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瑜桓孟长辞的其他类型小说《平生愿宁瑜桓孟长辞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阿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说吧,这事儿怎么办?”“当然是照办了,”裴斓之双手一摊,“你都嫁不出去了,我给你寻姻缘,你怎么还能怪我?”“姻缘?”我有些气笑了,“你把芸襄的姻缘牵给我干嘛?”“谁说是芸襄的,我看那孟长辞,倒是挺在意你的。”“哪只眼睛看出来的?”“昨天我在湖上都看到了,你们形迹鬼鬼祟祟,十分可疑,走路还拉拉扯扯,暧昧不清。”裴斓之背着灯光,眼神一片幽暗,模模糊糊的,却透露出一丝莫名其妙的……不爽?“我那是替芸襄问他有没有时间去赏花……”我顿时火冒三丈,“就因为这个,你要赐婚?”“当然不是,我只是怀疑他……想杀我。”????看来裴斓之是真的脑子进水了。我深吸一口气:“好,你说他想杀你,证据呢,理由呢?”“证据还在找,”裴斓之摸着下巴,“理由嘛……...
《平生愿宁瑜桓孟长辞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你说吧,这事儿怎么办?”
“当然是照办了,”裴斓之双手一摊,“你都嫁不出去了,我给你寻姻缘,你怎么还能怪我?”
“姻缘?”
我有些气笑了,“你把芸襄的姻缘牵给我干嘛?”
“谁说是芸襄的,我看那孟长辞,倒是挺在意你的。”
“哪只眼睛看出来的?”
“昨天我在湖上都看到了,你们形迹鬼鬼祟祟,十分可疑,走路还拉拉扯扯,暧昧不清。”
裴斓之背着灯光,眼神一片幽暗,模模糊糊的,却透露出一丝莫名其妙的……不爽?
“我那是替芸襄问他有没有时间去赏花……”我顿时火冒三丈,“就因为这个,你要赐婚?”
“当然不是,我只是怀疑他……想杀我。”
????
看来裴斓之是真的脑子进水了。
我深吸一口气:“好,你说他想杀你,证据呢,理由呢?”
“证据还在找,”裴斓之摸着下巴,“理由嘛……我是当今圣上,我死了,就有人继位了。”
“谁继位?”
“当然是我皇叔了,我死了,他就是唯一的嫡系了。”
“可这关孟长辞什么事儿?”
“因为他的父亲宁国侯,在进京之前,曾是我皇叔幕僚。”
楚王的幕僚?
我心中一惊:这是要权斗的预兆啊。
十多年前,先皇在位时,北方蛮夷曾突袭南下,劫掠大片土地,楚王奉命率军北上抗蛮,历时半年,终于大获全胜,却也因此军权在握。
战事结束后,恰逢先皇病重,楚王功勋卓著,朝中又有不少人支持,收归兵权之事便一再搁置。
可随着裴斓之成年,太后逐渐放权,朝廷诸多政事下来,唯有藩王势大,兵权难收,恐成祸国之疾。
“所以,你怀疑宁国侯是楚王的人?”
“朕欲削藩,却阻难重重,其中朝臣以宁国侯为首,最为抵触,说藩王守四疆之土而固国,乃太祖制,不可轻废。”
“难道楚王……要造反?”
我心里咯噔一下。
“嘘,无凭无据,切莫胡说。”
裴斓之转过来,伸出右手食指抵在唇边。
“既没证据,那你为何……我这不是在找证据嘛,”他打断我的话,“这个谋划不错吧。”
“所以……你是拿我去试探孟长辞?”
我惊愕得愣在原地。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勉强……算是吧。”
“你妹的!”
