手掐住了她细软的小腰,把她往自己怀里一勾,她整个人就贴在了他身上。

身子相贴的瞬间,她一张小脸瞬间变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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