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许淮年瞬间愣了,惊呼道。
学堂?她已有家室了吗?
许淮年眼神有些黯淡。
小橘笑了笑,解释道:那倒不是。
许淮年黯淡的眼神瞬间明亮,仿佛看到了希望。
她是去接儿子。
5.
知雨也是可怜人,她从前有个相好,眼看都要成亲了,谁知道黄了。
儿子就是那个相好的,如今她一个人拉扯孩子也是不容易。
我和许淮年都沉默了。
是的,我们都在算时日。
他回过神以后抓着小橘问。
她儿子在何处上学?
我高声打断。
怎么?那个孩子是你的吗?如果是的话,或许,这亲事得作罢了。
许淮年的目光明显地闪躲,最后镇定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想什么呢,月白,这只是我同窗从前的相好,我刚刚算了一下我怀疑那孩子是我同窗的,如果真的是,我可得告诉人家。
我去看看好不好?
我心中冷哼。
许淮年,难怪你屡试不中。
这样漏洞百出的借口也亏你编得出来。
我面上不吱声,装出温婉大度的样子。
好啊,你去吧。
他愣在原地,看着我似乎有话要说。
我问道。
怎么了?
他鼓起勇气开口。
我能不能坐家里那辆马车走?你能不能再给我点银票。
我拒绝那些富家子弟去选择许淮年。
不仅因为他长得好,还因为他淡泊名利不图钱财。
原来只是从前那副小人嘴脸藏得好罢了。
他还不如那些明目张胆玩世不恭的纨绔子弟呢。
我给了他一些银子。
江家名下的酒楼和布行,父亲做官没空经营,你平日里帮着管也应该有些报酬,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