我怒不可遏,挽起袖子,抬手就要揍他。
“此事关乎国家朝政,可不容你拒绝,”裴斓之一把握住我的手腕,凑到我的耳边,声音嘶哑,“楚王若有异心造反,必将天下大乱,生灵涂炭,傅尚书知晓此事,想必也会全力支持朕的谋划吧。”
“而且,你答应过,要为朕做一件事,是你履行诺言的时候了。”
我耳边传来一阵温热的气息,这个氛围十分旖旎,可裴斓之的话却仿佛一块冰刀,直刺进我的脑海。
与他相识这么多年,从来没感受到他如此冰冷而强势的态度,我一时被震慑在当场。
突然他春风一笑,眉眼里冰河溶解,轻笑着:“已过子时,傅千金还不离开,莫非……想要侍寝?”
“滚!”
我心里一阵恶寒,用最后的倔强朝他吼了一声,忙撒腿跑了。
导语我嫁不出去了。
身为“京城第一野蛮”,我,傅茵葶,尚书嫡女,芸襄郡主的伴读,皇帝裴斓之的救命恩人,又因为能手折生铁,脚断巨树,是少将军宁瑜桓的青梅竹马。
眼看到了成婚的年纪,却因为我的赫赫威名,没一个人敢来下聘娶我。
就在人人都认为我嫁不出去时,裴斓之一纸婚约,让我嫁给孟长辞。
但他是芸襄的意中人……···那天退朝后,裴斓之单独把我父亲和宁国侯留下。
我和芸襄准备偷溜出去玩,偶然路过御书房,听见里面的声音,便趴在窗口听。
裴斓之开口,第一句就是要给我赐婚。
我:????
芸襄在一旁乐坏了,激动地握住我的手,竖着耳朵听。
“是哪家公子不要命了竟然敢娶你。”
“……”下一刻裴斓之就说了孟长辞的名字。
当天夜晚,我潜进皇宫,决定将那个坐在龙椅上忘恩负义的家伙暴打一顿。
趁着夜色,路过卿依殿,我听到了满院幽幽戚戚的哭声。
不用想,肯定是芸襄一哭二闹三上吊失败后,被关在了宫中。
我叹了口气,满城皆知芸襄郡主和孟长辞郎情妾意天生一对,本以为他们最终会成为眷侣,却不想被自己的皇兄横插一脚,把驸马赏给了自己的好姐妹。
带着这股怒意,我直接冲进了没人看守的皇帝寝宫,准备一巴掌拍死他。
我掀开被子,发现只有一个枕头横在床上。
“深更半夜擅闯朕的寝宫,你想行刺不成?”
一个冷冽的声音从我背后响起。
“你把侍卫撤走,不就是算准了我会来找你吗?”
我转过身,看见他从一旁的楠木柱后走出来,披头散发,金黄的睡袍拖曳在地上。
“怎么样,朕的奖赏,可还满意?”
“满意个头!”
我撸起袖子,扬起拳头就冲过去。
“停!”
他连忙抬手制止我,“你可想清楚了,这一拳下来,可是谋逆之罪,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傅尚书想想吧!”
裴斓之的话让我冷静下来,我突然想到这家伙现在的身份是皇上,不是昨天落水被我救上来的憨憨。
“你是脑子有坑吗?
昨天掉进河里脑浆被水糊了?
还是回宫路上头被驴踢了?”
我收了拳头,指着他一阵唾沫齐飞。
“我要的是奖赏,不是赐婚!”
“别激动,这不是我的谋划嘛。”
他尴尬的笑了笑。
“全是狗屁!”
