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及时上前挽住戚烨手臂,“夫君,柳妹妹做下错事,也该受些惩罚。”
“夫君放心,只是些皮肉之苦,也就是看着严重些,我已让人去请了大夫,等到行刑结束就为妹妹上药,不会有事的。”
戚烨犹豫一番,到底是不敢违抗圣旨,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心上人挨打。
夜里,戚烨像是没事人一样来我房里。
他摩挲着我的手指,眼神暧昧,“瑶瑶,我们的新婚之夜是不是也该补上?”
我脸色羞红,忙低下头,声音细若蚊呐,“都听夫君的。”
戚烨大笑一声,一把将我抱起扔到床上,抬手就想来脱我的衣衫。
“夫君~别急嘛。”
我避开他的手,转而为他递上一杯酒。
“既然是补偿妾身的新婚之夜,那怎么能不喝合卺酒呢?”
我笑盈盈的将酒喂到他的嘴边,戚烨顺从的喝了酒,眼底隐隐浮现情欲之色。
下一秒,他却突然晕了过去。
“王爷?
王爷?”
我喊了两声,戚烨一动不动。
不愧是号称千金一瓶的迷魂散,就是好用。
我收起藏在袖中的白色瓷瓶,然后把戚烨的衣服扯散,又把提前准备好的血浆倒在元帕上,做完这一切。
我扶着小腹叹息。
总算给我的孩子找好了爹。
次日一早,戚烨揉着脑袋醒来,“昨夜发生了什么?
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缩在角落,目光落在床尾处的那滩血迹,羞红了脸不肯开口。
戚烨顺着我的目光望去,眼里狐疑褪去,“可能是我昨晚喝醉了吧。”
他神情重新变得温柔,伸手想将我圈进怀里。
我微微侧身,避开他的动作,“王爷,该去给母后请安了。”
慈宁宫内,太后看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恨不得当场就要把我赶出去。
我在护安寺闹那么一场,害得她丢尽了脸面,还落下个苛责儿媳的名声,就连戚烨也对她几番埋怨。
她本就看我不顺眼,这下更是恨透了我。
赶在她发怒之前,我主动开口,“母后,儿媳想为夫君纳几房妾室。”
对上太后狐疑的目光,我坦然自若。
“夫君如今膝下空虚,儿媳身为主母,自然应该为夫君开枝散叶,早日为府里添几个孩儿。”
“儿媳听说,清河那边的鸢表妹乖巧可爱,儿媳想请表妹前来一叙。”
秦可鸢是太后的娘家侄女,从小就喜欢戚烨,只可惜秦家没落,秦可鸢虽然喊戚烨一声表哥,可做正妃,却是不够格的。
太后一直有意想让秦可鸢入府做个侧室,只是碍于戚烨尚未迎娶正妃,一直不好提及。
如今我主动提起,太后自然喜不自胜,当即就握着我的手夸赞。
“好孩子,还是你懂事!”
我淡笑不语,柳若若一家独大惯了,也该有个人同她较量一二。
太后不是一向疼爱柳若若吗?
我倒想看看,等到太后亲侄女入府,太后还会不会还事事护着柳若若。
待收到秦家那边的回信,我便做主,以侧妃之位迎秦可鸢进府。
迎娶侧妃,戚烨虽然心有不愿,但瞧着太后欣喜的模样,到底没有再说什么。
秦可鸢入府那日,我做主,在前院摆上几桌酒席,又多给下人封了两月赏银,晋王娶侧妃的消息就这样热热闹闹的传了出去。
可正在养伤的柳若若得知后却不愿意了。
她自诩戚烨的真爱,也只不过是个妾室,同样身份不高,凭什么秦可鸢就是侧妃?
她还是戚烨的救命恩人呢。
柳若若当然不甘心,等到秦可鸢的新婚之夜,柳若若故技重施。
仗着自己和戚烨的情分大肆羞辱秦可鸢。
她自认为自己与戚烨的情分无人可比,却没注意到匆匆赶来戚烨看到她时眼中一闪而过的厌烦之色。
男人嘛,都是喜新厌旧的,有了新的美人陪在身边,谁还记得曾经许下的承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