我呸了一声,“早知道,昨天就把你再推下水去,淹死得了。”
昨天是我下水救裴斓之的第六次。
身为皇帝,他骑马射箭无一不精,却是个十成十的旱鸭子。
偏偏他又钟爱水上游玩,游船画舫上,迎风而立。
然后不出所料,遇刺,落水。
昨天把他从水里救上来后,照例讨要奖赏。
本以为他打马虎眼过去,谁知他同意了。
之前他都一口回绝的,因为作为当今圣上,他每次遇险都是落水且被我救上来的,觉得很没面子,于是以“效君乃臣之本分”为由,一毛不拔,拒绝给我奖赏。
起初我非常痛恨,死活都要闹到太后那里去。
他掏出一纸我按了手印的誓约,得意洋洋的说我这是“为君捐躯”。
还拿我带芸襄偷溜出去的事威胁我,让我偃旗息鼓。
每每我都欲哭无泪,要怪就怪那时年少无知,竟然醉酒狂言,吐出为国捐躯的抱负,还写下誓言咬破手指,按了手印。
至于我为何如同男儿般洒下豪言壮志一腔热血,就怪我那偏心的老爹了。
身为户部尚书,他不好好管理财权,一门心思扑在文武之道上。
自己没本事,就祸害膝下一双儿女。
兄长一出生,就被规定了武将的道路。
我不争气,是个女儿身,父亲就让我做大家闺秀。
偏偏我从小跟着兄长跑,他又在少将军宁瑜桓手下做副官,几年下来,我差点变成了大老爷们……父亲气得吹鼻子瞪眼,借我把宁瑜桓打了一顿为由,把我关在家里禁足三个月。
家里管不住我了,父亲就想着怎么把我送进宫去。
恰好那年十岁的裴斓之登基,太后宴请百官,我在御花园的池塘里,把喝醉落水的小皇帝捞了上来。
第二天,我就奉旨入宫,成了芸襄郡主的伴读。
皇宫读书的日子实在太过枯燥,还有那么多条条框框的规矩。
我耐不住,于是趁着裴斓之在宫中学习治国之术,怂恿芸襄女扮男装,偷溜出宫,成为京中豪掷千金的“纨绔子弟”。
但这些都是瞒着所有人的,若被太后和我爹知道了,怕是要屁股开花。
好巧不巧,被裴斓之逮到了。
我好说歹说,他才决定压下此事,前提是我要答应他一个条件。
就这样,在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任下,我和芸襄每次都有恃无恐地偷溜出去。
那一年,芸襄在酒楼叼着鸡腿,结识了丰神俊朗、儒雅端庄的孟长辞,一见倾心。
我跟着看了,疑惑一个男的怎么长得柔美至极,凤眼微翘,一双嘴唇泛着浅浅的桃红色。
芸襄被他的书生儒气,风趣谈吐迷得神魂颠倒。
此后整日她都在我和裴斓之耳边唠叨,说以后一定要嫁给他,还让我别跟她抢。
笑话,区区儿女私情,怎么能束缚我策马战场的梦想。
本以为是天作之合的一段姻缘,这下好了,被裴斓之给毁了。
回到家后,我翻来覆去一晚上都没睡着。
裴斓之明显是把我当成一颗棋子了,铁了心要我去试探孟长辞。
如果真如他所说,楚王有谋反之心,我再怎么试探孟长辞,也不会有真实结果的。
搞不好,还会把我全家卷进去。
思来想去,要解决这个难题,只能找孟长辞。
只要他不答应,这门婚事就成不了。
清晨天未大亮,我早膳都来不及吃,马不停蹄直奔孟府大门。
到了门口,管家以“定亲男女婚前不宜见面”为由,领着我从偏门进去。
路上遇到仆从,还躲躲藏藏的,不是蹲在墙角就是躲在树后。
????
我是贼吗,有那么见不得人?
好不容易到了孟长辞的书房,他正在练字,管家让我稍稍等等。
孟长辞从小在书罐子里长大,一身的气质都是儒雅端庄。
十四岁那年,他以一首《春城赋》名扬天下,才华冠绝京都,有人笃定他此后必成大儒,著书立说,流传千古。
管家让我等等,是怕扰了他的心绪。
我可没心思慢悠悠等,趁他不注意,三步并作两步,推门就闯了进去。
孟长辞正在研磨,抬头见是我,明显愣了一下。
孟长辞无愧于京城第一美男子,举手投足之间,透露出柔和文雅的美。
他清秀的眉目中蘸了一点妩媚,一双眸子含波带露,仿佛蕴着丝丝柔情,水波般荡漾流转,唇色桃红,颈脖白皙修长,只穿了一件淡青色的长袍,站在日初的光影里,立如芝兰玉树。
真是一个如花般的美男子啊。
难怪芸襄对他那么痴迷。
“傅姑娘,不知一早闯进我的书房,所为何事?”
孟长辞见我闯门而入,只是盯着他发呆,于是开口询问。
“额……那个……”冲得太急,一见面我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关老,去给傅姑娘沏茶。”
孟长辞看出我的尴尬,不在意地笑了笑。
门外的管家应声离开了。
“傅姑娘请坐。”
孟长辞放下墨条,领我进了屏风后面的书房正厅,“这么急来找我,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吧。”
孟长辞知书达礼,他此番举动,让我放松了不少。
我陪着芸襄见过他几次,虽然接触不多,但是知道尽管他性子清冷了点,但为人和善,来找他帮忙的,几乎有求必应,是个很好说话的人。
我仔细斟酌了一下,缓缓开口:“那个,你……应该接到圣旨了吧……赐婚么,”孟长辞点头,“昨日便接旨了,倒令我很是震惊。”
“所以……你是怎么想的呢?”
我连忙追问他。
孟长辞愣了一下,“婚事,应是两情相悦最佳。”
“那你觉得芸襄这个人怎么样?”
没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接着问。
“郡主自小在皇宫长大,虽说贪玩淘气了些,却温婉丽人,丰姿卓约……这么说,你对郡主印象深刻?”
我听不得他再掉书袋了,立马打断他。
“丽质天成,君子好逑。”
最后他缓缓这样说,“不过……哈哈哈,那就好,”没听他说完,我激动得一拍大腿站了起来,“你心怡芸襄,而芸襄也非你不嫁,你们两情相悦,此乃天作之合,所以你和我的这门婚事,就此作废。
你赶紧进宫,去面见陛下言明心意,拒绝婚事。”
我预备去拉他即刻出发,孟长辞却开口道:“我为何要拒婚?”
“哈?”
笑容在我脸上停滞住了。
这小子读书读傻了,我说得这么明白,他还听不懂吗?
“难道不是你早已心悦于我?”
孟长辞的疑问如冷水般彻底浇灭了我的笑容。
“嗯??
你哪只眼睛看出我心悦于你?”
我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发出疑问。
“若非如此,为何昨日赐婚,今日你便迫不及待来见我了?”
孟长辞理所应当的平静脸庞中透露着一丝疑惑。
“你……你竟然……”我指着他的手指微微颤抖,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看来还是见面少了,知人知面不知心,没想到孟长辞竟是一个如此厚颜之人。
“还有,那日我寻你去赏花,你满心欢喜的答应,然后就跳水救人去了,我远远看了,救的是圣上,想必你以此为功,请求圣上赐婚,于是圣旨隔天就下来了,”孟长辞微微皱着眉头,竟然分析了起来,“如此迫不及待,难道还不是证明你心悦于我么?”
……他竟然能把所有的正确选择全部避开,说得头头是道,我竟无言以对。
“这么多证据,还不能证明吗?”
孟长辞反问我。
“等等……这不对!”
被孟长辞接连质问,我脑子一下乱作一团。
“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你产生了这样的误会,你听我说:第一,我绝非心悦于你;第二,我也没有让那个脑袋被门挤了的人赐婚;第三,你一直都是如此自恋的人吗?
你之前的……外表的清冷都是伪装的?”
“并非自恋,而是自信。”
孟长辞笑了笑,站起身来,“我发现,每次遇见,你都躲得远远的,是怕见了我,心中思绪难挡,惹得脸红心跳么?”
他一步步靠近我,“还有,我的清冷并非伪装,我只是对重要的人,露出最真实的一面。”
“你知道吗,从第一次见面起,我就心悦于你了。”
孟长辞淡朱色的唇轻轻勾起,仿佛一朵妖冶的春桃。
门外突然响起玉佩落地的声音,我转头看去,芸襄不知何时站在门口,手中的玉佩粉碎在地。
那是她在清心寺求了三天,想亲手送给孟长辞的平安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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